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烂的梦…”
“姐姐,你看她在流眼泪诶。”一道少女的声音响起把犬夜叉从梦境中拖回现实。
“别看了,快洗你的。”
犬夜叉缓慢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眼前还是看不清事物,但透过这模糊的红橘色的湿晕与劣质的胭脂水粉香味,她知道这里不是那个破神社!
“啊呀,你醒啦。”少女好奇的凑过来看这犬夜叉的脸。
啊啊啊啊啊!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犬夜叉慌张别回头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瓣,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胸前。
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头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这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啊!
她惊得从水里弹射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哪里!?”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具肉体,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身,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唇开合讥讽道,“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处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身上沾满花瓣映衬着杀生丸先前留下的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犬夜叉转过身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流苏禾穗,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唇,旁边有颗痣加上那节过于细长的脖颈,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语气尖酸,一个音节拐了八个弯,矫揉造作的评价: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年纪尚小就不是处女了,放荡的东西。”
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是处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处女处女处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女人!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的尖笑,“走?”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的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摸着自己的胸部正在估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肉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轻点咬。”她扒开衣领看乳头周围的吻痕与齿印。
“混账家伙。”
犬夜叉,正值花季的两百岁半妖,目前的烦恼大多来自于哥哥。
下午连蝉鸣叫都消停了,百无聊赖的的等待总是让她觉得难熬,她跳下树去药老毒仙那里抢了两坛酒,揣着回了树下。
她往嘴里倒了一口觉得痛快,索性一饮而尽。
她本就酒量不佳还抱着坛子牛饮,酣畅淋漓过后酒劲迅速上头,她醉得厉害头晕眼花,任由自己迷迷瞪瞪地倒在花间,浅浅睡去。
犬夜叉抱着个酒坛子躺在花丛中,银发散开脸颊坨红酣睡香浓,杀生丸回来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直至太阳开始下沉。
半妖的样子还一如既往虽然蠢的要命,却足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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