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浊名望着他的样子,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孩子,应该是自家主子的……门外的阴元步伐沉重,“主子,城里乱了!那帮贼子……。”阴沉的眸子盯着绯儿,自己一直迁就那帮家伙,只是嫌烦,但现如今,绯儿的身子不能有任何闪失,自己也绝不会再给人机会。抬头说道:“随我去城楼”阴元没想到主子会这么快下决定,望着床上的主母,点头说道:“喏!”站在城楼之上,俯视着众生,他就好似那天上的神明,好似这天下的主宰。策马之人抬头望着王者,轻慢的语气:“九千岁,呵呵,就知道你没死,别来无恙?”阴九烨冷眼望着男子,拨着黄金护甲朗声说道:“不知今日七皇子这是要做什么?”男子大笑:“阉人,我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今日前来,我就是要讨伐逆贼;还我大夜国一个盛世太平!”“哦?不知七皇子何出此言?讨伐逆贼?敢问逆贼在何处?阴九烨即为东厂督公,讨伐逆贼这档子事,还是由我东厂出面比较妥当吧!”君斯成面色难看,坐在马上抬头大吼一声:“不要在胡言乱语了;小王已经知道父皇被你所害,今日本宫就要为父皇报仇,杀了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大奸臣,还我大夜国清平!”城中的百姓闻听皇帝驾崩,早已乱了心神;有想出城投降的,但又有害怕出城被诛杀的。反正不管这天下的皇帝是谁,只要能确保他们性命无忧,衣食无忧;不管谁当皇帝他们都无所谓,可如今城上站着一位,城外也有一位;到底谁才会是赢家呢?阴九烨凤眸微微眯上,冷声说道:“城中的百姓听着;吾皇万岁并未驾崩;只是被奸人所害,现身中剧毒无法现身,想必这下毒之人,就是这城外的逆贼……。如若本督现在打开城门,难保他们不会血洗京城;为了皇上,为了这天下的百姓;本督定会死守这城门,决不让任何逆贼冲进城内,屠我百姓,染指我清明江山!”本就有些惊慌的百姓闻听此言如吃了定心丸;这厢大喊着:“九千岁,咱们相信你……咱们决不让这帮子贼人进城!”君斯成在城外闻听,嘴角冷硬,眼神捉摸不定的看着城楼上的人;有些六神无主的四下里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人。忽然,城楼上又出现一抹艳丽的俏影;俯视着城下,冷声说道:“七皇子,难道你是想效仿太子,行大逆不道之事,想弑君杀父夺嫡位吗?”君斯成被这道声音惊得打了一个冷战,抬起头,有些仓惶又有些迷恋;柔声说道:“六小姐,切莫被这个阉人迷了心智;小王早已得到密信,父皇已经被这个阉人害死。事到如今,小王只能承天命,担负起我大夜国的重任,还请六小姐明察!只等小王杀了这阉人,六小姐自会明了一切原委。”绯儿勾着嘴角冷笑,轻声说道:“看来本妃到是看走了眼;本以为七皇子对这皇位不感兴趣,却没想到,如此深藏不露的竟然会是七皇子殿下……。”君斯成闻言先是默默无语,最后叹口气说道:“斯成本来是对这江山不感兴趣;但……奈何太子已故;其他兄弟都难当大任;故而斯成敢冒天下之大不讳,承天意,顺民心……保我大夜国万里疆土!”绯儿咂咂嘴,好笑的说道:“七皇子好口才,好谋略;只怕是比起太子殿下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年倒是委屈了七皇子如此小心周全的隐藏自己,绯儿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君斯成眼神温柔而悠长,柔声安慰道:“六小姐莫怕,斯成今日只为对付逆贼阴九烨……待他日小王将他伏诛,必将迎六小姐进宫,与斯成携手这天下!”绯儿凝眉冷笑,指着他说道:“七皇子玩笑了,这普天之下谁人不知我与九千岁同气连枝,夫妻一体;你既要杀我夫君;却又要迎我入宫,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稽……绯儿怎敢行如此苟且之事。”“六小姐……,斯成知道,当日金銮殿上,父皇金口玉言,逼着你嫁给了这宦官阴九烨……实乃是委屈了你。六小姐国色天香且宽厚仁和,实乃是母仪天下之姿;今日斯成在此向你保证,只待本王攻破城门,必将迎六小姐入主东宫,万千宠爱,一世荣华!”绯儿恼怒至极,身后的阴九烨却漫声说道:“七皇子,本督尚未咽气,你就这般大肆宣扬要霸占本督的爱妃,如此不知寡廉鲜耻之人,本督又怎能将大夜国江山拱手让给你?”“阴九烨……你才是大逆不道;想你一个阉人,不但抢占臣女,还意图扰乱朝纲;你早已满身罪孽,还不束手待毙,更待何时?”“住口!七皇子……本妃与九千岁夫妻同心,鹣鲽情深,怎容你在此信口雌黄……今日你退兵,待皇上他日清醒再行治罪尚可原谅;如若不然,今日大家就要鱼死网破。”君斯成没料到绯儿会如此,心中难免伤怀;但事到临头,再无退缩的可能,如若不能得到千瑶绯,那起码,也要将大夜国的江山收入囊中,想到这里他抬头大喊:“少说废话,本王对你痴心一片,却不想你竟不知好歹;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客气了。来人……给我攻城……”伸手对身后摆了几下,却发现并无人动作;以为他们是畏惧了;恼羞成怒的吼道:“还不快给本王攻城……只要攻下京城,救出父皇……就可知到底谁才是逆贼!”身后的众人却好似未听见一般,纹丝未动。扭身呵斥道:“先生……还不快让他们……。”噗嗤一声,眼前一道红光,胸口一阵剧痛,低下头看着已经染红的战袍,再抬眼,正好看到一身宝蓝色锦缎的男子噙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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