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次中不了也没关系的。”他今年才十一,小胖、阿继也就才十二三岁,真心不着急。
“我知道啊,可就是控制不住啊。要不我怎么会羡慕你呢?”
钱有福无奈,“可我并不是因为我哥已经中了秀才,才不紧张的啊。”
“啊?不是吗?”他们都以为发是因为上面有阿德哥顶着才……
钱有福无言:“当然不是。我是我,我哥是我哥。”他哥有没有考中秀才对他没什么影响。“我之所以不紧张是因为我相信我自己的实力,相信就算这次不成,下一次下下次我也能中。难道你们不相信你们自己?”
小胖跟钱继对视一眼,嘴角同时露出一抹苦笑,这个,好像还真不是很相信。不过阿福说的也对,他们还小,才十二三岁,这次不能中,只要他们继续努力,下次下下次总能中的。
这么一想,两个小少年身上压力骤减,笑容终于又重新爬上两人脸颊。
对于这一次县试之行,两人也期待起来。“之前一直模考一直模考,我还没真正进过县城的考院呢,也不知道真正的号房跟我们私塾那个号房差别大不大。”
钱继:“应该差别不大吧?师兄们不是说了吗?差不多大小。就是比我们私塾那个更加破旧一些。”
钱有福也是这么想的,等自己拎着考篮,经历了各种让人觉得有点羞耻又险些把他冻掉半条命的脱衣检查,真正进了号房,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想的太简单了。
这里可比他们私塾的模考号房脏多了也破旧多了。
再抬头看看,头顶墙角还有蜘蛛网、青苔,刚刚进来的时候,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爬走的那是蟑螂吧?唯一好的一点,好像就是屋顶没有破?
钱有福抖抖因为刚刚脱衣服身体还没有回温有点冷的身体,把考篮放下,取出抹布,卷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因为号房太脏,这第一步,钱有福就花了有小一刻钟。
等打扫完,钱有福身体已经热了。
这时,钱有福才开始在号房边边角角的地方撒雄黄等驱虫粉。哪怕县试不用在号房里过夜,这个也是必须撒的,他可不希望回头做题做的好好的,一抬头跟一条蛇对视。
撒完驱虫粉,还要挂考帘,雨布,这几天天气一直阴沉沉的,看着像是要落雪,却一直没有落下来,万一他一时图省事没挂,回头雨雪落下来就大条了。
做完所有准备,钱有福这才坐下,取出笔墨纸砚等着人拿着考题贴板过来。
县试第一场考的是四书两篇,试帖诗一首,题目很简单,四书考的《大学》、《论语》里的内容,钱有福几乎不需要怎么思考,就完成了,剩下的,只需要认认真真把答案誊抄到答题纸上,保证不会出现写错字,该避讳的字没有避讳什么的就可以了。
试帖诗也是很常规的题,钱有福作诗的小本本上准备的就有,稍微改改就得了,实事求是的说,这次县试对钱有福来说,也就是平时简单练手的水平。
可是就是这样,依然有人铤而走险作弊。
那人就在钱有福隔壁,因为挂了考帘,钱有福看的不是很清楚,可人被拖出去的动静还是被钱
有福听到了。
从考场出来,跟小胖、钱继说起这事,三人其实十分不理解,府试、院试作弊还好,最起码过了就能成为童生、秀才,“县试第一场就开始作弊,那他后面难道准备一直作弊过去吗?”
“谁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呢?对了,阿福,阿继,你们考的怎么样?嘿嘿,我觉得我这场考的挺好的。没准能过。”小胖乐呵呵道。
钱继:“我觉得,我应该也差不多。”
然后两人一同转头看向钱有福,异口同声道,“阿福那就更没问题了吧?”
钱有福笑着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问题。”
“太好了。”他们大概率还能一起考第二场。这么想着,小胖突然跳起来,“我得趁着还有时间把《孝经》再好好看看。”第二场通常是要考《孝经》的。
“还有四书的默写。”钱有福提醒,这个也是要考的。
小胖连连点头。
钱继笑了笑也把自己的《孝经》拿了出来。
钱有福则继续磕《春秋》,他正月里已经把《左传》学完了,学了《左传》后,再回过头来再读《春秋》,很多地方,就好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一下子通了不少。
钱有福还蛮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
“阿福,第一场发案了,你中了,第二名……”
因为知道自己第一场基本上没问题,钱有福甚至没去看发案。
钱长林跟小胖爹、钱继爹三个自己跑去看的,看到自家儿子榜上有名,三个当爹的都高兴坏了。
钱长林在外面还死命压着,回到房里激动地那嘴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钱有福见了勾着唇角道,“爹不是之前就猜到了吗?怎么还这么高兴?”
钱长林高兴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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