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温旎还以为他又出什么问题了,关切地问:“难受?哪里难受?”她那双眸子睁大着看向他。看着她的脸,叶南洲眸子变得更加幽深,嗓音暗哑地说:“身体难受。”温旎赶紧查看怎么回事。直到她摸到他的身体滚烫,夹杂着隐晦的呼吸声,她才反应过来。她的脸随即变得通红,赶紧松开他,有些懊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你就不能控制住吗?”“本能反应,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叶南洲有点无可奈何,还要想办法平息体内的火气。温旎却说:“我觉得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天天往这方面想!”叶南洲的目光看向她,不认同地说:“如果我不想才有问题吧,要是靠这么近都立不起来,多半也是个废人了!”“……”话说得这么糙,温旎脸皮薄,还是无法直言直语地面对。“睡吧。”叶南洲手一收,把她抱在怀里,强忍着欲望:“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温旎侧躺,背靠着他休息。她也怕面对他,到时候他强来怎么办。不过她这种想法很快就打消了,都这么多年夫妻,他也没强行来过,给予她足够尊重,就更加不可能了。只是叶南洲抱着她,身体贴得很紧,她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这下让她动都不敢动了。不一会,温旎就睡着了。她是孕妇,按道理来说会比较嗜睡。但最近总是做噩梦,让她睡眠质量变差。在叶南洲怀里,温旎似乎也没那么爱多想,睡着之后也没有再做噩梦。叶南洲看着她的睡颜,心底要踏实很多,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很多事情都可以过去。他唇角忍不住勾着,指腹揉了揉她的脸,又把她额头两侧的发丝弄开,这样她睡起来能舒服一些。“叶……”龙庆进来时,温旎已经睡着了,叶南洲把手指抵在唇间,让他们都不准说话。他们也就闭上嘴,生怕吵醒了温旎。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叶南洲盯着温旎好一会,才挪动手臂,拿过枕头给她枕上。见没有吵醒她,他才下床,又缓慢地走到病房门口。龙庆见他下床了,有点担心:“叶队,你怎么下床了,身上还有伤呢。”叶南洲捂着胸口,还是有正事与他说,冷声道:“昨天那伙绑架温旎的人有没有追到?”龙庆低下头:“对不起,叶队,那边的路比较复杂,他们比我们熟悉,跟丢了!”他们也是竭尽全力。但过了那个桥,路况复杂,他们是第一次去,没想到像个迷宫似的。而对方很熟悉,很快就把他们甩开了。叶南洲虽说全心全意在救温旎,当时也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也是紧紧盯着他的,他又说:“会不会是同一伙人?”
龙庆问:“你说的当年那伙人吗?”“嗯。”龙庆有点犹豫:“那个人不是还关在监狱里,还没出来就兴风作浪了。不过对方为夫人而来,难道夫人也招惹了他们?”叶南洲还没想明白,但从温旎这边的情形来看,对方已经盯她许久了。“也有可能买凶杀人。”叶南洲初步推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绑架了,一次没成功这么短时间内还有第二次,不知道温旎得罪了谁。”他是用的排除法。对方对他动枪,让他感觉到跟他有仇。而当年还没结的案子,也只有那起拐卖犯罪案。他们兴师动众只为温旎而来,温旎是妇女,却不是儿童。作为这些犯罪团伙,会更容易把目标瞄向儿童,但也有可能器官贩卖。仅此的话,第一次暴露,他们保守起见不会选择第二次瞄准同一个人。况且温旎的身份也不是他们会选择的对象。更加有人买凶伤害温旎。“叶队,昨天来过的那个女人又来找你了。”其他人连忙过来报告,怎么拦都拦不住。此刻路曼声正站在不远处,看到叶南洲醒了,她情绪激动起来,眼泪立马溢出眼眶。她是公众人物,出门都会戴墨镜,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特别是这个特殊时期她不能再有负面新闻。一到这,她摘掉墨镜,那眼眶通红,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十分深情。“南洲,你没事了吗?”路曼声是真的担忧:“我都担心死你了,还好你醒了,你要是没醒,我又要睡不着觉,以泪洗面了。”她情绪激动,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她伸手拉着叶南洲左看右看:“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瞧瞧伤口。”叶南洲却挡住了她的手,尽管脸色苍白,还是双眸锐利的盯着她:“你昨天就过来了?”路曼声想起昨天的温旎的怀疑,也怕叶南洲起疑心,不由解释道:“这些天我心慌慌的,总是很担心你,一直想找你,听说你去外地了,我更是寝食难安,担心你发生什么事,我来做复查的,看到温旎在这,还有这么多人,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昨天我还担心了一晚上都没睡着。”路曼声今天没有化妆,能看出来她的脸色不好。憔悴,毫无血色。叶南洲一直盯着她,又试探性的问:“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路曼声心一紧:“什么事?我知道你中枪了,难道你在怀疑我吗?”说着,路曼声眼眶温热,哭得更厉害:“南洲,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当初我也是为了你舍身忘死,连性命都不顾了,我怎么可能害你。”她情绪激动,开始哽咽。以前的事,叶南洲心里很清楚,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说话不带任何感情:“我说的不是我,而是温旎,对方也想要她的命!”路曼声抬起头来:“南洲,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我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不会伤害温旎,你怀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当初就死在那里!”这些话叶南洲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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