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叶南洲想干什么。可她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坐以待毙。金丝雀,笼中鸟,不适合她。她也不愿意。叶南洲看着她,她的情绪激动,对他又很提防与戒备。他拧着眉,道:“温旎,你搞清楚了,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怎么可以自称为宠物,和我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在一起,也没见她这么激动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变了。他也没搞明白。温旎手抓紧了床单,又问道:“什么时候去民政局离婚?”“你很着急?”“是的。”温旎道:“说好的日子,就不该一拖再拖,你明白吗?”叶南洲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她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情面,哪里还是以前的那个温旎。她现在只想逃离他,不免让他猜想到:“是为了那个叫阿湛的男人?”温旎顿了一下,现在这个情况都变得无所谓了,索性她承认了:“是,你知道我心里有个人,叫阿湛。”叶南洲脸色阴沉,语气却冷冽几分:“温旎,你是不是在骗我?”温旎一下子僵硬了。“这个叫阿湛的男人,从来就没有在你身边出现过,你是不是一直在对我说谎?”温旎抬眸:“你调查我?”“我的妻子爱上别人,不应该调查吗?”叶南洲嗓音冷漠。温旎抿唇,不说话了。以前,他要是对她稍多一点柔情与爱,她可能会告诉他,她喜欢的阿湛就是他。可现在她不想了。她想逃离他身边,她想过自由的日子。也不想爱了。况且她还怀了宝宝,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怀着他的孩子。以她的能力,可以独自抚养它长大。在肚子还没隆起之前,她必须和他离婚,过自己的生活。“说,这个叫阿湛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告诉我!”叶南洲觉得很奇怪,他让人查了温旎从小到大接触过的男人,身边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阿湛的男人。唯一和她关系很要好的人也只有陆深。陆深没有小名。那这个男人去哪里呢?温旎也冷下来,淡淡地说:“告诉你做什么?让你知道他在哪,好去找他的麻烦吗?我怎么让你去害他!”“温旎!”叶南洲不高兴了,加重叫她的名字。温旎也会害怕他大声说话,怕他对自己动手。人都是会变的。特别是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别人。“叶南洲,你不必这样质问我,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话锋一转,温旎觉得有必要,冷静地说:“不过,如果你和我离婚,放我自由,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叶南洲双手拧紧拳头,为了别的男人,她有心瞒着他,还与他讲起了条件。他脸色愤怒,拧住温旎的下巴。温旎觉得他会使用暴力,心跳在嗓子口,可叶南洲只是逼着她直视,双眸冷沉地盯着她:“学会和我讲条件了?”他心里窝着火,对这个男人的好奇,可也是理智的,知道孰轻孰重。他突然改了口,沉着嗓音道:“你不说也可以,以后就别谈离婚了,老实在这待着!”温旎心一惊,怎么可以这样,她情绪激动起来:“叶南洲,你什么意思!”“乖。”
叶南洲低声地说,带着一丝宠溺,抚摸她的头发:“你还没吃饭,饿了吧,我让佣人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下去吃饭。”温旎也没想到,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到达是她了解叶南洲太浅,还是对他平时的作风有误解。她都觉得他会暴怒,忍受不了她心里有别人,立马会和她离婚了。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爱的人。可他宁愿禁锢着她,也不离婚。温旎很着急,她是要离婚的,而不是继续待在他身边:“叶南洲,为什么不离婚?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离婚?”叶南洲牵着她的手,俊脸平静,薄唇微微张着:“不是说了,现在没有时间。”“那你总有空的时候吧。”温旎跟在他身边走。叶南洲道:“你的位置不是还缺人手?没人接替你,你还是要在我身边,那离婚这件事就可以以后再说。”“难道有人接替我的位置,就可以了吗?”温旎继续问。她只想要个答案。“到时候再说。”叶南洲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先吃饭。”温旎却道:“我希望你能说话算数!”她才不要模棱两可地回答。她需要他能确定哪天能离婚,她哪天能离职,做到真正的自由。她跟着他下楼。发现这里的环境很好。外面有假山,有自由流通的池塘,还有树林,空旷又安静,半中式的设计,很适合度假。已经有一大桌子的菜了。冒着热气,刚做好的。如叶南洲所说,都是她喜欢吃的菜。她特意坐在离主座远一点的位置。因为她知道,那个位置是叶南洲的。不想靠他太近。她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想着也就不用与他多交流了。可她刚坐下,发现叶南洲就坐在她旁边。她看向他,叶南洲拿起筷子夹菜:“今天我没看到你吃饭,饿坏了吧,多吃一点。”他把菜夹入她的碗中,眸底尽显温柔。这种情况下,温旎其实没有什么食欲,梦和现实重叠在一起,特别地让她不安。她害怕有一天被叶南洲囚禁,当做宠物那般对待。可她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不吃饭,她还要多吃一点。拿起筷子,温旎低下头,埋头干饭。见她吃得这么香,叶南洲很满意:“慢点吃,别撑着了。”他给她倒了一杯水,怕她噎着。他也不吃,就默默地给她夹菜。温旎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饭。直到吃饱为止,她才放下碗筷。“吃饱了?”叶南洲问。“嗯。”叶南洲眯着眼,便道:“你最近食欲不错。”温旎看向他:“饿了一天,吃得多也很正常。”“是这里的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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