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触手自他马眼张开的孔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从未被外物造访的地方,因为入侵者的到来又痒又痛,他却感到一阵热痒从尿道内升腾,他一边抗拒着,在这过度的欢愉中勉力维系理智,一边又渴望触手的插弄,好缓解他尿道内的瘙痒,如同饮鸩止渴。
那触手起先是细长的,缓慢的,像蚯蚓在钻进湿润的土壤,可越到后面越大,把马眼撑开了有指头大小。
“啊,不要,痛。”他呻吟着,到了后面又近哀求。
“你要张开。”那眼睛看着他,声音诱哄如同恶魔。
“对,对,乖孩子。”
白煜顺从了,因为在极端的恐惧中,无可凭依的黑暗里,这声音温柔得让他想要掉泪,他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他张开了膀胱口的肌肉,放任触手涌了进去,占满了他的膀胱,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要坏掉了。
【以后你将不需要排泄】
【这里会被改造成卵囊,一次性存放数百枚卵】
【当那些卵孵化时,你会感到快乐,永无止尽】
房间里昏暗无光,已经分不清黑夜和白昼,时间的沙漏被踩碎,金色的流沙倾泻出来。
他半昏半醒地做梦,梦见幼儿时期的自己,耳边有母亲冷颤颤的歌声,混合着温暖和苦涩的味道,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来去自由,饿了便汲取花蜜,困了便酣睡于花蕊,总被花的香味包裹。
那些早已模糊遗忘了的画面,各种生命鲜活的纷繁复杂的感官,像是被树叶揉碎了的太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他浸润在这样的梦里,就连海水打湿他的裤脚也浑然不觉,那水渐渐漫过他,卷着他不断下沉,他只能看着那光斑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到海水将他身体里每一个空隙填满,支配着他的所有感官。
无数的快乐,像是洪水一般在他身体里积累,冲击着自我残存的堤坝。
他的乳头被触手卷起,往外拉扯又放下,动作如同在套弄阴茎,让他的乳头越发敏感娇嫩。他的后穴也在被触手抽插,合着花穴里的触手同一频率,冰冰凉凉的,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
他唇齿间泄露出难耐的呻吟,不情愿的,冷冷的低哼,他恍惚以为自己失禁了,却发现是精液射出来,因为尿道已经被扩张成手指大小,只能一股股流出来,又被触手舔净,像是坏掉了的容器。
花穴和后穴的抽插频率突然加快,浑身像是被火车的车轮碾过,每一下都在他的肥嫩突出的阴蒂上碾压,在花穴与后穴与日俱增的快感中,白煜承受不住的叫出声来,起初是隐忍的橙花一样苦涩的低吟,中间是奶油一样甜蜜的颤音,后调则是浓烈的拖长的尾音,像是将一整座酒窖的葡萄酒都倾倒出来。
他跪在地上,双腿岔开,高高翘起屁股,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任由触手在花穴和后穴里猛烈的抽插,越来越多堆积不下的液体从穴里被挤出来。
白煜终于承受不住的扬起脖颈。
“啊……啊,受不了了,嗯啊……”
他再次高潮了,瘫软在触手的沼泽里,花穴里湿哒哒的,潮吹的液体顺着他苍白的大腿流下,蜿蜒出道道晶莹的痕迹,在巢穴里积起了一小滩,很快便被触手们噬尽。
在这次猛烈的高潮过后,触手们的进攻似是减缓了,白煜脑袋里空白了好一阵,终于清醒了些许,睁着迷离湿润的眼,看周围都好似起了层薄雾。
整个房间,那些肉触吸附在墙壁上,白煜觉得自己就像在某种野兽的肚腹里,被慢慢的消化。
他探起身,又用手撑着床沿,试图站起来,可身子就像在情欲中被泡化了一样,很快便软倒在地,不,应该是摔倒在触手组成的肉垫上,触手接住了他。
经过如此长久的相处,白煜似乎感觉出来这些触手不会吃了他,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喂给他吃的,像是哺育幼鸟一样反刍出一些黏稠的东西到他的胃里,尽管感觉有点恶心,但祂们从未让他感到饥饿,胃里总是暖暖的。
但是他的处境并没有因此改变,触手们一直在玩弄他的身体,欲望永无止尽,这样的欢愉让他恐惧,让他害怕,他承受不了,像是一个催熟的果子在枝头上腐烂。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这样可怖的欢愉中悄然改变,而他竭力抗拒着这样的变化。
在白煜的面前有一个等身的穿衣镜,他缓慢的爬过去,跪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是如此的让他感到陌生。
惨白的脸,眼睛却是红肿湿润的,那一抹薄红一直延续到眼尾,当那双眼睛朝着镜子外的人看过来时,如同舞娘的裙摆划过看客的眼,勾人而不自知。
那些触手顺着他的手爬上来,蹭他的脸,就像小动物一样的亲昵,伸出舌头舔舐他眼下的那颗痣,祂们喜欢这样做,好似恋人,可是白煜止不住的恶心。
他身上依旧穿着暗红色的丝绒睡衣,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被挣脱了,露出大片的胸膛,在红色的映衬下像是堆积起来的雪。
他的胸脯竟丰满起来,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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