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十分默契的噤了声。还众人噤了声,纷纷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后面停了好几辆车,一个高大醒目的人影走过来。男人身穿黑灰色的西装,面容冷峻,一双深邃的眸子犀利严肃,浑身自带疏离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又不得不让人敬畏。他们出了一条道。温旎回头,有些恍然,他怎么也过来了。紧绷的弦松掉,她把手里的水管扔掉。安静了几秒钟,忽然有人怒声说:“你是谁啊!我们温家的家事,需要你来掺和?”叶南洲锐利的眼神看向那个人。那个人的气焰被压制,顿时感觉到后背发凉。叶南洲冷声道:“我是温旎的丈夫,你说有没有资格。”“丈夫?”他们震惊了,好奇道:“那不就是豪门嘛。”就在这门口就停了不少豪车。都是他们看得懂的牌子,可很少在现实生活中见到。他们也知道来的人身份不菲。原来只是听说,这下才真的知道温旎嫁入豪门了。“难怪停那么多车,豪门出门的排场都这么大!”他们的目光好奇地看向外头的车辆。叶南洲来到温旎身旁。温旎问:“你怎么过来了?”她好几天没见到叶南洲,也就和父母一起来的。像以前过年,有什么节日,她也是和父母,叶南洲不会在身边。对外隐婚,她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各自过各的。他根本就没来过她老家。她也没想他会来。叶南洲道:“你回老家参加葬礼,作为该有的礼数,我就得来,有什么问题?”温旎抿唇:“没问题。”叶南洲见他们都围在一起,一副要欺负人的样子,具有威严地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最好都散开!要是不散开,那就只能按私人方式处理了!”他手底下有十多个人。都是练家子。要真是动起手来,他们都遭受不住。看着叶南洲不好惹,而且还有这么多大手,他们也不可能硬碰硬。只是有人会说:“野蛮,暴力,还有没有王法了!”叶南洲眸色犀利,沉着嗓音道:“要是野蛮起来,你还会站在这说话不腰疼吗?”那人被点名,直接噤声了。心底还是会忌惮。裴清站在一旁,清了清嗓音,开口说话:“我们家夫人是清白的,事情的经过你们都不了解,就相信别人说的,不相信警察?夫人既然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她就问心无愧,倒是你们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裴清说教了一顿,讲事实,证据,在那洗脑。这些人既然能被牵着鼻子走,也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还觉得裴清说得有道理。只是张莉红与温素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没有说话,可心里头不服气。她们两个是恨温旎的。
巴不得她被人戳脊梁骨。这叶南洲一到场,给她解围,又让亲戚们有所改观,自然不符合她们的心意。可也没办法。温旎把父母安顿好,就住在爷爷奶奶住的那套房子里。许久没住过了,但也经常会有人打扫。温兆与邓娟也是懂得感恩的人,就算知道他们的婚姻不复存在,也让温旎感谢一下叶南洲。叶南洲坐在客厅里。温旎给他倒了一杯水:“爸妈说,让我和你说一声谢谢。”“不用客气。”温旎坐在他旁边,又嘲弄了一声:“我说半天说不明白的事,你说两句人家就相信了,是我太弱了吗?为何他们不相信我,相信你呢?”她搞不懂。明明她自己能解决,最后还是叶南洲解决的。叶南洲喝着热水,听着温旎的话,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对这种事情也见怪不怪:“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人性是丑恶的,特别是你那些亲戚,会放大你的不好,而你的好一点也看不见。你也不要同情别人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越是讨厌你的人,生活上越是不如意,不值得你思考太多。”他又看着温旎,笑着说:“不只是你,我也一样,只是你现在是焦点,如若遇到我那些旁亲,你也会看到他们比河水猛兽更恐怖。”温旎有所思量:“是这样吗?”“嗯。”温旎没有理会过,所以也就不知道他所说的比河水猛兽恐怖是什么样子。老家的习俗,葬礼会举行三天。亲戚邻居朋友都会来吃饭。到了午饭时间,温旎还怕叶南洲不习惯,询问道:“午饭在大棚内,你要去见我那些亲戚吗?”“为什么不去?”叶南洲抬头。温旎道:“我怕你不习惯,你没来过,不去也没关系。”“去。”他想去,温旎也就没有阻止了。但舟车劳驾,她没有去叫父母,等会带点饭给他们就好。她与叶南洲一起出去。小时候她在爷爷奶奶家呆过一段时间,出门就遇到隔壁的老大爷。“这是旎旎吧。”老大爷杵着拐杖,白发苍苍的,眼睛虽然有些模糊了,可一眼就认出了温旎。温旎看着他,也是思索了好一会,才认清楚:“韩爷爷。”她在爷爷奶奶家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老大爷还很结实,不像现在这样杵着拐杖。爷爷经常领着她去他家玩。每次都能领到不少的零食与水果。小时候,她也最喜欢和爷爷奶奶串门。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各忙各的,关系也疏远了。“真的是旎旎啊。”老大爷走近了一些,仔细看看温旎:“那时候你才这么高,现在都这么漂亮了,哎呀,时间过得真快,我是半截入土的人,老温都已经不在了。”“韩爷爷要保重身体,长命百岁!”温旎嘴也甜,逗得老大爷一阵乐呵,可他最想问的是:“旎旎,成家了没有呀?要是没成家,爷爷给你物色几个对象。”旁边的叶南洲听着,不由咳嗽了两声。老大爷的目光不由看向他。他带着老花眼镜,看了半天才看清楚叶南洲:“旎旎,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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