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修远偶尔做点好事,喂个小猫小狗,投喂无家可归的小女孩,但今天他被缠上了。
“我不管,我没地方去了,你带我回家!”
他头疼地看着跟到他家的小姑娘,皮肤白皙,衣服干净整洁,哪点儿像无家可归的孩子。
“别闹,快回家吧,你家里人肯定着急了。”费修远温言哄着小姑娘。
哼,我才不要。梨花愤愤地偏过头,就这样和他僵持。
费修远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劝她,“我这儿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看,又破又烂的,你和我待一起不好。”
他住的地方就是个居民出租屋,看起来就白嫩的小姑娘哪儿住的惯。
梨花眼珠子一转,握着他宽大的手泪眼汪汪,“可是,可是我不想被打,呜呜,叔叔,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
被打?
小姑娘说得太可怜,费修远一个慌神他就心软把人放进来了。
他无措地看着沙发上晃着脚的梨花,他一个单身男人家里住个小姑娘,太不方便了吧,而且他……
“先吃饭吧,晚上你睡床,我在外面沙发守着,知道了吗?”
费修远叮嘱梨花,看她斯斯文文地吃饭,哎,肯定是富人家的小孩儿,就是太可怜了,被后爸打,亲妈也不管。
“不可以一起睡床吗?”梨花又使出了那一套,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不可以,这怎么行呢。”
费修远严词拒绝了,总算抗住了一回她的撒娇。
卧室的灯昏黄亮堂,费修远一个人住也收拾得很好,碎花床单铺得整整齐齐。
“要早点睡知道吗?有事叫我,我在客厅守着呢。”费修远嘱咐了一句,拉上卧室的门就抱着枕头睡沙发去了。
望着陈旧的天花板,他一直睡不着,难道还认床了吗?
没想到一会儿梨花就耷拉着鞋子跑出来,小脸委委屈屈,抱着费修远不撒手。
“呜呜叔叔,我好害怕,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费修远头疼,“你,开着灯睡吧。”
梨花又往他身上挤一点,贴的紧紧得,热度源源不断。
“可是这样我睡不着,叔叔~我真的好害怕,你陪我睡嘛,”她眼巴巴地看着费修远,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拉扯,费修远怕再不同意就要被她撕了。
“好好好,陪你。”
身边有个人哪儿睡得着呢?费修远规规矩矩躺着,上一秒还这么想,下一秒就昏昏沉沉了。
秋天盖着厚被子其实也不冷,但是某个小鬼自己心冷,手摸索着贴上了身边的人,手掌在温热滑腻的肌肉上滑动,不满足这点热度,轻易挑开了宽松的睡裤腰带,朝湿热的地方摸去。
梨花揉了两下软乎的睾丸,捏着把玩会儿就往后摸,卷曲的硬毛喇到她的手,再就是柔软的肥厚嫩肉。
这是什么东西?
梨花仅有的一点瞌睡也没了,专心专意地研究这个小肥逼。
纤长的手指压住阴户撑开,伸进潮热干涩的内里描绘它的形状,滑嫩柔软,仿佛一压就会挤出水来。
是真的出水了!
梨花的手被费修远提出来的时候,指尖泛着水光,费修远柔和宽厚的眉宇皱起,梨花无辜地捻了捻手指,黏液水丝在指腹间拉丝,在费修远震颤的目光中断开。
“你在干嘛!”他低哑着声音问她,还带着被弄醒的惺忪,脑子里那根弦好像也随着水丝断掉。
他翻起身,一边用纸巾狠狠地擦拭她手上的水渍,一边不为人知地剧烈收缩着女穴。
就在费修远以为她要一直沉默无辜下去时,梨花说话了。
“叔叔。”
“你的毛毛硬硬的。”
她在说什么!
窗外的车流声是唯一的响动,费修远滚动喉结,润了下干涩的喉咙才开口:
“……不要乱摸。”
“为什么?我手好冷啊,叔叔,我就想放那里。”她嘟着嘴,好像真的不解世事一般,但费修远知道不打发她还要被摸,简直是天真的魔鬼。
“梨花,那个地方不能让别人摸,你也不能随便把手放进去,我……”费修远才解释到一半,一条白色的内裤就扔到了他身上。
“那你也摸我的吧,费叔叔。”
蛰伏的巨物猝不及防闯入他眼里,小姑娘毫不避讳地拉过他的手握上去,被干燥温暖的掌心包裹,她舒适地眯起眼,操纵费修远的手前后撸动起来。
他能感受到肉棒在一点点充血坚挺,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早就沾满了手心,烫到了他心里。
“不、等等,梨花你怎么,你先让我松开!不能这样,我……”费修远慌得六神无主,被她牵引着撸,明明不是多大的力气,他却不懂得挣脱。
“嗯~好爽啊,叔叔,你手上有茧,撸起来感觉不一样。”
梨花才不管,还凑上去磨蹭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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