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点,绯儿难得的享受着清闲,却被人告知,城中千岁府来人……绯儿哀叹着。看着阴元亲自前来,绯儿料想事情一定不简单;果然,阴元看到阴九烨与绯儿,显得有些焦虑的说道:“千岁,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忽然病重,急传九千岁入宫!”阴九烨与绯儿同时一惊,相互望着对方,阴九烨说道:“即刻备马!”武德殿内,贵喜焦急的左顾右盼,门口传来九千岁到!贵喜欣喜的冲了出去,对着阴九烨就要下拜,阴九烨摆手说道:“免了,皇上出了什么事?”贵喜也有点慌神,说道:“奴才也不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这几日先是偶感风寒,可喝了药却不见好,身子倒是越来越沉了……。昨夜开始竟然昏迷不醒,奴才怕是有人加害皇上,这才请了九千岁过来!”阴九烨点头说道:“做得好!”
“可……千岁爷……这,皇上龙体抱恙的事情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现在朝堂上一片大乱,有一些个朝臣已经擅自推举了五皇子临朝监国了!”阴九烨眼神有些阴蛰,说道:“皇五子?呵呵,本督倒是小瞧了他!”略微想了一下,轻声问道:“这些日子,琉翠宫里那位可还老实?”贵喜神秘兮兮的凑过来低声说道:“爷,琉翠宫里那位可不是个省事的主儿,奴才这几日听闻她曾偷偷与那皇五子见了不止一面……。”阴九烨冷酷的勾勒起嘴角,骇然的说道:“看来这次是收网的机会了!”看着贵喜,说道:“把御医都给我找来!”贵喜听话的吩咐下去。夜半时分,绯儿倒是悄悄的进了宫,看着床上脸色泛着青紫,一副行将就木模样的君天傲,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有些意外的挑挑眉说道:“还真没想到,她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给君天傲下毒!”阴九烨看着她笑道:“解毒起来可麻烦?”绯儿闻言挑眉,“如果我说麻烦,你当如何?”阴九烨笑得冷酷的看着君天傲说道:“要是麻烦,就不必解了,反正他早晚都要死!”绯儿撇着嘴角说道:“不,我偏不,若是让他如此轻易的死掉,岂不是便宜了他?”“呵呵,那就依妖儿的,你想如何,本督都随你!”绯儿顺手从怀中掏出银针,在君天傲的几处穴道上施了针,而后从荷包中掏出一支雪白的小瓷瓶,里面倒出一颗朱红色的丹药,塞进君天傲口中,起身拍拍手说道:“没什么大碍了,估计再有个天就会醒了……不过这个人情你可要记得讨回来!”阴九烨捏捏她的鼻子说道:“好个不吃亏的小狐狸!”绯儿佯装生气的说道:“这还不都是跟你这个老狐狸学的!”二人正逗趣着;门口传来脚步声,贵喜喊道:“五皇子,皇上现下刚刚吃了药歇下,有什么事您还是明日再来吧!”门口的声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冷声说道:“贵喜公公,小王也是担心父皇,你为何三番四次阻拦小王去见父皇?”阴九烨冷笑着说道:“看来是有人已经等不及了!”绯儿皱着眉头说道:“这皇五子来得甚是蹊跷,不如我随你一同去见他!”阴九烨却似乎不想让绯儿出面,轻声哄道:“你在这儿稍稍待着便好,我去去就来!”说着已经挥袖出了武德殿,借着灯火,低头看着台阶下想要闯进来的男子,阴九烨冷笑道:“这位是……皇五子?”奔雷显然没料到会在如此境地下与他相遇,想要离开却也不能了;只好硬着头皮冷声说道:“九千岁!”阴九烨撇撇嘴角,勾曳的神态看着一脸不自在的奔雷,有些调侃的说道:“本督还真没想到,原来五皇子竟是本督的旧识……本督与你相识一场,竟不知你竟是皇上的骨血,以前还真是……多有得罪呢!”奔雷被讥讽的有些恼羞成怒,抬头说道:“九千岁,本王今日不想与你做口舌之争,本王现在要进去见父皇!”阴九烨低声说道:“难道五皇子刚刚没有听到贵喜公公说皇上刚吃了药,已经歇下了?竟然还在这里大呼小叫,是打算把皇上吵醒……还是不想让皇上龙体早日康健?”奔雷被呛得哑口无言,最后才森然一笑,说道:“九千岁这般阻挠,可是有意在隐瞒什么?本王既是皇上的皇子,又岂有不能见父皇的道理!”阴九烨也是不肯退让,眼中骤然凝聚了无数的风暴,鄙夷的说道:“本督在皇上身边多年,早就听闻皇五子夭折,可事到如今你却自称是皇五子,本督还没有质疑你的身份,你竟还敢在此搅扰皇上?”“你……小王分明就是父皇的五皇子,这是满朝文武皆已承认之事,你又凭什么怀疑?”阴九烨冷笑着说道:“就凭本督前些日子刚刚知道游牧有一种妖法,能控制人的心神,让人对自己言听计从;本督现在就怀疑皇上是被人下了此种妖法,身不由己!”“你……放肆,本王的身份岂容你胡乱猜测?”“呵呵,是不是放肆本督到不知道;但本督深受皇恩,本督的义务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全,所以,但凡本督觉得可疑之人,决不允许他靠近皇上……你若想要靠近皇上……不妨先与皇上滴血认亲,只要能证明你真的是皇嗣,本督便不会再胡乱猜测你的身份……不知五皇子意下如何?”奔雷有些心虚的将已经踏出的脚步又收回;抬眼阴狠的盯着阴九烨,最后搓着牙说道:“既是父皇已经歇下,那斯重今夜就不便打扰了;等他日父皇醒来,斯重再来请安!”说着怏怏兴的退了下去。阴九烨看着他的背影,对着贵喜说道:“好好守着皇上,绝不能让任何人靠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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