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叶南洲怀里那刻,温旎只觉得眼眶热热的。“放开我!”温旎却推开他,双眸凝视着他:“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温旎……”叶南洲无奈地喊着她的名字。温旎脚步往后退,继续冷笑:“别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们离婚后就没有任何瓜葛了,把你的人都带走。”“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叶南洲往前走:“一切都不是想你的那样子!”“别过来,你够了!”温旎却歇斯底里地吼着:“叶南洲,我讨厌你,你隐瞒着一切,让我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让陆深冒险救我,来不及阻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恨你一辈子!”叶南洲神色复杂起来,询问道:“为了一个陆深,你就要这样对我吗?”温旎却道:“陆深不比你好一百倍?他能为我豁得出性命,你能吗?你还不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选择了别人!”“你是这样看我。”叶南洲的声音带着一抹忧伤。温旎唇角轻扯,冷嘲道:“你还要让我怎么看你?你陪你的路曼声去吧,在我这里,你做不了好人!”“叶南洲,我们再也没有可能了!”她的脚步退了又退,离叶南洲越来越远,随之转身过去。这次她不再淋雨,消失在叶南洲的视线里。叶南洲的脚却生了根似的,走不动了。他脑海里回荡着温旎的那些话,句句都在戳他的心。她的话离不开陆深,在陆深为她踏险寻找解药开始,似乎她的心也离陆深更近一步。那他又算得了什么。“叶队!”见叶南洲孤零零地站在雨中,一动不动,就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他们都很担心。“雨大,我们进车里去吧。”龙庆站在他身边,用伞遮住他的头顶。叶南洲眼眶猩红,拳头握得死死的,尽管心情很压抑,也没有开半句口。他一身光芒,好似光鲜亮丽的来,谁又清楚他在经历什么。车子缓慢地离开这个地方。温旎一步一步地往家的方向赶去。可眼眶越发红。眼泪也越掉越多。她最终还是停下脚步,无法做到没有心的地步,回头看向那辆离去的车。这样也好。她就不用连累任何人了。她不想再成为别人的累赘。温旎抬起头来,擦掉眼泪,天却灰蒙蒙的,老天也在为她哭泣呢。温旎扯着一抹惨淡的笑。消失在这寂寞的街角。--“叶队,夫人既然已经知道了,要不还是把真相告诉她吧,也好过这样互相误会。”龙庆对他说。秦峰道:“这也太虐了,电视剧都没有这么虐,夫人如果知道你是为了她求解药,她一定会感激你的。”他们都在劝叶南洲。这样下去,他们的感情只会出现裂痕。叶南洲有些狼狈,从酒会出来时光鲜亮丽,此刻却成了落汤鸡,浑身都湿透了。两人一左一右在他耳边说着。让他给温旎去解释。
又让他们和好之类的。他淡淡地说:“解药怎么样?你们有别的办法吗?”这话也把他们问难了。牵制路曼声的同时,他们还要寻找解药。“可并不是像夫人说的那样,只有陆深为她冒风险啊,明明你也有……”龙庆心底还是不平,叶南洲做的一切温旎没有看到。这不就很憋屈了。提到这个事,叶南洲眉头微皱着:“我也没想到陆深知道了。”更加想不到他会只身犯险去那种地方。“会有其他办法的。”秦峰却道:“就是现在夫人也需要安慰。”叶南洲却苦笑:“没看到吗?她讨厌我了,再去,只不过惹她更心烦。”他脱掉湿哒哒的外套,上楼,准备换一身衣服。龙庆与秦峰跟在他身后,也感受到他的伤感与无奈。他们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很少看到他这样落寞。就算是铁汉,在感情面前也是脆弱的。“解决实质性问题比什么都重要。”叶南洲语气很淡,尽管温旎怪他,讨厌他,他还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要先找到解药!外面有引擎的声音。路曼声开着她的宝马进入内部。在酒会结束后,她便马不停蹄地赶来这里。踩着高跟鞋,她走进来,刚好看到他们几个浑身都湿透了,还来不及换衣服。路曼声脸上立马浮现一抹关心:“南洲,你怎么淋雨了?还没换衣服,你们都怎么搞的,怎么能让他淋雨呢,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她走上来,对叶南洲嘘寒问暖。龙庆与秦峰看着,也只能撇嘴。叶南洲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看着路曼声,在她拿过毛巾要给他擦拭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冰冷冷的眼神盯着她:“什么时候能有解药?”开口又是这句话。这话路曼声不知道听到多少次了,每次都让她心烦。路曼声唇角微微勾着:“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结婚那天就会有解药,你急什么!”“什么时候结婚?”路曼声想了想:“等我拍完这部戏吧,这对我很重要,到时候我就可以风风光光嫁给你!”叶南洲紧抿着唇,眼神越发冷漠:“温旎能撑到这个时候吗?”“我会让她撑到的!”路曼声自信道:“只是时间问题,你不要着急,不会让她死的!”“你真的有解药?”叶南洲狐疑地问。“当然。”路曼声是自信的:“为了你,我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叶南洲也许压抑太久了,单手一把抓住路曼声的脖颈,双眸冷厉地看着她:“你最好别欺骗我,要是你说话不算数,我会要了你的命!”路曼声脖子上一阵痛,脸色也变得痛苦,她双手抓住叶南洲得手臂,吃力的说:“没有我……她也活不了!”叶南洲松开了她,却克制不止内心的怒火。路曼声剧烈咳嗽,抬头看向叶南洲,他冰冷的眼神对她再也没有半分怜惜。这一刻,她心里也有很多慌张。表面上她拥有了叶南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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