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过阴九烨冷笑,“哦?这么说来是本督冤枉了丞相大人?可怎么本督竟从丞相大人家中隐蔽的宝库中寻得去年大良进贡给皇上的琉璃御合鸳鸯盏呢?还有……前年后隋进贡的白鸟朝凤玉雕……还有……,呵呵,若是将这些都放在皇上面前,你想,皇上会怎么对待大人?”“你……”刚刚还一脸硬气的老脸此刻不停的抖动,没想到自己家中暗藏的宝库竟也被东厂搜出,看样子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想到这里丞相连滚带爬的爬了过去,低声下气的哀求道:“九千岁饶命,是小人一时贪心,被六皇子利用了……九千岁,只要,只要你肯放过小老儿一家,那些金银珠宝,稀世珍宝,小老儿都孝敬你!”阴九烨讪笑出声,“丞相大人,本督官居一品,又是皇上的贴心人,你认为本督府上的奇珍异宝会比你家的少吗?”“不,九千岁,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小人只想九千岁能放过小人一家,小人愿做牛做马偿还九千岁的恩情reads;!”阴九烨挑眉,“呵呵,丞相大人,这倒也好说,你身在朝堂多年,想必也会知道一些本督感兴趣的事情,如果你能说出本督想听的话,本督也许会对你们从轻处理也未尝不可……。”丞相双眼放光,似乎看到了曙光,大声说道:“九千岁但问无妨,只要是小老儿知道的,定会告知!”“好,痛快!丞相,本督问你……当年皇上平定天下曾命大将军千无极灭了诸葛一门,据我所知,当年参与其中的有皇后夏侯一门,大将军千家一门,威烈侯刘氏一门,除此,可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丞相似乎被这个问题吓到,支吾着步步倒退,阴九烨冷笑:“既然丞相不想说,本督也不好强求;浊音……昨日丞相刚刚逛过了本督的第一层浮屠炼狱,不如今日趁着晴空万里,带丞相去逛逛第二层,你说可好?”丞相看着指尖的十只血窟窿,一想起这只是一个开始,就头皮发麻,慌忙的说道:“不,我说,我说……当年皇上之所以狠下心来将诸葛一门灭掉,实则是因为夏侯老将军在半途截获了一封漠北可汗写给诸葛将军的书信,信中写着诸葛家早已通敌,皇上心生畏惧,这才痛下杀手!”阴九烨蹙眉冷笑,果然是好计谋啊!沉思了许久,继续问道:“本督再问你,皇上的诸多皇子中哪位能堪当大任?”丞相有些惊愕,却不敢多说什么;低着头说道:“这……剩下的几位皇子;四皇子为人阴狠毒辣,很有皇上当年的模样,但他心胸太过狭隘,难当大任;六皇子一直碌碌无为,也不是良选;七皇子宅心仁厚,只是有时太过优柔寡断;十一皇子就是个酒肉之色;至于十三皇子,虽年纪轻轻,但却有勇有谋,明君之色已经初露端倪,我以为,十三皇子是最好的人选!”阴九烨意味深长的笑了,挥挥手说道:“丞相也累了;不如就到这里了……。”丞相闻听,双眼冒出希望的曙光,谄媚的龇牙咧嘴的笑道:“谢九千岁不杀之恩!”可阴九烨却诡异的笑了……走出地牢,浊音走在身后,低声问道:“督公,你难道是打算要给大夜国选太子吗?”阴九烨狂妄的说道:“有何不可?”“那,督公心中的人选……”。“呵呵,刚刚丞相不是说了吗,十三皇子是良才……”。“可,督公……如果十三皇子真的是良才,恐怕他登基之日,就是铲除你的时候,属下不懂,督公为何?……”“浊音,你觉得十三皇子真是良才?哼,在本督眼中,他却是真真正正的庸才!”“属下愚钝,属下不明!”“浊音,你听过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的话吗?如真是良才,就应避其锋芒,蛰伏待击,可他却恰恰将锋芒毕露,你说,他是良才吗?”浊音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属下愚钝,督公明鉴……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做梦,帮十三皇子做一场黄粱美梦,只是这梦醒之时……呵呵……。”浊音看着阴九烨残忍的侧脸,垂首说道:“属下明白!”“浊音,丞相就交给你了!本督要去会会六皇子了!”“是!”阴暗的刑室内一阵阵烧焦的刺鼻气味,刑柱上帮着一个血肉横飞之人,只单单留下他那张还算工整的脸让人还能识别他正是当今的六皇子;阴九烨坐在一旁,有些讥讽的看着君斯铭,吹了吹杯中的热气,啜了口热茶轻声说道:“六皇子,还不肯说吗?”早已昏死过去的君斯铭根本就听不见阴九烨说的是什么;一旁的浊烈大声喝斥道:“督公问话,还不快把他弄醒reads;!”一旁的督尉马上将地上一桶早已准备好的冰水拎起,劈头盖脸的直接浇在君斯铭身上,冰与火的碰撞,激的君斯铭打着哆嗦睁开眼睑;看着品茶的阴九烨嘶吼着:“你不得好死!”“谢六皇子挂怀,本督的死法就不劳你cao心了!本督今日前来,就是要告知你,丞相与尚书早已招供,你为主犯,他们为从犯;下这不关你招不招供,你的罪证早已落实;但本督念你是皇上的骨血,再问你一次,这私藏贡品,苛责国库可是大罪,你招是不招?”“我……都是一派胡言,都是他们诬陷本王……。”“呵呵,是吗?浊烈啊,本督看着六皇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如这样吧,你去将尚书大人请来给六皇子请安吧!”浊烈抬起头,一脸嫌隙的说道:“不识好歹!”转身离去,一会儿工夫又折返回来,身后一位黑衣的下等督尉手中捧着一盘盖着白布的东西,垂首说道:“督公!”阴九烨摆摆手,浊烈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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