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兄弟“师兄,这下该怎么办好啊?”漠然攒紧眉头,看着虬髯叟,许久之后才又说道,“今日我在那八皇子府上不止见到了绯儿,还见到了奔雷……我问他,……看他的表情好似知道什么,但他却不肯说……。”虬髯叟闻听,气得跳脚的喊道:“王八龟儿子,早知道他如此吃里扒外,当年还不如让黑熊将他一掌拍死了到干净!”阴九烨盯着他二人,眼中那股熊熊燃烧的烈火,冰冷如刀的视线,阴狠毒辣的说道:“我想将奔雷抓回来,丢进浮屠炼狱,就不怕他不说出来!”漠然摇着头说道:“那孩子是个硬骨头,吃软不吃硬;他性子倔强,要不是自己想开,怕是任谁都无法让他开口!”阴九烨皱着眉头,盯着漠然,又看向虬髯叟,半天才说道:“既然是吃软不吃硬,不如……就来个怀柔政策吧!”漠然还未明白,阴九烨却已经对外面喊道:“来人,将花公子请来,就说本督有要事要找他相商!”花无垠此刻正坐在屋内,喝着自家媳妇素芷给烫的热酒,看着手上那些来来往往搜集到的消息,正拿捏不准之时,门口传来敲门声:“花公子,可否已经睡了?”花无垠听出是阴元的声音,将鞋子穿上,轻声说道:“还没睡,管家请进吧!”阴元走了进来,看着花无垠,有些哑然失笑的说道:“还是有媳妇的男人生活舒坦!”花无垠闻听,咧嘴一笑,举着酒杯说道:“管家若是不嫌弃,也坐下一起吃上一杯!”阴元笑道:“改天吧,我家千岁有请公子到九天阁一叙!”花无垠挑挑眉头,说道:“好,这就过去!”起身将外衣披上,又看向阴元,笑着说道:“管家,我在这府上也呆了几个月了,大家都是熟人了,我花无垠随性惯了,总是管家管家的叫着,甚是别扭;你要是不嫌弃,我以后就叫你一声大哥如何?”阴元马上笑着说道:“岂敢,花公子是千岁的贵客,你要不嫌弃阴元是个伺候人的,阴元求之不得!”花无垠马上上前拍着阴元的肩头,二人称兄道弟的走了出去……九天阁内,花无垠第一次看到阴九烨如此严肃的模样盯着自己,倒让他有些不自在;随即开玩笑的说道:“千岁爷,你这是什么眼神?虽说我花无垠风流倜傥,但怎么说我也是有家室的男人了,千岁可不要勾引我啊!”阴九烨凤眸一挑,笑着收回视线,轻声说道:“你倒是个会让人放松的家伙!”花无垠这才笑着落座,又看着旁边两个老者,阴九烨努努嘴说道:“这两位是绯儿的师父与师叔!”花无垠闻听,马上又站起身,对着二位倒是很恭敬的说道:“两位老太爷!”虬髯叟牛眼一瞪,吼道:“哪个是你家太爷……。”花无垠笑着说道:“小的是千岁妃手下的,你二人既是千岁妃的长辈,自当是小的的太爷不是?”漠然早已没有开玩笑的意境,随即说道:“免了吧!”花无垠这才又坐回椅子;阴九烨抬起头,灼灼的眼神盯着他,许久才说道:“记得日前我曾问过你,如果有人伤害了妖儿,你会如何?你当时告诉我,你不会放过那人……。今日本督便告诉你,妖儿尚在人间,但却被人控制不能恢复自由;而害她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你口中的好兄弟——奔雷!”花无垠原本嬉笑如常,毫无半点正经颜色的脸孔此刻却已血色尽褪,盯着阴九烨,仿佛他说的都是天方夜谭一般;不住的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漫说大美人的尸体已经被咱们下葬……就算,就算她还活着,但害她的人绝不会是奔雷,绝不可能……那块大冰块是宁肯自己受伤,也决计不可能会伤害大美人的,你一定弄错了!”阴九烨不再说话,一旁的漠然接着说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今日我与他刚刚见过绯儿,绯儿现在早就已经神志不清,身不由己了;而奔雷就守在她身边,宁愿看着她被人cao控,也不愿将一切事实告知与我……让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去拯救绯儿!”花无垠身子疲软的从椅子上滑落,跌倒在地,似乎大受刺激,摇着头发出靡靡之音;最后猛然起身,一把抓住阴九烨吼道:“不可能的,他与大美人相伴十年;他们的感情如此深厚……就连我都不忍心伤害大美人,他又怎么可能会下得去手?不可能的,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漠然咬牙再次强调的说着:“别忘了,求之不得的痛苦会让一个人转变的!”花无垠失魂落魄的摇着头,说道:“他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大美人对他虽无男女之情,却一直将他视若兄长般的厚待,他为何要如此啊!”阴九烨眉头攒紧,扯开花无垠的手,这才恳切的说道:“今日漠然师父对他劝解一番,却仍无法让他开口,如今,我们也是再无办法,只能让你姑且再试上一试……希望他能看在平日与你的兄弟之情上,告诉我们到底妖儿发生了什么!”花无垠强打镇定的说道:“好,事不宜迟,明早我就随你去见他……我相信他只是一时受到了坏人的蒙蔽,只要他知道这对大美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他一定会帮助咱们把大美人救回来的!”漠然在一旁叹口气,但愿如此吧!第二日清晨,花无垠早早的登上八皇子府,指名要见奔雷,却被告知这府上并无此人。花无垠有些气恼,却见身后慢慢走来的阴九烨不悦的呵斥道:“不得无礼!”花无垠只好收敛的怒气,站在阴九烨身后……君斯凌闻听阴九烨又再次到来,倒是更加喜悦,这说明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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