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忆起你掐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药浴的木桶上顶,你抓着他的腿弯在济世斋的屋顶上……
他想夹紧腿心,更想夹紧穴口,可在高潮来临时只能被迫着全部打开身体。
喷涌的液体四散。
他拦不住。
拦不住滴落的体液,也拦不住身上人摧毁他的步伐。
体液里混杂着的成分与药草喜好相克,它渐渐枯萎,蜷起,叶子闭合,像是要永远烂在土里。
像他一样。
又不一样,因为他逃不掉。
毒狗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药草上,草香和土壤的清香争先恐后钻进了他的鼻息里,这曾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在你抓着几株药草往他花穴塞时也没多大反应,直到你又一次抵住他。
“帮你捣个药赔罪一下。”你笑吟吟地顶入,将那些草叶抵进了深处,漫不经心磨着。
叶子上粗粝的边缘口在里面刮着,毒狗痛的有些麻木,却又因这奇怪的刺激生出些许快感,穴口加剧收缩。
黄色的汁液流出,渗进了土壤,混着药香与花香的水将永远不见天日。
一朵芍药插入了菊穴,他却无暇分神留意这些,情欲的漩涡已经牢牢吸住了他,在堕落的深渊坠入无尽的未来。
在这个夜晚,有人与花一同盛开,也与枯草一同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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