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温旎看起来很清冷,与世无争,也很少生气。就算周晓琳再怎么得寸进尺,她也是事不关己,从来不会多说半句话。也是这样,温旎被逼到绝境,周晓琳才敢这么放肆。甚至她觉得温旎在叶家没有地位,连她都不如,才给了她足够的自信,以为能压她一头。结果温旎突然爆发,动手打她。周晓琳有点不知所措,病房里还有叶南洲,她不能与温旎吵,得懂得示弱,只能委委屈屈的红着眼说:“我……没有。”温旎当然也懂她这一套,装模作样给别人看。她不想再忍让,反正到最后也没有多大意义,别人还以为她怕了,各种给她不顺心:“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我故意算计你,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回家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值得我算计的,进了叶家的门,就拿自己当主人了,你充其量也就是不明来历的女人。”听着,周晓琳愤恨的握紧拳头。这些话是在羞辱她。侮辱她的自尊心、温旎的眼神很冰冷,她并不把周晓琳当做一回事,但也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周晓琳眼泪掉下来,委屈极了,声音还在颤抖:“温姐,我知道错了,是我误会你了,你不要再打我了!”病房门打开。叶南洲正在气头上,结果看到周晓琳捂着脸在那哭。他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而温旎冷冷的,对周晓琳动手了。叶南洲脸也冷着,他知道温旎回家了一趟,如果不是她告诉了周晓琳,周晓琳也不可能跑到医院来给他添堵。他心里有气,温旎根本就不在意别的女人对他献殷勤。可能她巴不得。当初她那么献殷勤的给他找女人,完全没有一丁点的难过,估计心里还想着怎么撮合呢。要是他看上别的女人,她就能离婚,她也就自由了。“你们在门口做什么?”叶南洲看着她们道。周晓琳看向叶南洲,自知得理亏,立马开始示弱,哽咽的说:“我刚才说错话了,不小心得罪了温姐,我不该说她算计我,可我惹你不高兴了,就以为温姐没有说实话,故意让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她把责任怪在温旎身上。叶南洲看向温旎,只想知道一件事:“是你让她拿衣服过来的?”温旎看着他怀疑的目光:“你觉得呢?”叶南洲冷声道:“温旎,解释都不想说了,你现在是巴不得和我离婚了。”这个身份只会在必要的时候出现。没必要的时候,她这个妻子的头衔从来就不存在。“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其他选择。”温旎语气平淡,又把扔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好。再把自己装衣服的那个袋子放桌子上。“你不喜欢,那就不要穿好了,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温旎道。叶南洲冷着脸道:“你觉得这是不喜欢这么简单吗?”温旎也明白了,交代给她的事让别人做了,而且还是他不喜欢的那种,那他自然就会不顺心。
“我给你拿了。”温旎从袋子里拿出来:“是这件吧。”叶南洲本来很不高兴,可看到她拿了,并不是交给其他女人,脸色又缓和了不少,但还是经不住质问:“你拿了为什么还要让她过来?”温旎看向周晓琳:“你问她,是不是她执意过来的,还不听我劝,这个锅我不背。”叶南洲目光又看向周晓琳。本来周晓琳还想示弱,让叶南洲可怜她,结果被这样一瞧,就知道坏事了,小心翼翼道:“我……我只是想关心你,照顾你,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了解清楚,下次不会了,下次我一定会听劝。”叶南洲眼神冰冷:“滚出去。”周晓琳第一次被叶南洲这么冷漠的对待,一点也不像当初在别墅里与她聊天的那个男人。当时他还可怜她,想要供她上大学呢。她以为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人悲悯她了,结果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她又看着温旎,还是因为她存在,才会变成这样。如果没有她,叶南洲还会是那个与她聊天,会对她好的那个人。周晓琳接受不了叶南洲的冷漠,擦着眼泪跑出去。半路上,她却撞到了人。“哎呀。”路曼声来得着急,被人撞到了,连忙往后退。她穿的是高跟鞋,脚不小心崴了,疼得只皱眉。周晓琳还在哭,见撞到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长没长眼睛,跑这么快做什么。”助理不由骂道,又赶紧去扶着路曼声:“声姐,你有没有事。”路曼声见眼前的女孩年纪不大,柔柔弱弱的,快哭红了眼睛,把墨镜摘下来:“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你脚扭了吗?要不看一下医生。”周晓琳又忐忑的问。“不用了。”路曼声还担心叶南洲,对周晓琳友好的说:“也不用你负责,你忙你的去吧。”说完,路曼声被助理扶着往前走。周晓琳看着路曼声的背影,觉得她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便又离开医院。几分钟后。路曼声到达叶南洲的病房。裴清开门,就见到路曼声,还有点意外:“路……路小姐。”“南州怎么样了?”路曼声关切的问。“叶总挺好的,正在……”休息还没说出口,路曼声就推开他。果然看到叶南洲躺在病床上。他脸色些许苍白,憔悴,看起来瘦了不少。路曼声心疼了,眼泪立马溢出眼眶,差点就掉出来:“哪里好了,明明就不好,南州,伤得很严重吗?”她一瘸一拐的走到病床前,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叶南洲还不知道路曼声会过来,深眸看向她:“你怎么来了?不是在拍戏吗?”“我听伯母说你受伤了,担心你就跑过来了。”路曼声看着他全身:“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叶南洲抓住她的手,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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