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动向;怕是要取而代之,本督料想,元都对自己的汗位还是很眷恋的……如此这般,他们父子必定也会像当初的君家父子一般打得不可开交;到时我们在……。”绯儿笑着仰头说道:“老狐狸……但愿元都中了这挑拨离间之计!”第二日清晨,绯儿早早起身,穿戴整齐,来到前厅,却看到一身绛紫长衫,金丝盘蛟的前襟,头上白玉冠高束的阴九烨正准备起身前往皇宫;绯儿唤道:“九烨,等我!”阴九烨有些吃了一惊,绯儿自从有孕之后每日都昏昏沉沉不愿早起,为何今日却起得如此之早?来到绯儿身前,轻声温柔的说道:“时辰还早,你吃了早点再去休息一会儿吧!”绯儿却摇着头说道:“今日我与你一同进宫!”
阴九烨明显一僵,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行,如今你已不是一个人……。”“正因为如此,我更要与你一同去;假若你看到我出了危险,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咱们脱身……。”“妖儿,听话,今日这场合不适合你去!”“不,九烨,经历过这许多之后,我已不愿再与你分开;从此以后我们生不同衾死同穴,我诸葛璎珞愿陪你千秋万代……你胜,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败,我愿同你共赴黄泉,生生世世永不分离!”阴九烨看着眼前固执的小女人,眼眶竟有些酸涩;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本督……舍不得你死;所以……本督定保你陪着我君临天下!”说罢将绯儿抱起,对外面说道:“今日本督要带着千岁妃共同进宫,我夫妻二人再不分离!”花无垠走过来对着阴九烨深施一礼说道:“于工,大美人算是我的主子,我陪着主子这是天经地义之事;于私……奔雷算是我兄弟,他落得今日的下场,实非我所愿,我只想……再看看他……所以,今日请九千岁带着小人也一起入宫吧!”阴九烨看着花无垠,嘴角浮现笑容,说道:“他有你这般的兄弟,也没枉他来这人间走一遭了……。”一行人随着马车晃晃悠悠浩浩荡荡的进了皇宫……金銮殿上,那座黄金的龙椅上空空如也,不见昔日的皇上,更不见有新人取而代之;唯一能看见的是坐在龙椅下方的两张硕大的椅子上的一双璧人;男的邪魅妖娆;女的风姿绰约……殿下站着寥寥无几的几位还能算得上是朝廷重臣的人物;阴九烨冷声说道:“皇上中毒一直未醒;几位皇子都已遭到歹人的毒手,现如今这大夜国暂由本督来掌事,静待皇上苏醒,再议储君之事!”几人心知肚明这江山怕是要改朝换代了,但……谁又敢说呢?阴九烨冷声对着身旁的贵喜说道:“去叫人看看,二王子是否已经押解着那个乱臣贼子入宫了?”贵喜现在可是全然的一边倒,对着阴九烨就像是对着皇上一般……点着头下去了。一会儿工夫,尖锐的嗓音响起:“漠北二王子元明带犯人入宫……。”绯儿心头仍是如五味杂瓶般品不出是何种滋味;侧身看向一旁的花无垠,见他的眼睛竟然已经开始微微湿润,自己更是无法言语……想来奔雷跟在自己身边十年,却是一步错,步步错,不撞南墙不回头;反观花无垠,明明看上去是个恶人,却没想到陪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掏心挖肺,比家人更似亲人……殿外缓缓走进一队人马,虽然早就卸了兵器;但看在绯儿眼中,仍觉得他们来者不善;直到最后,才讪讪然的看到有两个人推搡着一个身负铁铐脚镣,随着脚步声靠近,浑身哗啦啦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的人……绯儿眼眶有些发红;不忍的闭上眼。最后面走进来的是一位面容清秀,举止斯文的公子,若不是他耳朵上挂着的粗大耳环,还真的以为他是中原国土中的一位翩翩公子呢!奔雷抬头向皇位看去,眼中竟仍然残存着无可救药的肖想……反观元明,一脸淡漠的笑容,就好似一只无害的幼畜而已。绯儿看在眼中,却觉得这笑容异常碍眼。元明走上前去,深施一礼,粲然一笑:“九千岁!”阴九烨微微颌首;算是答复了他;但元明却突然看向龙椅,发难的问道:“为何不见贵国君主?”阴九烨沉着冷静的坦然回道:“我主被奸人所害,现在仍在病榻之上,不便见客!”元明笑得意味深长,偷眼看着奔雷,却听见他忽然大喊一声:“你们不要被他骗了,父皇早已被他谋害致死,他这是要篡国!”阴九烨凤眸一闪,冰冷的说道:“大胆逆贼,时至今日竟还敢大言不惭的混淆视听,辱没皇权,混淆皇家血统……五皇子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殁了,你这逆贼竟敢趁着陛下病重,蒙骗与他……。”“不要听他胡说,本王就是皇五子……君斯重是也;如今朝廷奸佞当道,本王是父皇唯一幸存的皇子,这大夜国的天下理应由本王来继承……。”朝堂上有些人开始坐立不安,摇摆不定;绯儿看在眼中,冷静的说道:“既然你自称是皇五子,那不如就与皇上来个滴血认亲,如若你真是皇子,那料想九千岁会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暂留你的性命……。”话一出口,众人纷纷点头,可见奔雷却是脸色苍白,有些挫败的对着绯儿说道:“你……你明知父皇已死,我要与谁滴血认亲?”绯儿冷笑着起身,对着朝堂上的众人说道:“你们刚刚可是都听到九千岁说的话了?他只说皇上病重昏迷,但可从来没说皇上已经归天……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谣传,难道是想让天下动荡?”奔雷喘着粗气,不敢反驳,却又不甘心;忽然眼前窜过一人,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大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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