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很惊讶,剩下的只有气愤与失望。这时,叶南洲走出病房,抬头就见叶紫与温旎在一起,他礼貌性的喊了一声:“小姑。”“你别喊我!”叶紫脾气上来,冲着叶南洲一顿数落:“你还拿我当小姑吗?你和温旎要离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商量,你忘了爷爷对你的叮嘱了,让你好好照顾温旎,你就是这样照顾的!叶南洲,你是我看着长大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没有担当,还想要离婚!为了这个躺在病床上装模作样的小三,你是一点也不顾夫妻情分了!”“叶紫,你说话就好好说话,什么小三,什么没担当,能往这上面扯吗?”叶淑芬听到叶紫说这么难听的话,第一次站出来反驳:“南州想要离婚,是他们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仗着长辈的身份这么训斥我儿子!”温旎没有料到是这种后果,让她们吵起来。她连忙过去,想要阻止叶紫,不想让人看了笑话。但这不只是他们离婚的事,而是叶紫看叶淑芬不顺眼,不屑的冷笑:“我在和我侄子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叶淑芬,你觉得你有什么理和我说话?”“叶紫,你不要太过分了!”叶淑芬道。叶紫不喜欢叶淑芬。叶淑芬也不喜欢叶紫。她们两个见面从来就不说多话,还不如看一个陌生人。叶紫看不起叶淑芬,说话自然就很冲,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我劝你不要太过分!你这个做母亲的对南州有几分贡献,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在这里,谁说话都有分量,就你叶淑芬没有,我呵斥我侄子,和你叶淑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叶南洲的童年,叶淑芬没有怎么参与过,她确实不占理,又不想认输:“南州,你看看你这个小姑,敢这样训斥我,像什么样子,你就说两句,这个家也不是她叶紫一个人的!”她们吵得厉害,叶南洲拧眉,从中冷声道:“我没同意,这婚离不了!”这下她们都静默了。叶紫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叶淑芬也问:“南州,这婚不是你要离?”已经到这个地步,温旎拦下来:“我提的。”她们想象不到,先开口说离婚的人是温旎。叶紫抿唇,就算温旎提的,她也接受不了:“不行,我不同意!”温旎也没想过会闹成这样,也让叶紫失望了:“小姑姑……”叶紫不想听,看向叶南洲:“你的老婆,你给我哄好,让她回心转意为止!”叶紫没有责怪温旎,她作为女人能感同身受。他们结婚这么久,叶南洲对她不冷不热,就算再冷的石头也该焐热了吧。可她这个侄子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也难怪温旎会失望。她不会去追究温旎,因为她看得出来,她对叶南洲很上心。有多在乎,就有多少失望。场面冷静下来,叶紫在那平息怒火,叶淑芬去照顾路曼声了。“你和小姑说了?”叶南洲问。温旎也在责怪自己,忍着这么久了,为何不能忍一时。要是没那么冲动,叶紫就不会知道了。“我很抱歉。”温旎其实不想给叶南洲造成困扰,但说出去的话挽回不了了。叶南洲深邃的眸子只是看着她,想了很多事情,开口:“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温旎在思考,她很想和叶南洲离婚吗?其实她更想给自己一个新的人生。现在是无望的,没有盼头的,不想再沉浸在里头。
见她不回答,叶南洲又问:“和我在一起,会给你造成很多困扰吗?”听到这话,温旎受不了了,眼眶热热的,像是有什么要掉下来。如果他很愤怒,在责怪她,或许她还没有这种情绪。他这么温和的说出口,反而让她情绪不受控制。与其说困扰,还不如说不想再看到他与路曼声卿卿我我。但这些不重要了。“有一点吧。”温旎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叶南洲在想,她与他结婚三年,也是为了那一纸条约。她喜欢的是那个叫阿湛的男人。为他,这三年没有提过任何需求,是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想到这,叶南洲握紧了拳头,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让他难受。他该成全她。叶南洲松开了手,淡淡道:“等到三年之约,再离婚。”温旎差点哽咽出来,指甲快掐入肉里,才忍住她的心酸。她眨了眨眼,把眼泪逼回去,不想在这一刻没有体面,抬起头,看着他笑:“好。”叶南洲凝视着她娇媚的脸,在这一刻,她才真心诚意的笑。看来,他们的婚姻,确实给了她不少困扰。这三年并没有让温旎有一丁点留恋他。温旎看时间,刚好到点,她收拾好情绪,轻松的对他说:“做不成你的妻子,那也还是你的秘书!你去陪路曼声吧,下午有个应酬,我去就行了,先走了。”“好。”“嗯。”温旎笑着对他点头,转过身去。笑脸立马绷不住了,眼泪缓缓滑落。叶南洲看到她的背影,那么快的步伐,那么想逃离他是身边,一秒都不想留下。--希尔顿饭店。几个老总在那坐着喝酒。温旎也坐在那,身旁只有李婷。按照惯例,是叶南洲在,她陪在身边。叶南洲在医院,她来也无妨。她打算应付过去就行了。饭桌上也就讲个体面与过场。没想到主场的李总突然叫到她,让她喝酒。上一次酒过敏的遭遇让她再也不想触碰一次,她客气的抵触:“李总,我不会喝酒,对酒过敏,这次就算了吧。”李总喝了不少酒,酒精上头,挺着大腹便便朝温旎过来,拿着红酒瓶朝酒杯里倒了一杯:“温旎,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了,这么拘谨做什么,叶总不在,你代表他的门面,怎么能不喝酒呢?平时叶总可都是陪我们一起喝,赶紧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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