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时,方愉意正陷于一场缱绻春梦。
他闭着眼,夹着被子无意识地蹭着,直到身后有手探入腿间,有人附耳低声笑道:“鱼鱼在做什么美梦,流了我一手的水。”
方愉意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就抬脚往身后一踹,被人极自然攥住脚腕,拉高,露出腿间风情,少年粉嫩的小肉棒软软的垂着,底下是一朵正在翕张的小肉花,花缝中还隐约含着一汪清泉。
“方浔也!我短裤呢,你大爷的死变态,又偷我短裤!”
方浔也将攥着的脚腕分的更开,另一只手准确摸上他粉艳软滑的小穴。
“笨蛋鱼鱼,是不是忘记哥哥说过的话了,睡觉时不可以穿短裤哦,不然穿一次哥哥就要脱一次。”
“啊啊啊啊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滚远点!”
方浔也掌心包着他整个花穴,灼热的体温烫的手中穴肉一缩,他轻笑一声,指腹轻轻拨开两瓣肉唇,手指借着淫液的润滑慢慢抵进穴里,“既然鱼鱼醒了,那我们就来谈谈鱼鱼不听话的惩罚,擅自穿上短裤,应该打多少下呢,哥哥很开明的,鱼鱼自己来决定。”
“我不要我不要,”方愉意喘着气使劲蹬着腿,企图挣脱压制“变态,变态!你不许打我,呜呜呜呜我讨厌你,你是最讨厌的哥哥,不要打我呜呜呜呜呜我怕疼。”
方浔也好笑地瞧着方愉意像只搁浅的鱼一样疯狂摆着尾,怕刮着娇嫩的穴肉,他抽出手指,顺手将指上黏连的淫液抹在他的臀上,“好啦鱼鱼不哭,哥哥不打你了。”
身下的人果然停止了摆动,方愉意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半扭过身,不信任的看他“真的吗?”
他挣扎的这么一会儿功夫,衣服已经全跑到了腰间,这样扭着身的姿势,将他白净的屁股整个暴露在方浔也的眼前。
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恰好照在他的臀上,两瓣肉臀肥腻饱满,如同雪馒头般,圆圆的,嫩嫩的。
“当然。”方浔也没忍住轻轻捏捏了他白嫩的臀肉。
“不过,条件是鱼鱼要替哥哥舔出来。”方浔也说着扯下裤腰带,露出里面暗色的内裤,透过半明的光亮,能够看到内裤包裹下鼓起好大一团,顶端甚至渗出深色的痕迹来。
方愉意突然就着这个姿势猛地蹬了他一脚,跳起来就往床下跑,“呸呸呸,死变态,谁要舔你的烂唧唧,烂黄瓜谁爱吃谁……啊,好痛!”
他还没跑两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推开了门,正堵着门口,不看路的方愉意直接撞在来人胸口上。
“急什么,路都不看,万一撞门上了脑袋还要不要。”
门口的大石块语气又凶又冷,看方愉意捂着头直喊痛,又放缓了语气“我看看,撞哪了?”
方愉意捂着头不肯放下,“我才不要,你们这群死不要脸,翻脸无情,禽兽不如,如狼似虎,虎毒不食子,子,子……”
“好了,不要念你的成语了,手放下,哥哥看看撞成什么样子了。”
方屿琛干脆直接上前一步拦腰抱起他,又顺手拍了拍他挺翘的臀“又不穿鞋子,小心着凉。”
方浔也笑着倚在床头,看方愉意被抓住扔回床上,“鱼鱼果然是个小笨蛋。”
看他额角被撞的红红,憋着嘴不服气的样子,又笑“小可怜鱼鱼,过来哥哥给你吹吹。”
方屿琛从床头柜翻出一支药膏扔给方浔也,“不要闹他了,擦药的时候轻一点,收拾完抱他下来吃早饭。”
方愉意不高兴,瘫在床上烙煎饼。
方浔也将他捞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不高兴嘟着的唇“宝贝不要生气了,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闹腾了这么久,方愉意有点饿了,翻了个白眼,才懒得理他,任由方浔也替他给额角看不见的伤抹好药,然后自己翻身起来去浴室洗漱。
方浔也抱着方愉意下楼时,方屿琛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他瞧了一眼趴在方浔也怀里闷闷不乐的弟弟,“不是说叫你不要闹他吗,一会又要喊没有胃口不肯吃早饭。”
方浔也兜着鱼鱼的小屁股,看怀里人闷着不说话,笑了“我可没闹他,是他自己不穿鞋,进浴室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摔着屁股了。”
方浔也挪开手,给他看鱼鱼摔疼的屁股。
“青了一块,给他抹好药了,估计是被自己笨到了,这会儿在生自己闷气呢,嘶,鱼鱼是小狗吗,怎么还咬人呢?”
方愉意不高兴,一口咬在他肩颈,自己挣扎着从他怀里扑腾下来。
结果刚走到餐桌旁,就被已经吃完早饭的方景柏揽进怀里。
“我们鱼鱼真是个小可怜蛋,屁股没有一天是好的。”
方愉意被他面对面抱着坐在他怀里,闻言瞬间仰起头怒视着他,“我屁股没有一天是好的怪谁啊,还不是你们三个死变态,谁家是弟弟刚成年,就把他拐上床的,三个月了,我睡觉都没有裤子穿的,没有谁的日子过得我这么惨的,呜呜呜呜呜你们简直是最讨厌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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