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在洗脸,用了很多的洗面奶。甚至还有洗手液,沐浴露。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这是温旎喜欢的香水味。温旎这样做,不就是在压他身上的味道。他的身上能有什么味道?刺鼻的烟味,浓烈的酒味。还有那个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温旎手中动作一顿,她也愣住。但她很快解释:“你想多了。我和你离婚的原因你知道。”时间到了。而且他从来都没有真心的想要她留下来。她不走。难道还继续看他和路曼声之间的发展?叶南洲嘴角泛现出一抹嘲笑。他的确知道。她要回到阿湛,陆深的身边了。叶南洲想到这,就想到了今天她和陆深一起坐在花坛边上,有说有笑的画面。尤其是温旎此刻的神情。她好平静。从她回来到现在,她没有跟他提过一个字。这一刻,叶南洲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迈步上前,手大力地掐住她的脖颈:“温旎,我反悔了,我不会再和你去民政局。”“你!”温旎也没料到,叶南洲明明都答应好的事,现在又反悔。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民政局会出台冷静期。温旎深呼吸:“你不离没关系。既然你说了礼尚往来,那我今晚要……唔!”她告诉自己不能去和叶南洲计较这件事。可她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叶南洲以吻封缄。而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大步逼着她。没几秒,温旎就被叶南洲逼到床前。叶南洲想要的可不只有这些。他将温旎给压在身下。温旎想要反抗,他就将她的手高高地反剪在头顶。这个样子的叶南洲让温旎感到可怕:“叶南洲,你冷静点!我求你,别这样!”大夫交代过,头三个月需要补充叶酸,钙片。还不能有性生活。叶南洲这个样子,万一伤到孩子了怎么办?叶南洲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当他深埋进温旎身体里的那一刻,温旎整个人不敢动了。叶南洲也尝到了她眼角的泪水。是苦的。这一刻的叶南洲清醒了。他一把将温旎给推开。温旎躺在旁边,温旎整个人都在颤抖。叶南洲躺下去的那瞬间。他感觉到头重脚轻,整个人好像是砸在了棉花上。叶南洲喝了不少的酒,这一刻,酒精后劲也上来了,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看到了漫天的火光。“声声——!”当叶南洲喊出这个声音时,温旎犹如吞了苦胆般。在他心里面,他永远想着路曼声。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松开她吧。真可笑。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她成了替身。这一次,他反而清醒克制了自己。--一早,她去了律师事务所。她见了陆薄年:“陆律师,我的离婚案越快越好。”“温小姐,你这个案子现在在京城是没人敢接的。但是我既然已经接了你的离婚案,自然就会负责到底。不过我接下来的时间很忙,我把手头的几个案子处理掉后,要去一趟美国。你的离婚案,我大概要两个半月以后才能帮你处理。”陆薄年的话低缓清晰。温旎整个人都傻了。
两个半月,那她到时候都四个月了,都显怀了。那个时候,叶南洲更不会放她走了。不过,温旎很快就意识到一点。她嘴角一勾,冷笑道:“我应该要叫你一声,叶南洲的朋友?”陆薄年眸光微沉,很快他笑开:“嫂子真是好眼力。”虽然陆薄年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对温旎很佩服。温旎竟然一眼就识破了他:“既然你不办我的离婚案,那告辞。”话落,温旎转身离开。她走后,陆薄年就把电话打给了叶南洲。叶南洲还在睡觉。喝了太多酒,现在他被吵醒,全身都是疼的。陆薄年听到叶南洲声音的沙哑,顿时嗤笑:“还睡着呢,你老婆一早过来找我,还识破了我的身份。我看你,还是上心点吧!”叶南洲瞳仁中顿时就褪去了疲惫,蕴现出一片森寒。他一个字没说,直接挂了陆薄年的电话。然后,他给温旎打电话。此刻温旎正在找律师。进一家律师事务所就碰壁。现在看到叶南洲的电话,她整个人更是头皮发麻。但她又不能不接。叶南洲那冷冰冰的声音从手机里砸出:“温旎,你人呢?”“我在外面买东西,你有事吗?我今天,想请假。”温旎握紧了手机。她离开的时候叶南洲还没清醒。她去找律师一事,她没慌。“昨天交代你的事,你完成了?”叶南洲冷漠地问她。温旎抿着唇:“那我现在出发去公司。”“好。”温旎点头。但是,她没有第一时间过去叶氏。叶南洲现在还在家,不可能过去那么早。--叶南洲在挂断电话后,他起身去了衣帽间。这个时候,他手机又响了。他以为是温旎,语气顿冷:“有些话我不想重复,别试着挑战我的底线。”路曼声愣住。叶南洲说话这么冷漠,这真是对她说的?“南洲。”路曼声哑哑的出声。叶南洲这才意识到,打电话给他的人是路曼声。他立马抿唇,换了语气:“什么事。”虽然叶南洲的语气柔和很多,但路曼声还是意识到叶南洲话语里面的疏离。路曼声梗声道:“我想见你,有些事我想当面跟你说。”“下午过去。”“我等你。”路曼声眼眸中划过一抹定意。--叶南洲赶到叶氏时,入职者已经过来了。温旎把人带到他面前:“叶总,这是宋词。”叶南洲抬头,他的视线落在宋词的身上。长头发,波浪卷,很瘦。“你去接应姜氏的负责人。”叶南洲这话是看着宋词说的。宋词点头。温旎在这个时候开口:“好的叶总,这件事我会交代好宋词的。”随后,温旎亲自带着宋词前往姜氏负责人所在的酒店,原本是想叫宋词负责。没想到,姜氏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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