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个高条顺的,光看背影很有御姐的气场,转到正面就破功。
她凑过去看拍得怎么样的时候嘀咕:“这头像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找她来拍摄的学姐搓着手臂:“怎么听着慎得慌。”
仔细琢磨还真是,跟电视剧《聊斋》里的某个画面重叠。
余清音摸摸自己的脖子:“幸好头还在。”
怎么越说越阴森,学姐推着她:“你还是去干活吧,我快吓死了。”
能有脆弱的心脏,有时候也是件好事。
余清音自打重生之后,觉得不仅举头三尺有神明,举目四望肯定还有妖魔鬼怪。
虽然命运没给她开天眼,但想象具备致命的杀伤力。
她在日积月累中变得勇敢,现在看恐怖片都不带眨眼的。
反而是岳阳,鬼一出来就捏紧拳头,好像要跟谁搏斗。
都这样了,他还要逞强说不害怕,咬着后槽牙硬撑。
余清音想起来就笑,只是眼角眉梢带一点怅然。
她在心里说:恋爱啊恋爱,原来真的会叫人有疯狂。
作者有话说:
晚安~
六十三
◎回家◎
大概是前一阵子朝夕相对成习惯, 在某几个时刻,余清音还是很想男朋友的。
或者说,在刹那很希望他在身边。
那种情绪总是很偶尔的出现, 下一秒消失不见。
余清音也不沉溺于其中, 照旧忙着自己的事情。
她像陀螺一样转, 放暑假比上学还忙,直到大堂哥余胜舟的婚期将近, 才踏上去机场的路。
余海林理所当然跟着姐姐。
他一个人拉着两个行李箱。走路多少有些不方便, 侧过头看:“二哥,你不能拿一个吗?”
余景洪只背着个双肩包,把空着的手插进口袋:“不是很方便。”
要不是不方便, 余海林都想揍他一顿,但考虑到种种现实因素未能付诸行动, 只好叹口气。
不过余清音回头问他“要不我自己拿”的时候,他又拒绝了。
什么意思啊这是, 余景洪提出批评:“自己的事情让她自己做。”
余海林:“谁叫我吃人手短。”
他来b市这半个多月,带出门的钱几乎分文未动, 腰板子自然挺不直。
余景洪跟他就不一样,说:“我没钱买票, 不也很横。”
他的钱都用来买骑行去西藏的车, 本来的计划是自己坐火车回家,只是堂妹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他就蹭得心安理得。
余海林嘀嘀咕咕:“我可不敢。”
他从小被“压迫”,几乎形成条件反射, 即使姐姐多看两眼, 心都少跳一拍。
正这么想着, 余清音猛地回过头:“海林, 大哥说可以查成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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