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叔叔的凶手没了。这下也不需要再查,找证据。也就此告了一段落。“路小姐,你的口供录完了,快去处理一下伤口。”警察劝说道。小助理说:“声姐,你就是太好心了,自己还伤着呢,还不去医院,非得先来警察局把事情弄完。”路曼声眼眶红红的,脸也非常憔悴:“别说了,已经弄好了,我们现在去医院吧。”小助理扶着路曼声走,她十分虚弱,可也硬撑着身体。刚好遇到温旎。路曼声看向温旎,又说:“这么巧,在警察局还能碰到你。”温旎仔细观察到路曼声手心受伤,衣服上全是血:“巧的事还少吗?摔死了一个人,还是从你那里摔下去的。”路曼声顿了一下,明知故问:“你说那个女孩啊?”她好整以暇地站着,又开始说:“那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去找我,还要杀我,太可怕了,听说她犯事了对吧,我也是听说的,可能亡命之徒,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对了,我和她见过几次,都是在叶家见的,她不是怀了叶南洲的孩子嘛,她还知道我和南州之间的事,会不会是嫉妒,怀恨在心才会想去杀我呢?”路曼声把话说得满满的,继续道:“她喜欢南州,只不过是一夜情缘,就把自己当女主人了,这种人也不是个好人,只可惜年纪轻轻的就走上不正规的路途。”路曼声把一切都撇得干干净净,反正与她无关。“我看未必吧。”温旎盯着路曼声:“周晓琳做的那些蠢事,估计你也在背后插了不少手。”“什么事,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和她不熟。”路曼声道:“我是受害者,温旎,警察都说周晓琳失足了,难道你还怀疑我?”“我可没这么说。”温旎道:“你做过什么,你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你还想故技重施,那你也要掂量一下,下一次有没有这么好运了!”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周晓琳没少和她来往,那她们之间肯定密谋过什么。路曼声可能是那个给周晓琳洗脑的人。就在她们有来有往的僵持时,外面又有一阵骚动。路曼声率先看过去,看到门口有人进来,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她脸上满是委屈,又立马喊道:“南洲。”闻声,温旎也转过身去,果然看到叶南洲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他一脸严肃,目光从她这看到路曼声那。路曼声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哭着说:“南洲,你怎么来了?是接到消息了吗?我差点就死了,真的好害怕,现在我心里都还在颤抖呢。”温旎看着路曼声示弱装可怜的样子,刚才在她面前不是还挺硬气的。叶南洲看向她的手,简单包扎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拧着眉:“手受伤了,怎么不先去医院?”路曼声委屈地说:“我想先和警察交代清楚再去医院,那样我心里才能安心,毕竟在我那死了一个人。”“首先把自己的命看好,再去做其他事!”叶南洲表情严肃:“你太任性了!”“裴清,赶紧送她去医院!”“好的,叶总。”接到命令,裴清立马到位。路曼声看向叶南洲:“你不陪我去吗?”叶南洲道:“这里我还有点事,忙完了再去看你。”知道他还是会去看自己,路曼声心里才安心:“好,那我等你,我先去医院。”说完,她又看了一眼温旎。温旎什么话都没有说,叶南洲对路曼声尽心尽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下伤得这么重,不得担心死吗?她也就只能看看,做不了声。“你没有事吧?”叶南洲突然看向温旎。温旎双手插进口袋里,语气平常地说:“我去的时候,周晓琳已经死了,警察告诉我,如果没有其他嫌疑人,叔叔的死就要结案了。”“确定是周晓琳?”温旎点头:“确定,人都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怨气也会随着消散。本来还觉得很气愤,被人算计了一道,可谁知道释怀得这么快。“既然这样结案了,那就走吧。”叶南洲道。温旎看向她:“去哪里?”“你想去哪里?”叶南洲迟疑了一下问。温旎只是看向外面:“路曼声伤得挺严重的,你不是等会要去看她吗?还问我去哪里做什么,反正不可能顺路的,你如果要去看她,那你就去吧。”她表现得很大方,手却在口袋里抓紧了。内心深处更是一股酸意。这是她永远都无法磨灭的结。叶南洲双眸紧紧地凝视着温旎,见她没有后话,催促着他离开,便说:“你一个人去哪?”“回家吧。”温旎深呼吸一口气:“自己家,爸妈说我可以回去睡。”她就不用回叶家去了。“嗯。”叶南洲轻应了一声。温旎拳头又握了握,又开口说:“你不觉得这个事很蹊跷吗?周晓琳去找路曼声,然后从她的楼上掉下来。”叶南洲脸上没有多少情绪,只是问:“警察怎么说?”温旎抿唇,无可奈何的说:“说是失足。”叶南洲道:“既然是失足,那就是失足,相信警察的判断。”失足这个事暂且不谈。可疑的是她想伤害路曼声。“她为什么去找路曼声呢?”这是她无法理解的事,周晓琳伤害路曼声的动机太草率了。温旎心里很有顾虑,可叶南洲总归会相信路曼声,不会相信她的,她又能争辩什么,索性不再质问,而是轻松地说:“可能是巧合吧,现在周晓琳死了,死无对证,也就告一段落了,到时候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婶婶。”“嗯。”叶南洲看向她:“你叔叔的死,看开一点,回去的时候帮我和爸……和他们问个好。”“嗯。”温旎轻声应。叶南洲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开始问:“你开车了吗?”“开了。”温旎回答。叶南洲顿了顿,思考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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