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仿佛看见夏雍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没事啦,你想摸多久都没关系。”
“姑娘……”
“快脱快脱,水快冷了,你别着凉了。”
“无碍的。”夏雍垂着手,羞于动作。
“我觉得我要着凉了,你也不想看见一条会打喷嚏的裤子吧。”
“那……冒犯了。”
夏雍闭眼,手放在了亵裤的另一处,飞速脱下。
这次真的摸到你的腰了,他的指腹上有明显的茧,粗糙的磨砂感引得你战栗,你飞速咽下即将出口的喘息,却呛了一口水。
夏雍把你泡在了温水里。
哪条裤子他妈的还会溺水啊!没有眼睛却有嘴巴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啊!!
听见你的咳嗽,夏雍伸出手轻轻托起你,“怎么了?”
“清清嗓,我待会要唱歌。”
“……诶?”
“夏雍,你也在浴桶里吗?”
“……”
“那我们算鸳鸯浴吗?”
“……”夏雍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你,只是轻轻地将你靠在桶壁上,让你不至于全部浸没,又不会感到寒冷。
薄红浸染了他的耳朵,他平复着本不该有的欲望。
你动了动四肢感受到了不协调的混乱,越发不想回忆刚才到底是多么胡乱地弄小夏雍了。
等你回去就他妈的写一篇罪己诏。
再然后,水汽氤氲,熏得人暖乎乎的,你的思绪渐渐沉了下去。
夏雍冷静过后,试探着开口唤你,却没得到回应。
他轻轻垂下眼帘,出神地看着水波荡漾,晕过边缘的亵裤,直至它沉底。
天色渐暗,浴桶里的温度降了下来,夏雍浑然不觉,静静坐了好久。
这样的冰冷,才让他觉得方才不是一场幻梦。
她虽只是短暂地来了一下,但他该知足的。
像这水,短暂地热一下,总该冷掉的。
夏雍将身子沉下去,浸在了水里,刺骨的寒意往脑门涌入,他闭上眼,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是啊,冰冷才是常态。
……
另一边,你焦头烂额,他妈的不就消失了半天吗,哪里又冒出来的这么多公务啊!都几天了还没处理完!教内到底有没有人啊,都没人来分担一下工作吗!
你严肃地召开会议,告诉各位长老,再没人帮忙且一堆破事,你就要去跳河了。
当然,跳之前会把所有人都揍一顿。
众位长老铁青着脸分配了自己的工作,会凫水的你一脸欣慰——吾家有老初长成。
毒狗领到了处理家庭伦理的任务。
明天他将收到几份“为什么我家鸡没有邻居家鸡胖是不是因为我比他帅”“山底田地的分配为什么不含家里蚂蚁的人头”等问题,你拍着他的肩,眼含悲悯地表示了你的信任——相信他一定能处理好。
空下来的你拿起笔,思考着如何写罪己诏。
动笔第一个字,头疼,要不还是处理公务算了。
揉成团的纸聚成一堆摞在桌子上,你皱着眉又揉了一张纸。
盯着那团小山看了许久,你写下一行字,又看它许久,最后把纸叠起来收好。
就这样吧。
……
夏雍执着书册,慢吞吞看着,书卷掩起曾经的杀伐,为曾经的血腥平添一抹朗润。
你靠在窗边看着他,他和你记忆中的样子无甚差别,却又有微妙的不同。
书页翻起,夏雍略一偏头,瞧见了你。他慢慢地眨了下眼,低下头继续看书,没一会儿又抬起头。
你忍不住出声:“我又不会跑。”
夏雍手指蜷缩,眼睫颤了颤,原来这不是梦啊。
“在下明白的。”他的声音沙哑,不复往日清朗。
你微不可察皱了下眉,看来上次还是着凉了。看他现在的面色,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该早几天来的。
“今天除夕,我带你出去玩。”
他温温一笑,“谢谢姑娘,不用麻烦了,在下觉得这里很好。”
你换了个说法,“我想你陪我出去玩。”
他张了张嘴,似是想开口拒绝。
“人家想夏雍陪我出去玩!”
“……好”
你噙着笑看着他,问他想去哪。
夏雍沉默了一会,说“大雍”。
你眼底的笑意敛了敛,说了声好。
夏雍本以为你会备马车,没想到你直接带着他一路用轻功来到了大雍京城的城郊。在这里可以看见满城的夜景,大雍这天也是除夕,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四处繁密的灯火可见此处的门庭若市。
夏家的府邸已湮灭在这个皇朝的历史中,史官的记载令所有回溯那段记忆的人都对夏家嗤之以鼻,不自量力胆大妄为。
火光映在了夏雍的眼底,那赤色的灯火与夏家的大火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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