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听越诧异:“幸好我有随手放回去的习惯。”
不然打乱她的“俄罗斯方块”,指不定要挨骂。
余清音点点头:“如果没有,咱俩就会吵架,然后分手。”
不是,吵架中间也得有个缓冲吧。
岳阳:“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余清音竖起手指:“那就六次。”
一般都说三次,六又是个什么说头。
岳阳无奈道:“这个也要图吉利?”
余清音垂着头:“多给你几次机会。”
多死心,才肯放手。
岳阳更舍不得。
他手一伸把人拽到怀里,却没了词。
倒是余清音惦记:“还有关东煮呢。”
岳阳故意:“我是给自己买的。”
胡说,余清音叉起一个牛肉丸子:“你都不爱吃这个。”
她盘腿坐在地上,头发有些乱蓬蓬,两颊鼓鼓。
岳阳觉得像某种小动物,给她倒杯水,再给自己点外卖。
余清音蹭吃他半个汉堡,吃完坐在书桌前。
才打两个字,电话就进来。
陌生来电她也接:“你好,请问找谁。”
对面:“我们是《向上吧少年》节目组的,请问您是许致远老师的经纪人吗?”
许致远被尊称为老师,余清音心里觉得有哪里奇怪,还是说:“我是。”
她切换为工作状态,连背都挺直。
岳阳听了两句,下楼去扔垃圾,顺便在活动中心拉两个单杠。
他动作标准,压根撑不了几下,结果有几个小朋友满脸崇拜地看着他。
动一下,人家哇塞一下。
岳阳只能咬咬牙,回家的时候手都快抬不起来。
余清音已经忙完,腾出手给他捏捏:“男人的自尊。”
岳阳理直气壮:“搁谁都得急眼。”
还整出东北腔了。
余清音一用劲:“现在高兴了?”
岳阳的手臂又酸又麻,五官拧在一起,看上去颇有些狰狞。
余清音哭笑不得:“该。”
该是吧?岳阳捏着她的手腕:“现在该做点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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