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出来好不好?”
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好呀。”她答应的轻快,两手叉着魏州津的胯死死按在硬烫到鸡巴上后退两步,魏州津扶着桌边艰难地爬出来,出来后还撑着桌子重重地喘气。
“呼——嗬……真是一点不省心的小坏蛋。”
大脑充血再加上一刻不停的抽插,魏州津全身发麻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桌上任她嚣张地对待他下身那张娇弱的小口,精巧的肉棒刮着肉壁进进出出,别有一番酸胀感。
穴腔就像久逢甘霖的裂田殷勤地舔舐着肉壁,水儿也一点不吝啬地润着穴道,魏芙越插越顺滑,腔内的黏膜又滑又湿,简直就是做好准备给她操的。
“哼哼……”
卷毛小姑娘得意地哼叫,太舒服了!叔叔的小屄就是最棒的!让她插插怎么了,反正她还是小朋友嘛。
“再得意叔叔就要教训你了……”
身下的人突然幽幽来一句,魏芙紧急回神对上魏州津那双深沉的黑眸,里面没有太多情欲深处还有压抑的恼火。
——对她不听话的恼火。
“叔叔~”小芙立马趴到他背上像藤蔓一样缠起来,一道音七拐八转,“你好凶啊,吓到我了。”
还会倒打一耙了。
魏州津的手指神经质地弹动一下,想掐某个没良心的脸了。
“别撒娇,叔叔在生气呢,快点弄完。”
魏董事长人生最狼狈的时刻都在心爱的小侄女身上了,谁敢把他压在桌子上强行插入他呢,用那种色情的器物破开他的身体,肉贴肉的极致距离再产生摩擦、交融,一想到这种行为魏州津就作呕,但这些是魏芙这个淘气鬼做的他就只剩下一声叹气。
他把这些都当成了青春期小朋友对性的过激探索,除了言语制止两句魏州津能做的不多,他甚至不会态度强硬的拒绝她。
小孩儿都是很脆弱的存在,虽然魏州津在成长中无坚不摧,全是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但这并不妨碍他把魏芙当成易碎品捧起来,毕竟她应该和那头小卷毛一样柔软蓬松,不呵护一下怎么行。
“哈、嗯啊~动一动屁股好不好叔叔,太棒了,好软的屁股……”
魏芙软绵绵的叫床声就在耳边,魏州津难堪地发现他正在勃起,并渗出性液,这违背了他的意志和初衷,他只是被迫配合小芙的“探索”,这不是做爱,怎么能够勃起呢……
“对、好棒!就是这样摇屁股,好喜欢、”
“呀、要出来了——”
……结束了吗?
魏州津有些茫然,等小芙抽出软趴的肉棒,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才回神,阴晴难明的脸色不是魏芙能揣度出的,她一脸餍足地去抱魏州津,还想他再亲亲她,想要本能和叔叔温存一下。
但魏州津躲开了,他直起身,立马变得高不可攀起来,他随意地擦了擦下身就提起裤子,扣好,整理衣服褶皱,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魏董事长。
他对怔愣的魏芙说:
“……叔叔还有工作,自己把作业完成知道吗?”
她好像把叔叔惹生气了。
一天没见到魏州津的小芙不高兴,吃饭都心不在焉。
但要她反省自己做的事也不太可能,魏芙天生缺乏这个能力,她做的是等,等到天上的星子闪烁,夜深沉的幽静时魏州津还是回来了。
魏州津踏着毛绒的拖鞋走向卧室,一边脱着身上剪裁精细的定制西服,啪嗒一声亮灯后床边昏昏欲睡的小蝴蝶惊醒。
“叔叔……”
魏芙靠着床头睡眼惺忪地看向他,“你回来的好晚……啊……我都要等睡着了。”
魏州津衬衫解到一半,半遮半掩露着胸肌的边缘,疲累在他眉宇间更添吸引力。
“困了就去睡啊,叔叔工作忙回来太晚了。”他不自觉就放软了声音,走近托着魏芙的脸放到胸口,让她枕着自己放松的胸肌把人抱在怀里。
“叔叔……对不起。”
小蝴蝶的眼睛也是亮亮的,比他那盏手工定制的水晶吊灯闪亮不知多少倍,一下就击穿了魏州津的心脏,他开始开始懊悔自己躲着魏芙的行为,这让魏芙患得患失等他到深夜还要和他道歉。
“不,没什么,叔叔不需要你的道歉,”魏州津将唇印在她的额头,迟到的亲亲还是来了,“小芙是最乖的孩子。”
魏州津搂着轻飘飘地小蝴蝶想,他会包容她,一切情况。
————
不、这还是有点困难!
魏州津用力一闭眼睛,昨晚他抱着魏芙哄哄就心软让她留下来和自己一起睡了,结果安稳了半宿魏芙又在他怀里咕涌,蹭开他的睡衣一口咬上了鼓鼓的乳晕。
嘶,小芙的牙口太好了,咬得他奶尖疼。
小姑娘还以为他睡着呢,动作越发肆意,手捏着他另一边乳头,碾着逐渐突出来的奶尖,直到小鼓包彻底顶起一个尖尖,硬挺的奶头被她揪起,连带着乳肉也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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