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半夜起来给自己一巴掌。”
“荒淫无度,昏君。”陆奇喝着茶,不紧不慢地啐了他一声。
“哥哥怎么又骂上我了。”齐暖拉过陆奇的手,好不暧昧的揉弄着,“我已经让小兰子把衣服都备好了,你快将衣服换了,我们出宫去。”
陆奇小跑着回来就是怕误了约,这下歇息够了便准备换衣,可他腰带都解了,齐暖还是不为所动,坐在桌边继续喝茶,
陆奇怪道:“你还不出去?”
齐暖奇道:“我为何要出去?”
“……”陆奇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了,没办法只能任由某人借着帮他换衣服的空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只是也别太过分了啊!
“齐暖你把手拿开!”在某人修长的手指勾上胸前两颗还害羞窃窃的乳粒时,陆奇终于忍不了了,还想不想出宫了,“昏君!”
自从上个月进宫后齐暖就没再出过宫门,这次他们从侧门走,金鹭留在宫中做着样子,没人知道皇帝已经和他的小情儿早已出宫去了。
齐暖命人准备的马车宽敞又舒适,那熏香袅袅惹得陆奇有些昏昏欲睡。
这次出宫是陆奇在宫外购置的一处房产已经收拾好了。齐暖本意是想留人直接住在宫里,可惜某人脸皮薄,说自己作为一个外臣,虽然是天子秘书郎,但哪里有日日夜夜守在天子身边的,若是在宫外没个房产什么的,岂不是太惹人生疑了。
齐暖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任由对方按自己喜好挑了一座城北三进的宅子,不大不小正好配他六品官的面子。
至于这里子嘛。
齐暖本倚在一旁吃点心,侧目瞧见那边的人已经在那小鸡啄米,一时间起了坏心思。
陆奇前几天被人拉着折腾来折腾去,这两天好不容易歇一歇,闭上眼睛却全是齐暖说要和他生孩子的那幕,吓得他睡觉都不安稳。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又是齐暖一只手捁着他的腰,一手抬着他的腿,他们两人的下体紧紧连着,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一下下用力肏干着他,威胁再不给自己生孩子就用精液把他的肚子给灌满,让他看起来像怀胎三月的孕妇一样,一走路就流精。陆奇被他荒唐露骨的威胁吓得直流眼泪,也可能是爽的。
好不容易挨到高潮了,齐暖却把那玩意儿从穴里抽出来,不顾那水穴一缩一缩的挽留,将勃发的肉茎抵到陆奇的嘴角,要他张嘴吞精,陆奇被人肏得不知今夕何夕,一心只想要下面那张小穴爽,怎么也不肯给他口,抱着他的腰求他肏他射到穴里去。
齐暖拿着糕点凑到陆奇嘴边时正看到了这一幕,
陆奇还闭着眼睛,眉心微皱,好像在做什么梦,嘴唇水红,被凑上去的糕点抹上了白色的糖霜,像红梅上的细雪,引人采撷。似乎是被糕点惊扰了,陆奇动了动嘴唇,就在齐暖以为他要醒了的时候,一句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射进来,我给你生……”
……
齐暖拿着点心的手愣在空中。
陆奇是被一个吻从梦境中拽出来的。
手中的糖糕早就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去,齐暖将人按在车厢的墙上,一只手垫在人后脑处,对着那张唇又吮又吸,恨不得将人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
这人怎么会这么可爱,都睡着了,还要说这种勾人的话。
陆奇被人亲的四荤五素,嘴里好像还甜甜的,梦里被勾起来的情欲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一边回应着对方热烈的吻一边推搡着想要换个姿势。
齐暖稍稍放开他,由他在自己怀里喘息,低着头抵在他额上,“方才梦见了什么?”
“不知道,忘了。”陆奇喘着气,自以为毫无破绽的胡说八道。
“哈,”齐暖笑了一声,也不追问他,一只手探到人衣摆底下,不一会就将手伸到了秘处,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水,亵裤都被打湿了,齐暖摸了一圈将手抽出来,给陆奇看那被淫水打湿的水淋淋的手指,恶人先告状道:“哥哥把我弄脏了,都是你的水。”
陆奇脸皮薄,更何况此刻是在外面,马车外小兰子还在那赶车呢,他伸手想要去按齐暖的手,却正中了齐暖的计,被人一把按在软榻上。
两人体位一上一下,几乎是紧紧挨着,陆奇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那不俗的本钱正抵在自己的大腿根处,隔着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蠢蠢的欲望。
陆奇撇过头去,难得强压自己的欲望,和齐暖开诚布公后,每次做爱几乎都是水到渠成,只要一个吻,一个拥抱,甚至一个眼神,他们总能滚到床上去。
可现在不一样,“还在外面呢,别闹了。”
齐暖抬手钳住他下巴将人的头转过来,啄了啄身下美人的嘴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陆奇的脖颈边,被性爱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子一阵颤栗。
“可是明明你也很想要。”齐暖埋在陆奇的颈间,引诱般舔了舔裸露在外滑嫩的皮肤,“好香啊哥哥。”
“啊……齐暖!”陆奇抖了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人掀开,正要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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