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重逢阴九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迈步进了拱门;错落有致的庭院里,井然有序的婢女正打扫着;院落正中间的石桌之上,一个女子清冷的背影坐在那里,久久不曾移动;忽然另一条身影闪现,将披风盖在她身上,低声诱哄道:“绯儿,外面冷,怎么只着单衣就出来了呢?”那不知表情如何的女子却慢悠悠的起身,笑着说道:“有劳相公了,绯儿不冷!”乍听到这个声音,阴九烨心跳加速,只想冲过去;却忽然听到她叫身旁的男子为相公,脸色急剧的骤然降温,阴蛰的眼眸看向那男子,咬牙切齿的突然大吼一声,“奔雷,你竟敢伤害妖儿?”绯儿正坐在石椅上发呆,直到奔雷将披风为她披上,有些感激的回话,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悦耳好听的中性略显低沉的嗓音,错愕的转过头,与那男子对视,四目交加之时,有些惊艳的看着男子,拉扯着披风有些尴尬。阴九烨看着绯儿,见她一脸羞涩的望着自己,却并未上前,心中有些沮丧,却故作轻松的说道:“妖儿,见到本督怎么还不过来?”绯儿莫名的看向左右,又看着眼前那绝美男子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十分纳闷的指着自己说道:“你是在叫我吗?”这一句却让阴九烨与浊音同时一惊,浊音着急的说道:“千岁妃,你怎么了?难道你不记得千岁爷了?”绯儿有些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最近刚受了重伤,醒过来之后,就……就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请问,你们又是谁?认识我吗?跟我是什么关系?”奔雷看着阴九烨,惊慌失措的叫道:“绯儿,他们都是坏人,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阴九烨要上前,却被八皇子拦住,见他笑得贼兮兮的说道:“九千岁,既然已经见过千岁妃了,看到她安然无恙,千岁也该放心了!”“滚开,本督要将妖儿带走!”说着一把推开八皇子,飞身想要靠近,奔雷却拦在前面,叫道:“住口!绯儿是我的妻子,怎么可能会给你走?”阴九烨愣在当场,看着奔雷身后的女子,痛心疾首的问道:“妖儿,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才是你相公,我是阴九烨!”绯儿看着他落寞的眼神,心头竟然隐隐作痛;又看向奔雷,脑海中一片混乱,有些支撑不住的捂着头说道:“你是我相公?那他又是谁?为什么她说他才是我相公?到底怎么回事?究竟你们谁说的才是真的?”阴九烨急忙说道:“妖儿,你是本督的千岁妃,你是我的妻……我最爱的人……。”奔雷却在一旁叫道:“绯儿,莫要听他胡说,他是一个阉人,试问这天下又有哪个阉人会有妻子?”绯儿的头越来越疼,揪着发髻抬头看着阴九烨,泪眼汪汪的问道:“你是阉人?”阴九烨苦涩的梗着嗓音说道:“本督……的确是东厂督公,但……妖儿你也确实是本督的爱妃,是本督的妻子,本督最爱的女人!”绯儿有些疑惑的看着阴九烨,说道:“你既然是阉人,那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阴九烨再次扬起无奈的苦笑,说道:“妖儿,不管本督是不是阉人,你是本督的妻子,这是毋庸置疑的!”“那,他呢?他是谁?为什么他也说是我的相公?难道我嫁了两个人?”绯儿纠结的看着阴九烨,又瞧着奔雷,似乎已经开始相信眼前的这张俊美凤眸的男子是自己的相公!“他……哼,他不过是你的侍卫,却一直肖想与你,本督没有想到他竟然乘人之危……。”奔雷却怒吼道:“住口!乘人之危的人是你……绯儿是我的妻子……。”说着已经向阴九烨扑来,浊音看在眼中,跳出来拦在中间,与奔雷动起了手;阴九烨向绯儿靠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欣喜异常。绯儿在他怀中,听到了久违的心跳之声,抬起头,看着满眼柔情的男子,低低的说道:“不知为何,我……想相信你说的话……我……。”“绯儿,不要被他骗了,那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宦官!”绯儿闻听,皱着眉头又抬头盯着阴九烨,周而复始,身旁人一句接着一句的话语让她晕头转向;脑海中混浆浆的乱作一团,看着节节败退的奔雷,却又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伤害他?”“妖儿?难道说你喜欢他?”“我……不知道,但是,他也说是我相公,我不能让他受伤的……。”阴九烨被这句话刺激的有些发狂,摇晃着绯儿的身躯叫道:“他不是,他不配,妖儿,你是本督的,是本督一个人的……。”说着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有些彷徨的樱唇;绯儿的脑袋忽然想爆炸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涌现出来,抱着头惨叫一声:“不要……我好痛……。”身子一歪,晕了过去……阴九烨搂着绯儿正发呆之际,奔雷已经跳过来将绯儿再次夺回怀中,抱起她就想离开。阴九烨一掌拍过去,耳后却传来窃笑之声:“九千岁,小王觉得千岁妃现在还是适合待在本王的府上调养,要是你硬要将她带走,呵呵,小王不保证千岁妃无恙!”阴九烨闻言,转身盯着君斯凌,残忍的说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呵呵,这……其实也没做什么,但……千岁妃伤重,还是不易挪动的好!”听着他话中隐含的要挟意味,阴九烨沉思片刻,眼见着奔雷将绯儿抱走,眼神冰冷刺骨,“你最好保证妖儿能完好无缺的回到本督身边,不然……你的下场会比六皇子更加凄惨!”君斯凌不仅不害怕,却仍是玩味十足的说道:“本王自会将千岁妃奉若神明;但如若要是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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