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大可汗地下有知,一定倍感欣慰!”另一名将军也趁着此时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军不可一日无帅;不如今日就请二王子即位,他日好帮大可汗报仇雪恨!”“这……我看还是等回到……漠北……父汗仍有几个儿子,可汗之位,我看还是与漠北十八部的头领商讨……。”
“二王子,大可汗生前最器重的儿子就是你,想来他归天之后的可汗之位本就是要传给你的,现在你不过就是顺应天意……还望你不要推辞……。”说着跪倒在地,双手交握于胸前,显得虔诚无比;身后的众位看在眼里,就算心中再有疑惑,也要懂得看人脸色行事;马上都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请二王子即位!”元明心中得意,但脸上却只能隐忍的表现出迟疑与哀痛;最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越来越多;才状似下定决心一样,一咬牙说道:“如此……元明就斗胆……承可汗之位,为父雪耻,为漠北争光!”“元明大可汗!元明大可汗!”看着身前千军万马都举着钢叉与长矛对着自己膜拜的模样,元明心中竟有些飘飘然;许久之后才一挥手说道:“眼下之际,还请各位将父汗的尸身尽快天葬……。”天葬……漠北的风俗,人死之后,将尸身置于高山悬崖峭壁之间,任由野兽也飞禽将他的尸身啃食干净,作为回报大地之母的恩赐……但此时……元明盯着元都的尸身,叹口气说道:“父汗客死异乡,怎能让异地的飞禽走兽前来亵渎他的元神……不如,就将它火烧了吧!”众人点着头……高高架起的柴草堆上,一具蒙着白布的尸身被放在上面,元明盯着那白布发呆,身旁之人却已将火把点着,递给元明,轻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可汗节哀……还是早早让大可汗魂归故里吧!”元明叹口气,接过火把,慢悠悠的向柴草堆靠近;但心情却愈加沉重;走到柴草堆跟前,对着元都的尸身说道:“父汗,你……安息吧!儿臣一定会完成宏图大业……。”沿着柴草堆将火苗点起,看着逐渐猛烈的火势,元明将手中的火把也一并丢进火中,转过身振臂一挥喊道:“将士们,为我们的大可汗报仇雪恨的日子来了……让我们的铁骑踏平中原,让那些自命不凡的中原酒囊饭袋都臣服在我们的脚下!”“元明大可汗!元明大可汗!”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穿透树林,如星星燎原般荼毒着这片土地……一个月之后,大夜国开始变作一个快要废弃的残骸;因为元明的呼喊;让大夜国边界其他一些小国也纷纷起了贪心,一时间向狼狈为奸,元明的军队在迅速扩充;而相反的是大夜国其他城池早已破败不堪,唯一坚守的只剩下几座大的城池,而其中最让人向往的却是那被九千岁驻守的坚如磐石的京城!绯儿最近害喜的症状开始好转;却整日看到府内的人胆战心惊的模样,知道现在外面的局势不容乐观;看着整日不见踪影的阴九烨,绯儿更是担忧。这一日,绯儿正坐在花厅喝着暖胃粥;门外有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看到绯儿的时候,明显一愣,却又马上低下头,想要离开。绯儿将勺子放下,轻声说道:“阴元,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还打算瞒着我多久?”阴元低着头,踟蹰着该如何是好?千岁说过,千岁妃现在身子贵重,不能有闪失;但……。绯儿似乎是看出他的纠结,轻声说道:“阴元,你说,这京城要是破了,我还能将腹中的孩子生出来吗?”阴元吓得跪倒在地,眼神却坚定的说道:“千岁妃放心,小人就是拼死,也一定保护好千岁妃!”绯儿灿笑,却感慨地说道:“你一人之力,又能如何保我周全?阴元……还不将外面的局势跟我说吗?”阴元咬着唇,半晌抬头说道:“千岁命令,这时候不能打扰你……。”“呵呵,阴元,我是有孕;不是有病……不过就是带着个孩子,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怎么就不能让我知悉了?”阴元想了很久,才慢慢起身,皱着眉头说道:“千岁妃,现在京城三十里外;漠北叛军的人数已经开始直逼大夜国的军队,现在两军僵持不下;虽然几次战役下来;都还算是咱们这边胜多输少,但……毕竟想要分割大夜国的人不在少数,恐怕这样下去,叛军的人数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咱们可就处于犄角之地,……。”绯儿默默的听着,手中一直不停的搅拌着碗中的稀粥;最后将勺子丢在碗中,对着阴元说道:“带我去见千岁!”阴元脸色有些难看,纠结着不敢出声;绯儿却笑道:“放心,本妃不会说是你说的,带我去便是!”阴元命人备了马车,亲自护送绯儿进了皇宫,早年热闹熙熙攘攘的皇宫,此刻却显得萧条孤冷;御书房内,绯儿还未近身;就听见里面传来叹气之声:“主子,依照眼前的局势,若是他们那边继续集结人马,咱们这边可就危亦了!这可如何是好?”阴九烨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纠结的眉头,仰望殿顶,最后脱力的用手揉揉眉心说道:“阴叔……我知道这些日子让你劳累了;本来您年事已高,我不该让您在劳累,可是眼下,我身边能带兵打仗的却只有你了……。”阴贺熊一捋胡须说道:“老夫到不觉得劳累,我这条命,合该就是要战死沙场的……倒是您……要是他日……城破之日,还请主子带着主母赶紧逃命去吧!毕竟,主母腹中是武朝的血脉,老臣就是拼得一死也定要护你们……。”“阴叔,别说了;这次都是我的错;当日我只想到要一举歼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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