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将刘彻的乳粒吐出,那里已经被吸的发红,乳晕也大了一圈。空气中有血腥味,也有鲜红的血液从后穴流出滴落到浅色的床单上,分外显眼。
“陛下,你得放松一点。”卫青叹了一口气,似乎是为了刘彻着想,他的手在刘彻的腰线上下滑动,指腹和手心关节处粗粝的茧子磨的嫩滑的皮肤生疼,但同时也带来一些痒意。
放松?这种情况要他怎么放松?刘彻咬着牙不说话,卫青却接着说了:“我小时候,你就是这么教我的,记得吗?”
那时候刘彻也才十九岁,卫青十六岁,老实说那时候他是愿意的,毕竟谁不想得到天子的青睐呢,更何况他还亲自教卫青读书写字,让他有机会进军营,和那些身世很好贵族弟子一起训练,甚至还还帮他取了字…所以那时候卫青尽管疼,尽管他也被毛毛躁躁的刘彻弄的流血了,但是他没有任何怨言,刘彻在他身后告诉他放松一点,他就尽量的放松。
“你!”刘彻发红的眼睛瞪着他,卫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事情对他来说是屈辱吗?明明他那个时候很愿意。
“算朕瞎了眼。”最终他放弃的垂下头,“你们两个都是。”
霍去病全部插入后已经等了很久,他的阳根几乎快要爆炸,但是念及毕竟已经流血了,便动作缓慢的轻插起来,他只是试探的拔出一小截,再顶进去,自认为十足的温柔。
“呵…”刘彻的喘息声变大,他的身体被顶得更加贴近卫青,又被手臂搂住,只得整个上半身都靠在卫青身上,头也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腹部被迫感受着卫青同样又烫又硬的勃起,随着霍去病在身后的撞击,他的皮肤不住的摩擦着狰狞的柱身,让人无法忽视的硬度越来越明显。
而霍去病每在他的后穴动一寸,都像是在撕裂他的伤口,不断的有疼痛感传来,刘彻的后穴在逼迫下被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霍去病则惊讶的发现这样进出顺利了许多,于是加大的顶弄的力度,越来越重,乃至于啪啪啪的声音响得无法让人忽视。
“啊——嗯、嗯唔、啊、不、”不断的顶弄下,异样的感觉传来,刘彻对这陌生的感觉十分抗拒,虽然那是舒服的,但这种舒服让他失控。不自觉的已经抱紧了卫青的脖子,卫青抵住他腹部的硬物前端的穴眼也溢出了水液,在他身上留下划痕。
卫青的喘息在他耳边粗重起来,“陛下叫的真好听。”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腰部顺着臀线向下滑进了刘彻的大腿内侧。
“嗯嗯——放开、啊—呃、”刘彻大腿紧绷,紧张起来,霍去病猛然被收缩的内壁夹了一下,舒服的喘出了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刘彻伸手抓住卫青的手腕,用力的说着:“拿、拿走、呜嗯、嗯嗯、啊嗯、不、哈啊、不行、”只可惜他的手没有力度,他的命令也没有力度。卫青只是轻轻转动了手腕,挣开了刘彻的钳制,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抚摸,那里滑溜溜的,已经被流下的水液浸透了。摸到大腿根部,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柔软的阴唇,顺从的含住了卫青的手指。
“啊那里…不行、”刘彻闭上了眼睛,他想必已经知道挣扎没什么作用,但这仍然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这私密的隐蔽之处从来没有用过,哪怕是洗澡也只是用水轻轻拂过,刘彻曾经尝试着用指尖轻点,但是根本无法接受那地方带来的触感,所以平时也像这女穴不存在似的,这也解释了以往他为什么喜欢从后面进入别人,尽管没有刻意的隐藏,但是刘彻不喜欢这与常人的不同之处暴露在别人的眼前。
卫青从前侍寝的时候见过几次,刘彻做完以后,躺在身侧,卫青会摸到他腿间黏腻的水痕,再往上刘彻就会在射精后的疲惫中警惕的捏住他的手腕,卫青的视线很容易就看到了那阴茎下面隐藏的细缝,那个时候他就想:陛下,或许您才最应该在我的身下雌伏。每次刘彻和他结束欢爱以后,卫青仍然精力旺盛,而刘彻再抱着他亲吻一会儿就会沉沉睡去。
或许是因为刘彻要应付的情人太多了,而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卫青那时候还很忠诚,尽管他也曾经在刘彻睡着之后用手指悄悄的抚摸那个柔软的地方,然后用沾在手上的淫液看着刘彻熟睡的脸自慰,然后再把冰凉的精液射在刘彻的身上,腹部、腿间…随便什么地方,反正卫青会为他擦拭干净。
而今天,第一次插入了这个隐秘之所,竟然是比卫青想象的更加柔软,也更加湿润。手指好像被液体包裹了起来,食指微微弯曲起来,抱住他脖子的手臂突然收紧了,刘彻显然非常紧张,可是身后霍去病却没有一点要体贴的意思,“呵…啊…”他粗重的喘息在刘彻的耳边,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下身撞的越来越用力,双手掐着刘彻腰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的抽插让刘彻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前方的小穴仿佛在吞吐卫青的手指似的,渐渐迎来了特别的感觉,感受到那里流的水越来越多,卫青的食指戳了几下便往旁边拉扯,中指顺着食指也挤了进去。
这对于刘彻来说已经非常酸胀,但他不愿意再示弱,只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刚才被卫青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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