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的目光放在资料上,淡淡的说:“我还在岗位上,叶总也需要一个新的秘书,自然要尽职尽责给你挑选个好的。”话如此,叶南洲却有那么一点不爽。她是为了逃离他吧。“不知道叶总什么时候有空?”温旎再次道:“我们好去把婚离了,说好的三年期满,就办理离婚手续,叶总不会说话不算数吧?”叶南洲抿着唇,没有说话。温旎又抬起头看向他:“希望叶总信守承诺,对你对我都好……”“裴清,出去!”突然,叶南洲厉声道。这一声,把温旎都吓一跳。看着裴清走出去,这个狭小的空间只剩下她与叶南洲,顿时让她有点窒息的感觉。再看向叶南洲的眼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离婚,对他们不是更好吗?他拿到了股份,她拥有了自由,各得其所。哪里让他不高兴了。她也来不及去思考叶南洲的阴晴不定。现在是下班时间,人都走了,总归孤男寡女不合适,再则叶南洲的眼神也不对劲。她还是厚些后怕,起身,也想默默的跟着后脚离开。可她还没走两步,叶南洲拽住她的手,“砰”的一声,她被压制在桌子一侧,动躺不得。桌子上的简历全部掉了下去。她呼吸一紧,注视着叶南洲的眼神,忐忑的说:“叶总,你想做什么?”“这么着急离婚,是外头有人了?”叶南洲看着她说。温旎双手撑着桌子,承受着叶南洲的力量,只觉得有点吃力,她强行稳住脚跟,别过头:“这和你有关系吗?”叶南洲心里头窝着火还没处发泄,这下温旎撞到了枪眼上。他冷冷一笑,握住温旎的下巴,把她扳过来:“有什么关系?这话你也问的出来,我们是夫妻关系,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没和我离婚,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你说我该不该问一下?”温旎面色微白,盯着他那双森冷的眸子:“你觉得这公平吗?”“什么公不公平?”温旎苦笑:“我从来不过问你的事,是因为我知道分寸,我们之间除了这张结婚证,也就没有什么了,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要求我?是不是对我太苛刻了!”叶南洲道:“那你应该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公平可言!”他盯着温旎那双无助的眸子:“温旎,你不会还这么天真,追究一个公平吧。”温旎手握紧了拳头,问:“那为什么不想离婚?为什么我不能离开,对你,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你说啊,我都可以给你,那样我们就两清了!”问声,叶南洲眸色微变,察觉到她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温旎道:“我都听见了,你娶我是为了爷爷手里的股份,三年一满,你就可以拿到那份股权了,这也就是你为什么和我约定三年之后离婚,我只不过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利用完了就可以扔掉了不是吗?为什么还不离婚?是有新的利用价值了?”她微微勾唇,冷笑着,看叶南洲的眼神十分冰冷。她告诉自己,这都没什么。这场婚姻,她也占了便宜。可其实她很受伤,只不过是叶南洲的一个工具罢了。有些事,可以心照不宣,她也没必要计较,毕竟她确实也受利过。一定要她把难堪放在台面上。
叶南洲拧着眉,语气冷淡:“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重要吗?”温旎道:“你只要清楚,我什么都知道,我也不想继续这段婚姻了!”叶南洲脸冷下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厉声道:“如果说我不想呢?”“不想?你凭什么不想?”温旎情绪激动:“这是你的游戏规则,我遵守了,完成任务了,你就该让我出去,叶南洲,我不陪你玩了,你也不要玩我了!”“那你就该清楚,我说的算。”叶南洲眸色冷漠,话语也十分残忍:“你乖一点,可能你想要的都会实现,你要是不乖……”“叶南洲,我不爱你!”温旎打断他的话,倔强的盯着他的眸子:“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不想陪你玩了,我的青春不可能浪费在你身上,我想要自由,解脱,我想……唔……”听着她的话,叶南洲脸色阴沉,愤怒的吻住她的唇。他不想听她说这些。他想要她满心满眼都是他!至少现在,他需要的是温旎全心全意的在他身边。就像以前那样。做他的秘书,了解他的喜好,懂他,又能给他带来便利。温旎给他的感觉一直都很舒服。可能比较默契吧。要是换一个人,还做不到温旎这样。他并不想离开这种舒适感。可如今温旎想要逃,不想在他身边了。他不允许!他的吻狂热又窒息,让温旎差点失去呼吸。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他这种束缚。她发现叶南洲变了,变得有点可怕了,就像上次那样,想要一点点把她困住,关在笼子里,做一只囚鸟。她是有尊严的。她不可能做一只囚鸟。她想要逃脱这种禁锢。“放开……我……”温旎死命挣扎。她越是这样,叶南洲越是想要把她禁锢,把她的手钳制住,压在桌面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被叶南洲打翻在地。“啊。”温旎嘴上吃疼了一下,忍不住叫出来。一股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开。“疼吗?”叶南洲喘息着,在她耳边低沉的说:“记住这种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温旎头发凌乱,眼眶湿润,被欺负了,有点委屈,还有点愤怒。她不甘示弱:“叶南洲,你是个混蛋,你……嗯……”她想骂他。行动上斗不过他,也要过过嘴瘾。可嘴里情不自禁溢出声来。对于她的表现,叶南洲忍不住轻笑:“温旎,你的嘴巴再硬,身体却很诚实!”温旎眼泪顺着眼角掉出来,只觉得很羞耻,却又想气他:“你不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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