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开,混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滴在了你的翘挺上面。借着这份润滑,祁连绝重重坐下来。
他的私处早已红肿,他却不管不顾如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像亡命的赌徒下着最后一注。
你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向下。
沉默了一瞬终是抬头,缠着他的目光交织了一会,试图探寻到你要的答案,最后你笑道:“是我不懂事了。”
他一愣。
你继续说,“四叔,我会好好处理公务的。”
“我腻了这样的奖励,以后不需要了。”
——
祁连绝略带茫然地看向窗外,星稀月疏,夜间流云飘零来来走走,而你站在门口良久,最后将涂抹化瘀的药膏放在了地上。
起初他教你处理公务,你借这事烦闷向他寻求奖励为由获得了许多好处,自你发现自己对他隐秘的心思后此事便越发不可收拾。
他好像只将此看为乖学生的奖励,无论你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他都会说可以。
乖的像个机器。
你轻轻嗤笑一声,看了眼禁闭的门扉,转身就走。
门内祁连绝听着脚步声远去,垂下眼睫,他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处,面色怔怔。
——
年底教内例会,你忽视了那些频频看向你的目光,扮着一个好教主的样子,公正且平等地批评每一位长老,顺便推行了新的教内改革,公务下行放权管理,业绩与年终奖挂钩。
长老们暗戳戳互给眼神表达不满:我去你妈的。
你的脸色好似从祁连绝脸上复制粘贴过来一般,将目光放平没有容入任何一个人,且本着自由平等的原则给了他们一个架空你的机会,:“有反对意见的等会出去和我打一架。”
长老们:“……”烦死了。
——我们坚决拥护教主的领导大声
老白摸了下胡子:“小娃娃今天脾气有点……”
祁连绝皱眉:“……”
老白一顿,悠悠改口:“教主娃娃今天……”
“……”祁连绝不自在地抿了口茶,老白笑眯眯地移开视线。
他的目光在你和祁连绝间打了个转,笑而不语。
“那么,散会。想打架的留下。”你搁笔,将会议记录整整齐齐叠起来。
老白踱着步向外走,深藏功与名般啧啧一叹:“有人要开窍了……”
周围渐渐只剩下了祁连绝,他如松而坐,双臂环于胸前,看着你收拾东西。
就连他唤你时,你也面色无波地看向他。
祁连绝靠近你,他伸手去解腰带,那串布料落在了你的脚边,他的衣角凌乱地摆动。
见你没反应,他抿了下唇,撩着衣摆继续往下解。直至他欲退袴时,你才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笑了下。
“以往,祁长老只要稍稍张开腿,昏庸的教主便会满足你所有要求。”你的口吻带着点凉薄,重重砸在了祁连绝的心上,“这次,祁长老想要什么?”
祁连绝心下一颤,带着凉意的吻落在了你的嘴角,疯狂跳动的心脏贴近了你,那份韵律也随之攀上了你的耳骨。
“我把公务埋在了济世斋的药田。”
你继续看他,看得他退后,又伸手拿过你桌上的公务,靠近了燃烧的烛火,焰色跃然灼着周遭空气,滚烫地缠绕着你的思绪。
你额头青筋隐秘一跳,哟,想造反。
“不想做烧了便是,”祁连绝声音有点哑,“别和我置气。”
你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明明他昨晚都没叫过,怎么会哑。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想拍去他身上的灰烬,他却误以为你想推开他。祁连绝慌忙搂着你的脖颈不放手,“想要你。”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他的衣服,你捏着祁连绝的下巴让他正对着你,语气认真又暧昧。
“再说一次,”你继续道,“没有置气,你再说一次。”
“这次我想要的……是你。”
你轻轻“啊”了一声,像是得了糖的孩童般雀跃,“其实四叔只要动动嘴,我就会很开心。”
你又不是教里多事又蛇皮的长老,很好哄的。
祁连绝翕动着唇,像是斟酌许久般才开口:“不会觉得我无趣吗?”
他有一次谈公务时遇到的人比较放浪,那人的怀里坐着个娇娇,便是在餐桌上时二人也极不规矩。
那人告诉他,这种娇软之声最得人心,在他那里,很多人失宠的原因便是床笫之事吱呀乱叫,毫无美感。
祁连绝当时只觉一派胡言,可面对你时他仍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当时听到的那段话,他无趣至极,料想开口的话也必定不讨你欢喜。
他在房里练习过,连他本人都觉得甚是怪异,也就更不想在你面前表露,他便在这事上越发沉默。
你凑近他,让他的眼眸清晰倒映你的面颊,“你叫一声,随便叫。”
祁连绝的身体有点僵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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