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说得少,口齿还是不清楚,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来往往,企图将自己蜷缩在元柢怀里的元沅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放在检查床上,剥干净下半身的衣服——这是元柢不容易给元沅套上去的衣服,元柢的恶趣味,给元沅拿了小一号的平角四角裤,束缚感很强勒得元沅很不舒服。
元沅的脚指头将床单扣起来,元柢站在检查床的旁边,元沅的目光能够直视到元柢,工作人员将元沅的腿脚掰开,摆放完毕,扶开小元沅,掏出仪器检查那抹无人窥查的小缝隙。
日光灯直射在腹部往下,仿佛放在烈火上灼烧,令人难受。元沅的大脑不断重复着难受两个字,已经无力去分辨元柢的脸色,但元柢的面色却在检查人员的口述中,愈发的不好看。
“由于长时间的紧绷状态,导致排泄困难导致的尿频,加之做过包皮手术,从而使敏感度增加,无法长时间自主排泄,再加之,拥有独立的两套生殖器官,说明是他可以控制两套生殖器官进行排泄,这里的建议是,用上尿布——如果嫌麻烦,纸尿裤也是可以的。”
元柢脑海中想起:光溜溜的身体,包裹住的臀部,在他的面前跑来跑去。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合法化的推迟下,已经有许多人,在自行关注有关资料,无不一外,具有极致敏感度,且能拥有两套生殖器官的双性,是生育率的主要劳动力之一。
不过多时,一股清澈而又细小的水流从马眼喷出,而元沅的细缝也随之流出些许精液,元沅似乎疏解完,紧绷的精神在此刻崩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睡,连什么时候回家都不清楚。
检查到此结束,索性检查已经全部做完,否则元柢还得带人跑一趟。但他明后两天需要坐班,一时半刻还真没空带人来检查。
元柢心中也有了较量,如若控制不住,所提的建议也不失为一项好建议。
许多年之后,元柢看着干净整洁的人,非常感谢现在的自己,做了如此伟大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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