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难防“耶律将军,本督东厂阴九烨,不知您可还有印象?”耶律川齐阴着脸说道:“九千岁老夫自然记得;不知九千岁叫老夫来有何事?”虽说这九千岁是奉了皇命的督军,但是一想到要听一个阉人指示,耶律川齐还是不太高兴。“耶律将军,其实今日叫你前来也没什么事,主要就是想告诉你,本督准备反了,不知您是要跟着本督……还是跟着君天傲?!”耶律川齐瞠目结舌,一口老气哽在咽喉,这阴九烨究竟是太看不起他还是太胸有成竹;他要造反,竟然直截了当开诚布公的对他说?难道是在试探他?“你……大胆,竟敢欺君罔上,你就不怕老夫杀了你?”“哦?本督倒想看看老将军要如何杀本督,……据本督所知,虎符现在本督千岁妃手中,城内四十万大军当然要听本督的,难不成,老将军想致死追随那个昏庸无道的君天傲?”“你,就算虎符在手,如果要咱们背叛朝廷,那咱们这帮热血儿郎也不是会坐以待毙的!”耶律吼道。绯儿揉着眼睛被吵醒,抬头懵懂迷茫的大眼:“九烨,什么事?”“没事,乖,继续睡吧!本督在你身边……。”轻轻吻了吻绯儿因熟睡而染红的俏脸,许是前不久太累了,绯儿模棱两可的转过身,搂着阴九烨的腰身,嘟囔着继续陷入昏睡,阴九烨宠溺的揉揉她的发梢。这一幕又刺激了耶律,没想到诸葛家那个丫头竟然如此相信这个阉人,难道说这天下还能成了这阉人的不成?摇着头,心中恨意满满,就算君天傲不是圣主,但天下决不能落入阉人之手,想到这里大声说道:“诸葛姑娘,你醒醒;难不成你真的被这阉人迷惑了不成?想你诸葛家一门英烈,你不能罔顾苍生,把黎民葬送在一个阉人手中……。”烦死了,烦死了……绯儿不胜其扰,从床上爬起来,披散着长发叫道:“吵死了,你一口一个阉人,要是再敢乱叫,本妃就把你阉了;他是我相公,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随他;还有,别一口一个诸葛家这么假惺惺,如果真的为诸葛家着想,当年怎么没见你们一个人站出来阻止君天傲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现在跟我讲苍生?如果真为了黎民苍生,你就应该顺应天意!”“你……你这个小丫头,当年就是因为你乱了心性,非要缠上君天傲才让诸葛家覆灭;今世转世为人,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又被一个阉人蛊惑?真是个的女子……额……”。额头上被一个茶杯盖劈中,两眼一瞪,耶律川齐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见了阎王……“浊名,把他拖下去埋了!三日后你带着妖儿的八万人马和这四十万大军反朝,路上什么事都不要说!离京三十里外大军驻守,等着本督……”浊名望着两位主子,不好再继续询问,这是担忧的说道:“督公,那您……。”“浊名,记住,东厂九千岁伤重……。本督和千岁妃暂时先躲到暗处,等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再出现!”浊名领命下去,绯儿晕沉沉的继续搂着他,汲取他的冷香,捉摸不透的问道:“咱们去哪儿?”“到了你就知道了……。”摇晃的马车,阴九烨躺在绯儿的怀中,其实背上的伤口早已结痂,但是不知道为何,只要他一喊疼,绯儿就什么都依他,所以……他这只贪腥的大野狼就暂时再装上一装。耳旁不绝于耳的乌鸦聒噪之声,让绯儿莫名想起一个地方,挑开车帘,嘴角抽抽……这明明就是去往铁血楼的方向,低下头描绘着阴九烨的睡脸,轻声说道:“不许装睡,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扬扬好看的眉毛,“妖儿以前来过?”咬紧牙关不再说话,来过,岂止来过,还把自己的地下金库都赔了进去呢!正冥想着,林中传来飞鸦躁动不安的沙哑鸣叫之声,欢欢有些不安的挑开车帘,阴九烨也整理了衣襟,二人沉默的对着车外。忽然林中一阵飕飕的风声,绯儿与阴九烨跳出车外,站在树叉之上,身下无数只羽箭从林中飞出,一些随行的功夫较弱的人已经被钉死在当场,绯儿挑眉冷斥:“什么人?畏畏缩缩的躲在林中,还不快速速现身?”可林中的羽箭只增不减,眼见着自己的人马已经被消灭的所剩无几,阴九烨低声说道:“妖儿,咱们两个快走,只要到了铁血楼,咱们再从长计议!”绯儿只好跟着阴九烨穿梭于林中,一只羽箭向本已伤重的阴九烨射过去,绯儿不假思索的飞身扑了上去,肩头被鲜血染红,阴九烨焦急的喊道:“妖儿……。”绯儿捂着肩头说道:“快离开这里……”不知为何,眼见着羽箭射中绯儿,林中的箭雨竟然稍稍停止,只等绯儿与阴九烨拔腿逃离,箭雨再次飞卷而下……,阴九烨护着绯儿,绯儿喘着气拍打着阴九烨的肩头说道:“你先走!”“妖儿……本督不会离开你!”“九烨,你快走,快找人来救我,不然咱们两个都要葬身于此……”阴九烨不肯松手,绯儿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着向密林的另一处逃去,可转眼间却见如雨点般的箭雨直直向阴九烨射去,而自己这边却不再受到袭击,绯儿心中明白,看来这偷袭之人是冲着阴九烨而来,而且看样子他们并不想伤害自己;于是索性再次飞身挡在阴九烨面前,冲着密林喊道:“来者是何人?”阴九烨也看得分外明了,将绯儿护在怀中,眼见着又一场风暴即将袭来;却忽然听到林中传来鸣哨的声音,阴九烨这才稍稍安心,大声唤道:“云缥缈,还不快来救我!”不多时,林中飞出几十条黑影,将阴九烨二人护住,绯儿这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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