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被吓到,很来想尖叫,可并没有整个落水里头。叶南洲一手拖住她的臀,一手拖住她的背,她的脑袋露在外头,没有被水呛到,可浑身已经湿透了。游泳池的水是热的,并不冷。只是她恼羞成怒,一双美眸直瞪着他。防止掉进水里,她本能的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你在干什么?!”温旎语气加重。叶南洲把她抵在泳池边上,双手都拖着她的臀,与他视线平齐:“不这样说,你怎么可能会过来。”温旎推开他的胸膛,可他像一堵墙一样,硬邦邦的,怎么推都推不动:“不是你一本正经的说可以工作了,可你现在做什么,是想直接结束采访吗?我看叶总你的心思并不在正经事上,如果你不正经,那我不奉陪了!”她挣扎着要起来。叶南洲却抓住她的手:“工作自然是要工作的,温记者一心扑在工作上,有时候也该放松一下心情。”温旎却冷嘲:“难不成被你拖下水就能放松心情?”“陪我游一下。”温旎道:“我们之间的工作并没有这一项,如果叶总需要美女陪伴,我想大把的人想,但我不喜欢游泳。”她的拒绝并没有让叶南洲有多少恼意,而是打趣的问她:“许多人为了与我见一面撞破了头颅,可也没见到我一面,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我让你陪我游一会,有这么为难?我看温记者的台面比我还要高了。”“孤男寡女,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恐怕也说不过去吧。”温旎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他:“叶总不需要名声,我还需要呢。也对,与叶总有牵扯的女人也并不少,你也并不介意,可我介意,希望叶总放尊重一些。”叶南洲凝视着温旎,不管温旎对他摆多少脸色,他眼睛里却带着笑意:“你是我老婆,还需要什么名声?让别人看到我们恩爱有加不是更好?”什么时候他这么滑头了。温旎却有点恼怒,以前他不会拿他们的婚姻说事,现在要离婚了,整天挂在嘴边:“叶南洲,你还要不要脸?!”叶南洲指腹擦掉溅到温旎脸上的水,低声道:“都不要自尊了,还需要什么脸。”“你下流!”温旎忍不住骂他。叶南洲还没怎么听过她骂人,眸色化开了一般,很温柔:“如果你能消消气的话,随便你怎么骂。”见怎么都不好使。他的脸皮厚起来。温旎也就不想说话了。叶南洲倒是有很多话要说:“小姑出院了,你没有来,她还问起你呢,还有顾老,从你离开叶家之后,他也没见过你了,说是下次回去带你去见见他。”“你别给我打感情牌!”温旎知道他说这些话的含义,是认定她会心软,可她不吃这一套:“如果有时间你应该和他们说,我和你感情不和,要离婚了,如果你更识趣一点,就是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们就可以一笔勾销。”“一定要这么绝?”温旎别过头,还很绝情的说了一句:“我觉得你还没认清楚一个现实,我怀了别人的孩子,难道你能接受自己带了一顶大绿帽子?”话罢,这才让叶南洲变了脸色。一下就戳到他的脊梁骨上了。“你非得和我说这事?”叶南洲语气冷了些。“我这样说是在减少对彼此的伤害。”叶南洲双眸注视着她,之前他无法接受,已经极力把这些破事忘掉,她却要提,他道:“把孩子打掉就行了。”
“我不想。”叶南洲薄唇微抿着,退让一步:“我可以给你时间,等你想清楚。”温旎抬头看向他:“已经没有时间了。”叶南洲又问她:“那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阿湛的。”叶南洲拳头握紧,额头的青筋隆起,语气低冷:“谁是阿湛?温旎,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存在!”“有。”温旎凝视着他深邃的眸子:“我不是说过了,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他救过我!”叶南洲一股热气冲上了头,从她嘴里听了无数次这个名字,可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他直接厉声道:“那这个人如果从来不存在呢!阿湛如果是虚拟的,那他怎么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还给别人数钱呢!”话落,温旎一下子心一紧,错愕的看着叶南洲。对上这样无辜的眼神,眼底有震惊与无措,就像在鞭笞着叶南洲的心。那一刻,叶南洲也有一种不忍心的感觉。不想去破坏温旎的梦。对她来说这么重要,支撑她的堡垒,他怎么能打破她的幻想。“我不知道。”叶南洲又低声说:“从来没有见过你的阿湛。”温旎愣了许久,手心都快出汗了。他说阿湛是虚拟的,为何会有这样的说法。可他又说不知道。温旎的手松开,又放松了一些,她低垂着眼眸:“他……去部队了,很难回来一次,你见不到他也很正常。”叶南洲眉头松了又拧:“军人?”“嗯。”温旎淡淡的说:“他是名军人。”看着温旎,她又不像在说假话。只是叶南洲很怀疑这个男人是否在骗她:“阿湛的全名叫什么?部队里有我的朋友,我可以去问一问。”温旎心更紧了:“你这么好奇做什么?”“你不是说他救过你吗?”叶南洲道:“我想看看这个人是何方神圣,让你如此倾心,我就算输也要输得心甘情愿。”这都是她编的,总不可能让她真的找一个出来吧。“他……”温旎正在想:“他会回来的,等他回来的时候你不就能见到了,现在不急。”叶南洲拧了拧眉,她还在护着这个男人。可他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在骗她?如果真有这个人存在,他怎么查不到。就算真的有,这个男人也是不清不楚的,谁也没见过,包括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吧。温旎什么时候这么草率了,还要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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