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校友没印象。
陈艳玲摸摸下巴:“反正我是这么听说的。”
她怎么什么都听,余景洪:“全是谣言。”
陈艳玲大声反驳:“当我面说的!”
她悔恨没录音,不然非得把这个板上钉钉的证据按在他脸上。
余景洪偏要讲她幻听,两个人争了几句,又绕到别的事情上。
论起八卦,他俩倒是很能聊到一块。
余清音一边听,一边跟陈若男讲话:“你不是早上的飞机吗?”
陈若男放假后在学校参加活动,落地刚俩小时就坐在这儿。
她也没弄明白自己只是去给住得不远的好友送个蝴蝶酥而已,怎么事态发展至此,无奈地双手一摊:“是啊。”
余清音没憋住笑:“真是辛苦你了。”
陈若男从刚刚的意外开始,就一直处于想大笑的情绪中。
见状她再也忍不住,垂着头肩膀抖动。
笑声和手机的震动同频,余清音一时没分辨出,过会才察觉到。
她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出去接个电话。”
怎么神神秘秘的,陈艳玲眼睛亮起来:“谁啊谁啊。”
总算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了,余景洪双手抱臂:“求我我就告诉你。”
切,陈艳玲往后靠:“岳阳呗。”
她以为有什么新人物出场,手指在腿上一点一点的。
看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余景洪压低声音打听:“你觉得能成吗?”
难道他不知道吗?陈艳玲大大咧咧:“恋爱,大概是能谈一个。”
看看这漫不经心的语气,余景洪啧啧感叹:“你们对谈恋爱的态度太不严肃了。”
要多严肃,早晚磕头上香吗?
陈艳玲撇撇嘴不理他,跟陈若男聊着天。
站在院子里的余清音边说话边回头看:“明天吗?有空。“
听到确定的答案,岳阳的一颗心跳得更快。
他道:“那明天下午,我去接你。”
余清音现在对开车来的人有心理阴影,想想说:“有点不方便,我自己搭车去市区。”
既然如此,岳阳不好强人所难:“那我在车站等你。”
他那边还有机场广播的声音,余清音:“要登机了吗?”
岳阳抬头看一眼电子屏:“七分钟。”
上面的时间精确到秒,数字不停地变化。
余清音:“那,路上小心。拜拜~”
别啊,岳阳:“还有六分钟。”
怎么还带倒数的,余清音:“你是几号登机口?”
岳阳刚要回答,对照着登机牌惨叫一声:“不对,错了。”
他匆匆解释一句,挂掉电话拔腿就跑。
不过通话没有如他想象的结束,余清音甚至能听到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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