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人有机会。叶南洲看着日渐消瘦的温旎,不能再坐以待毙。“你在这看着,我去个地方。”叶南洲准备回公寓一趟。他一定会在。沈池不知道叶南洲要去哪里,但还是回答道:“好。”肯定的是那次绑架温旎受到了伤害。能这么快知道温旎中了毒,又能缓解毒性,这个人一定不简单。目前来看,有一线生机他都不能放过。叶南洲来到公寓,看向温旎房子的隔壁,门紧闭着,连忙敲响他的门。不到一分钟,门就开了。夜无忧一直在家里,他似乎知道叶南洲会来找他,他没有惊讶之色,只是说了一句:“请进。”叶南洲发现他的脸色苍白,身体也很虚弱:“那串珠子是你给温旎戴的?”夜无忧倒了杯水给叶南洲:“那串珠子本来就是她的。”叶南洲双眸深邃,又淡淡地问:“温旎的朋友中,我没有见过你。”夜无忧唇角微勾着:“算不上朋友,本来我也见不得光。”他对自己的身份定位就是这样。只能处于黑暗,无法光明正大地和谁做朋友。这么多年过来了,他更加不需要朋友。只是温旎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叶南洲那双洞察力极强的眸子马上观察到他受了伤,手腕也有被割破的痕迹,很有可能是放血了。“为什么不去医院?”“我就是医生。”夜无忧坐在对面,声线淡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身体。”叶南洲却说:“那你早就知道温旎中毒了,那串珠子就是为了给她保命。”夜无忧喝了一口水,干涸的唇瓣接触到水源,就像那濒死的骆驼,他饮尽了好几口,才缓和过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那双已经没有光的褐色眸子盯着叶南洲道:“没错,她中了毒,最可怕的是我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就是给她保命。”随着这话说出口,叶南洲心一紧,说明这个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我能保多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夜无忧摸着手腕,话语淡然:“可能我放了最后一滴血就是她生命的尽头。”他倒是不怕。他能活到现在就是靠着他要找到温旎的决心。他的存在也是为了她而存在。“你是药人,你的每一滴血都是价值连城,为了她你值得吗?”叶南洲再次问。“我救她才是让我真正觉得自由的事情。”叶南洲褐色的眸子里夹杂一抹无奈:“我们这样的人……是没有自由的。”听从命令,接着还是命令,没完没了的命令。好像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通过这些话,叶南洲也知道他是身不由己。渴望自由,那生活是多么的生不如死,才对自由有期盼。“这个病毒叫k48。”夜无忧淡淡的说:“我暂时没有得到解药配方,只知道初期症状是身上有淤青,到中期会全身乏力,到最后全身溃烂而死。”叶南洲眉头拧起来:“是谁研究的。”“法老。”夜无忧双眸凝视着叶南洲:“你应该了解的,法老,那个犯罪组织里的头目。”这个名字在部队里的时候,叶南洲就已经听过了。只是找不到这个人的踪迹。
“你也没有见过他?”叶南洲问。夜无忧摇摇头:“他很神秘,不会用真身见任何人,他研究病毒,身手不错,这就是我对他的了解。”牵扯到这个犯罪组织,事情就变得严重了。看来温旎当年可能也牵连其中。这也和她高中失踪一个暑假对上号了,就是那个时候抓到了一个犯罪团伙。抓了很多人,死了很多人,现在有一个要出来了。而这个叫法老的人,还在逍遥法外。只是叶南洲看着夜无忧:“你和我说这么多,不怕组织报复吗?”夜无忧却笑了:“和你说过了,我活着的目的是为了她,而且我是药人,培养一个药人需要花费很多精力,他们不会对我动手的。”他能为了温旎不要性命。这个情谊让叶南洲都觉得很意外,他们有一段渊源,也是他没参与过的。多少还是有点吃味。“她现在昏迷不醒吗?”夜无忧问。“突然就昏倒了。”夜无忧眉头微皱,心底还是会有点担忧。叶南洲下定决心:“你帮了温旎,我也会想办法帮你恢复自由,目前我们要找到解药。”夜无忧思考了一会:“解药,可能她会有。”“谁?”--温旎睡了一天一夜。叶南洲也守了一天一夜。她只要还睡着,叶南洲就无法松懈,连觉也不睡了。温旎苏醒时,正是中午,她睁开眸子,还是会感觉到很疲惫,动了动手指,发现正有人抓着她。发现她动了,便又起身看向她。温旎看到是叶南洲,沙哑的喉咙发出声音:“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憔悴?”她看到叶南洲眼睛里的红血色,胡子长出新的来了,这样狼狈的样子她还没有见过。叶南洲脸上却有着一抹喜色:“你醒了,醒了就好,以后我不会让你生气了,好不好?”“生气?”温旎还在想事情,又抬起手来,想要叶南洲拉她一把:“对了,我记得你为了给路曼声铺路,说不要去招惹她,我确实不高兴了,后来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她记忆慢慢恢复,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怎么会睡着。叶南洲把她拉起来,枕头靠着她的后背:“你太累了,医生说你太cao劳,累的。”“真的吗?”温旎却有点怀疑:“那为何你眼底却这么担心,我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让你这么伤感。”“别说胡话。”叶南洲道:“你会长命百岁。”“睡了多久了?”“一天一夜。”“睡了这么久?”温旎惊讶:“我从来就没有睡过这么久。”叶南洲把她搂入怀中:“怀孕了不一样。”话轻松地说出口,可在温旎看不到的地方,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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