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好没用,这样就射了!真是个废物鸡巴!
费修远兴奋扭曲地骂着自己的鸡巴,大腿张到极限,期待着梨花顺势插进来,把他插成个婊子!
但是梨花好像不明白他的诉求,明明穴口缝隙已经泛出了水光,沾湿了黑色的阴毛,这一切她都尽收眼底,却拉着费修远的手按住喷完就软掉的没用阴茎。
为什么不插我!为什么不进来!费修远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叫喊,压着鸡巴的手不停地用力,都是因为这个废物东西!一定是看见它梨花就没性趣了!阉掉算了!
费修远阴郁地想着,痛苦酸涩地绞紧心脏,心态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直以来的自卑酿出了黑暗,他现在疯狂渴望着梨花能插进来了!
就在他即将堕入无尽的黑色地狱时,女穴口有股异样的触感,梨花揪着一缕黑色的卷曲硬毛,用剪刀剪去,这才拍拍他的大腿内侧:
“叔叔,不要乱动哦,我要把毛毛剪掉才能涂脱毛膏,你动了,不小心剪你的小逼就不好了。”
脱毛膏?对,梨花本来就是想脱掉他那些毛毛的,弄干净才好操,费修远咬着嘴唇羞涩,心不知不觉就被抚慰了,按着阴茎的手也松了些力。
他想问问梨花需不需要自己来,但梨花手指又捻起了一缕阴毛,费修远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脸上还荡漾着某种怀春情绪。
冰凉的剪刀偶尔碰到他的大腿,他就害怕又兴奋的收缩小穴,在梨花的眼里,逐渐露出的外阴激动的缩着,她剪完最后一股长卷毛,朝覆着短短阴毛的阴唇吹了一口气。
“嗯哼~”费修远没忍住哼出声,屁股也朝上拱了一下,又有一股水儿流出来,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梨花拆开脱毛膏,厚厚一层敷在有毛毛的地方,小逼也成了白色的。
真好看,她喜欢。
梨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哼着歌爬到费修远旁边,在他泛着水光的眸子下,亲上了柔软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了又硬起来的小鸡巴,揉揉捏捏地把玩。
“嗯~啾、咕啾~哈、唔哼~”
燥热的水声中,费修远被吸吮着舌尖,被扫荡了口腔里的每一寸,被迫接受了梨花的一切,亲吻时酥酥痒痒的感觉流到了腿间,原本大敞的双腿慢慢合上……
“咿呀!”
梨花突然脱离了他的唇齿,掰开他的一边大腿,阻止他合上。
“叔叔,偷偷干嘛呢,脱毛膏还没有擦掉呢,不可以把腿合上哦。”
“知、知道了。”他像被训的孩子一样,嗫嚅着答应,被梨花奖赏地拍拍臀,好像在说,好孩子。
明明比她大十岁,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话,费修远自觉羞愧,但在梨花摸着他的大腿的时候,还是可耻觉得舒服。
柔嫩的手心不停在他的大腿上游离,来来回回地抚摸抓捏,明明白白地写着色情暗示,费修远也接收到了,屁股无意识地扭得欢快,要不是梨花压着他,人怕是都贴上来了。
“嗯~哼~好舒服~不要摸了,不要摸~哈啊、好痒、痒死了、快帮我挠一挠!梨花、好孩子,帮帮我……”
男人躺在床上眯着眼哼,脸颊熏红了,说出的话也夹着蜜。
梨花也被蛊惑了,被束缚的阴茎实在不舒服,在给他剪毛毛的时候就硬了。
“哼嗯,痒、下面也好凉啊~梨花,小屄冰冰凉凉的,一直在流——唔!”
火热的柱体打在他的嘴唇上,一直说骚话的嘴巴就像被掐住了喉咙,费修远颤着睫羽,近在咫尺的鸡巴又粗又长,比他的秀气东西像样多了。
“舔。”梨花的语气冷漠强势,一点都不容他商量,好像他有些许不愿意就会用这根东西捅穿他的喉咙!
可是不会,他不会有一点不情愿!
早在梨花说之前他就微启唇瓣,把横打在嘴唇上的阴茎含住一点,他文文弱弱地矜持舔着,阴茎上的热气太重了,熏的他都开始头晕眼花,动作也逐渐大胆。
“嗯、梨花,唔、哈,不好舔,咕,我起来给你舔,哈啾、啾……”费修远一边和梨花商量,一边舍不得嘴里的鸡巴,边舔边说。
“那就起来吧,小心点,不要把下面的膏蹭掉了。”
梨花一边漫不经心地叮嘱,一边退到床头,背靠着床板等他自己过来。
费修远别扭地翻过身,顾忌着腿间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岔着腿爬向梨花,自然地埋首——
“哼嗯~叔叔,你嘴巴好热啊,吸起来好舒服。”
清亮的声音叹慰地夸奖他,含着色欲气息,迷的他更不知来去了,把嘴巴张的更大,含得更深!
梨花、梨花!我把肉棒含进去了!我吃得好深,喜欢吗?好棒!好粗的肉棒!好喜欢!
费修远狂乱地想着,一只手扶着肉棒,还能空出手顺着梨花的胯摸上去,在细嫩的腰间徘徊,爱不释手。
“……要吸出来了~哼~不要吸啊、哈、叔叔好坏啊!裹得太紧了~”
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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