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粮草弥陀大将军眼角抽搐,似乎明白了他的来意,却并未揭穿,低着头咬着羊腿,不打算接话。元明眼见如此,只得厚着脸皮说道:“其实……本可汗已经派兵前往漠北调派新的军需,只是……这中间有些时间差……现在大军军需补给未到,但……我这边的粮草已然不充足;今日前来,只是想……暂时向弥陀大军借些粮草,只要等漠北的军需一到,本汗定会双倍奉还!”说的情真意切,说得焦急不已。但大将军却巍然正坐,最后似乎打定主意,将手上的羊腿放下,对着帐外喊道:“来人……。”帐外走进一名侍卫,大将军笑着说道:“大可汗,你我既是盟军,又有什么借不借一说,呵呵呵,来人,给可汗准备三只羊,送到漠北大营之中;就算是我……请可汗的!”元明嘴角抽搐,看着仍是笑眯眯的大将军,却是敢怒却不敢言,再次说道:“这……大将军的情谊元明知道,可……毕竟我大军乃是天赋神兵,足有二十万与众,这三只羊……却是如何能够?”大将军却起身躬身施礼说道:“大可汗有所不知,这次我弥陀国参加盟军,也是倾尽所有;大可汗不是不知,弥陀本就是一个穷乡僻壤之地,我们的粮草本就不多;这次本将军出征,更是将国内一年的存给都带了过来……我国小势微,军需也只是勉强过活,如若要是都借给漠北大军,恐怕我们就会无功而返了,到时……我不知该如何向皇上交代,还望大可汗明白!”元明听着他明显的拒绝口吻,阴蛰的眼神盯着大将军,随后一甩袖口说道:“既是如此,那本汗可也不保证到时平分天下,你弥陀会分得多少?”“呵呵,可汗放心,弥陀不是贪欲之人,只要尔尔就可!”元明气得转身离去……。这一日,任凭元明周旋于列国之间,却仍是颗粒未收;见他气色越来越差,眼神更是隐晦,身旁的人都默不作声,缄默三口。第二日,元明继续借粮,却发现大多时间都被人拒之门外,据各位所称,军中主帅均不在帐中,元明震怒……。眼下粮草大缺,却无人肯雪中送炭,让他更是暴躁不堪;军中士气低迷,不久之后,大军之中开始有人杀马果腹,元明闻听震怒,将几人斩杀,头颅挂在帷帐上,震慑三军。这一招果然暂时奏效;将士们迫于他的y威,都不敢在造次;但日渐衰弱的身体让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终于有些人开始疯狂……对着其他小国的军队烧杀抢掠,更是将得手的食物就地分食……虽然一时间激起其他小国的不满,但已经穷途末路的元明觉得这不可谓不是一种办法,因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哪知就因为他的懈怠,使得漠北的兵士更是肆虐,一时间盟军中怨声载道,似乎有崩盘的前兆……绯儿他们一直静观其变,这几日看着对面开始步调纷乱的局面,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阴贺熊整顿三军,厉兵秣马,策马扬鞭,一骑当先……身后除了驻守的十万大军,其他三十万大军分为东西,向漠北夹击而来……未等漠北整顿,大夜国将士已经冲进敌营,杀他个措手不及;元明这一仗毫无意外的大败而归。带领着手下的残兵向后方倒退百十来里,整顿兵马,却是不敢再战……阴贺熊大胜而归,捋着胡须说道:“此战一胜,我军军心大振,而敌军却已经开始陌路逃亡……接下来我们只要乘胜追击,就一定能将他们细数歼灭!”阴九烨却摆手说道:“暂时不能追!”“为何?”阴贺熊有些意外的看着阴九烨;见他笑着说道:“如今他们已是惊弓之鸟,我们何不再与他们周旋一番,到时咱们就会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灭掉!”“哦?主子有何妙计?”阴贺熊问道;阴九烨笑着说道:“本督本就不是良善之辈,而今,却也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督公是何用意?”浊烈问着;阴九烨坐了下来,拨弄着桌上的棋子,笑着说道:“先让他们以为自己死里逃生,而后咱们……!”几人听后,大笑着说道:“此计虽有些阴损,却不失为一个好法子!”阴九烨点头说道:“既是如此,你等就下去准备吧!”深夜,早已战败,饥寒交迫的漠北军都无力的倒在地上熟睡;怀中抱着残存的武器甚是萧凉……忽然对面锣鼓打响,震耳欲聋,火把摇曳在漆黑的夜中,有人敲锣打鼓的喊杀声震天……漠北人吓得猛然睁开眼,连手中的武器都已丢掉,抱头鼠窜……;却在半晌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追兵;这才又胆战心惊的倒在地上……眼皮再次不争气的打架……却在大军刚刚又进入梦境的同时,另一面又传来杀声震天,马蹄飞扬的声音;吓得他们再次起身,如此这番折腾,早就有人已经受不了的横刀自刎了。住在勉强还算是大帐的里面,元明也是凄苦不堪;本就饱受惊吓的心脏,却在一夜之间又数度被刺激,到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也早已支撑不住,倒在床边的地上昏睡不醒……。直到清晨,军营中仍无半点炊烟,一直紧随其后的大夜国将士却早已酒足饭饱,在姚谦的一声大吼之下,全军再次向漠北残兵冲击……这时候那曾经坚如磐石的盟军早已溃不成军;一些小国的人都已经默默的退出这场战役,灰溜溜的回了国!姚谦本以为这将是最后一场战役,却没想到那元明狡猾如狐狸,不知为何又偷偷溜了……。姚谦无奈的折返,对阴九烨万分抱歉,但绯儿却说道:“这种事,不急于一时;我看元明已是穷途末路,怕是他即将与咱们背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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