喜巧告状“呵哈哈哈哈……”,靠在院落的葡萄架下,绯儿坐在阴九烨特意命人给自己做的秋千之上,一边摇晃着身躯一边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身旁早已能自己下地的花无垠望着一脸笑意的绯儿和她身后还是一脸瘫痪模样的奔雷,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美人……这……千家的事不会是你……做的吧?!”说是怀疑,却好似肯定;绯儿笑道眼角含泪,轻拭眼角说道:“你说呢?……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实情告诉了锦娘,没想到……她竟然让我看了这么一出好戏……。”花无垠感到背脊汗毛直立,越来越害怕绯儿……,奔雷倒是不在乎,继续问道:“小姐,接下来做什么……。”绯儿杵着脸颊许久,嘴角一丝狡黠的笑容,“你去把刘氏的贴身丫鬟喜巧抓了吓唬一下,然后再把她救了,让她知道是千无极要杀人灭口……其他的……就不用管了……。”奔雷盯着绯儿,最后才把目光放在花无垠身上,本是担心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变了味;“花子,你的伤好了吧?我看你以后怕是不能人道了吧!”花无垠一口好茶喷了出来,插着腰站起身说道:“大冰块,你小子是故意刺激老子是吗?你也不看看你花爷爷是谁,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区区小伤就……。”“……嗯……。”奔雷转身离开,绯儿坐在秋千上笑岔了气;花无垠无限委屈的看着绯儿。绯儿却小声说道:“无垠,如果……你不想离开,以后就只帮我打点我的那些生意和暗哨吧……其他的,你……不必去管……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可怕,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去做!”花无垠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大美人,我不怕……你就是想吞了我,我也心甘情愿,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哈哈哈!”绯儿笑笑,抬头看着最近一直阴郁的天气……时候到了……被关在漆黑狭小充满霉味的屋中,喜巧挣扎着,不明白自己就是在给大夫人换寿装,怎么就被人绑到了这里,一边呜咽着想要把口中绑着的布条顶出去,一边又挣扎着想要解开身后束缚……门口转来脚步声,有人进屋,一个冰冷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脖子,眼睛和嘴巴都被蒙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耳边有人说道:“别怪我,要怪就要怪你知道的太多了,老爷说了……让你跟夫人一起去,在地下好好伺候夫人吧!”喜巧惊恐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一声惨叫,接着自己就被人扛了起来,耳边只听见呼呼风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将她眼睛上的蒙布、手脚的绑绳松开,喜巧眼见身前的黑衣人,扑通一声跪倒,鼻水顺着嘴角被吓得淌了下来,大声叩谢:“谢谢恩公救命之恩!”黑衣人并未说话,许久之后才说:“今日我救得了一次,难保你下次不会再遭毒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喜巧这下更害怕了,拖着黑衣人的裤脚喊道:“恩公,救我,救我!”黑衣人还是不语,喜巧忽然想起,擦着脸上的泪水说道:“恩公,恩公,我是武定侯家的人,您……您送我回武定侯府吧!”此次以告病的身份回到京城,武定侯刘文远并未过多宣扬,身边只带了几千护卫军加上大儿子刘定晨;忽然门口有人来报,说是小姐的陪嫁丫头喜巧回来了,刘文远叹口气,这孩子又在将军府受了什么气……摆摆手,就见喜巧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身上全是落魄的样子,刘文远沉吟一声说道:“小姐又出了什么事?”喜巧突然跪倒在地,大声痛哭:“老爷,不好了,小姐……小姐被千无极给害死了……。”“什么……”刘文远猛然站起身,眼前一黑,又跌坐在软椅之上,摇晃着脑袋大声吼道:“什么意思……你快说!”“老爷,老爷……5555……今日清晨,三夫人锦娘发疯一样的举刀向千无极刺去,大将军躲闪不及,竟然……竟然抓了夫人替他挡下一刀,结果夫人……就白白……555……。”“仙儿……”刘文远站起身,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倒在软椅上昏迷不醒,被惊叫声引来的刘定晨眼见着父亲吐血,大声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想他武定侯刘文远,一生叱咤沙场,身下三子更是虎狼之师,但唯独就是没有女儿,幸老天垂怜,老头子四十有余才得了这最小的幺女刘若仙,那自是奉若朝霞,捧若珍宝;一朝嫁给大将军千无极,这才放心回到边外,哪知女儿现在却突然……真是活生生要疼死他……脾气暴躁的刘定晨虎目睚眦,大吼道:“来人,看我不废了千无极那个畜生……。”已经幽幽转醒的刘文远颤巍巍的起身,对刘定晨说道:“更衣、备马……老夫,老夫要面圣……。”建武殿内,刘文远脸色苍白,老泪纵横;抬头看着龙椅之上的人说道:“陛下……陛下为臣做主,臣的女儿……死得冤枉……。”君天傲昏昏沉沉,最近几天纵欲过度,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眼下却又来了一个给自己找事的老头子,君天傲皱着眉没好气的说道:“刘爱卿,何事?”刘文远这边刚把千无极告下,就有人跑到后宫分别告诉了千鸾二妃,就见二人急匆匆的来到建武殿,千妃有些神色混乱,不知道为什么外公会把父亲告了,那母亲又出了什么事?皇后夏侯茵茵自当也是听了消息,起身说道:“走,去看看热闹!”一向平静的几乎没人来的建武殿此刻向被蒸熟的包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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