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假阳具做的并不小,插进去不算轻松,等到进的差不多的时候,卫子夫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她坐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阴唇,用穴口对准另一端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她压上去的重量让刘彻体内的那根翘了起来,等到卫子夫全部坐下去,刘彻已经被这磨人的角度弄的全身颤栗。
“陛下…你不能叫,臣妾叫给你听。”说完卫子夫放肆的在假阳具上骑了起来,以前侍寝,她从未如此放浪大胆过。
如果刘彻还有精力观察,他一定会惊讶卫子夫的另一面,可是他忙于应付自己体内那根被卫子夫骑乘的动作弄的上上下下的又硬又粗的棍子。刘彻张着嘴,很想大叫,可是只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卫子夫此时只忙着取悦自己,没有注意到刘彻眼睛都已经快翻过去了。
“嗯嗯嗯…陛下、你摸摸我…”卫子夫忘情的在假阳上操干着自己,知道这物件的另一端连接着刘彻的体内,这使她更有感觉。卫子夫拉起刘彻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抚摸,刘彻没有力气,只任由自己的手被带到任何地方。
或许是因为刺激太强,刘彻那因为药物硬不起来的阴茎不知不觉流出了精液,卫子夫终于皱着眉达到高潮的时候,刘彻已经昏厥了过去。
卫子夫没有立刻起来,她就势趴在刘彻身上休息,动作的变换让刘彻在昏睡中下意识皱了皱眉。卫子夫气喘吁吁的在他的耳边说:“陛下,你好久没听臣妾唱歌了,我现在唱给你听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她。
卫子夫却心满意足自顾自的唱起来:“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卫青和霍去病是半夜回到长安的。在外行军了三个月,此时最想见的人便是未央宫那位,于是,千里迢迢,快马加鞭,更不会允许守在殿门口的侍卫阻碍。
但是…今天情况有所不同。
“皇后与陛下在里面。”侍卫小心翼翼的说。
“姨母?”霍去病皱了皱眉,姨母不是最恨陛下了吗?她不会趁着他们离开要杀了他吧!
“让开。”他呵斥侍卫。
虽然他也恨刘彻,但他可不想让他死…
“姐姐。”卫青倒是冷静很多,他看到卫子夫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副餍足的样子…卫青记得这个神态,以往姐姐受宠的时候,每次侍寝完,第二天她就是这个样子。
“何故这副表情,陛下是我的丈夫,来看他不行吗?”
霍去病低头退后了一步,但是卫子夫也没多说,她看到二人风尘仆仆,心急如焚的样子,幸灾乐祸的想刘彻今晚可要难熬了。
“进去吧,他刚睡着。”卫子夫说完就离开了。
霍去病最先跑进去,看到的是凌乱不堪的刘彻,岔开的双腿间阴户还湿湿的在月色下泛着银光。
茫然的看了一眼卫青,但是舅舅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卫青垂下眸子,回答到:“姐姐和你我一样。”
霍去病走上前,拍拍刘彻的脸将他晃醒,看到他困倦的眼睛,开口道:“我和舅舅凯旋,陛下没办法开口封赏,臣就自己来讨要了。”
霍去病拉着他半坐起来,强硬的抱住了他,坚硬冰冷的铠甲刺激着裸露的皮肤,卫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了,坐在他后面一下下亲吻着他的皮肤。刘彻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汗水和鲜血混合的味道,这浑浊陌生的气味占据他的感官,让他想逃得远远的。
药效还没彻底过去,他的身体不同寻常的软,抬起的手无力的抵着霍去病的肩膀,完全看不出有推的动作。
霍去病迫不及待的要亲吻他,刘彻不断的偏头躲过,霍去病捏住他的下巴,疑惑的问:“陛下不想我们吗?”
刘彻看到他们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样子,干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卫青嘲弄一笑,他知道刘彻嫌他们脏,也没强迫他,大手掐着他的腰给他翻了个身,说道:“不愿意亲就算了,我们办点正事。”
后穴太难扩张,卫青没什么耐心,直接后入插入了阴道,刚才被卫子夫玩了好一会儿,刚好又湿又软,卫青没留情,直接整根没入,刘彻被顶得跪不住,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床上。
卫青干脆就跪直,抓着他的一条腿拉开抬起,让刘彻整个腰部几乎都腾空了。
刘彻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卫青不给他时间,立刻开始挺动着腰胯,又快又重的抽插起来,啪啪、啪啪的声音很快充斥着整个寝殿。
刘彻的身体如同风浪里的一条小船,随着卫青的操干不断的晃动,霍去病脱光了衣服,鸡巴硬着高高翘起,却仍由它发硬发痛,伸手抚摸着刘彻光洁的后背和耸起的肩膀。
白皙的皮肤竟被他摸出了灰灰的印子,二人此去晒黑了不少,皮肤颜色比这灰尘还深。
“陛下真会吸…”卫青感叹着,压了上去,覆盖着他的整个背部,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
“唔嗯、嗯…”刘彻艰难的呜咽着,过强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似乎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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