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回头有时间要上门拜访。
“成啊, 正好让我娘给你做你爱吃的肉饼。”在青山镇住了几年, 青山镇卖的最好的肉饼,她现在做的可好了。
“那敢情好, 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馋了。”回姑苏之后,压根吃不到那个味。“对了,你之前说小胖、阿继他们今年考府试,考的怎么样?”
“刚考完,发案估计还得两天。具体怎么样,还不清楚。回头看你什么时候有时候,我把他们叫出来,我们一起聚聚。”赵云祥难得来一次,几个小伙伴肯定得好好聚聚,“前些日子他们还问起你呢。”
“好啊”赵云祥满口答应。这么多年没见,他也很想小胖、阿继的。
钱有福跟赵云祥聊的欢,旁边一个江南书院的书生见了笑着朝赵云祥道,“云祥,不帮我们引见一下吗?这位兄台是?”
“失礼失礼,在下钱有福。”
“钱有福?”这名字怎么听着感觉有点耳熟啊?书生疑惑的看向旁边另外一个书生。
另外一个书生不确定的道,“是不是去年孙兄提到的那个?”那个抢了他名次那个?
“?孙兄?”
赵云祥闻言在边上悄声给钱有福解释,“就是去年在金陵院试时,没考过你还输不起那个。我当时说也是我们书院的那个。”
哦,那个人啊,时间过去有点久,钱有福其实已经把人忘的差不多了,不过赵云祥这么一说,他隐约也还有点印象。
是以,钱有福礼貌的朝二人笑了笑。
那边两个书生也马上反应过来,他们这样当着人面说这事不好,歉意的朝钱有福笑了笑,主动介绍起自己,“在下葛文,这是武宣。听说松岩先生在府学任教,不知兄台可认识?”
“自然”钱有福笑着点头,大大方方的道,“松岩先生正是
家师。”
家师?“你就是松岩先生收的弟子?”葛文、武宣震惊瞪大眼。
之前他们得知松岩先生在这边府学收了个弟子,不知道在脑袋里想了多少回,松岩先生的弟子会是什么样的?什么天资聪颖、学富五车、才华横溢、风流倜傥他们都想过。结果竟然是个——普普通通的俊秀少年郎?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能接受。
接下来一路上都在明里暗里打听钱有福有什么特别之处。
钱有福也不是个傻的,自然能感觉的出来,心里是觉得好笑又无奈。
翌日去松鹤院跟着黄夫子学习的时候还把这事当笑话说给了他师父跟松子听。“您说,那些人到底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他们肯定以为先生为了名声着想,只会收那种特别特别厉害的神童呗。”松子瘪嘴。却不知道先生这人做事素来‘任性’,一个人聪不聪慧,读书是不是特别厉害,先生压根就不看重。先生这人看人全凭眼缘。
黄夫子捋着胡子点头,“世人素来喜用自己想法揣度他人心意”有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尤甚,“殊不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甲之蜜糖、乙之□□。”
钱有福点头,正待说点什么,就听到前面有‘笃笃’的敲门声传来。
“这个时间点,谁啊?”
府学里的人都知道黄夫子爱清静,平时这个时间点压根没人来打扰。
松子嘀咕着起身,哒哒哒跑去开门。然后人很快又哒哒哒跑了回来,“先生,外面有人来拜访。”
“有通名姓吗?”黄夫子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上的书。
“对方说是叫梁宇,是从江南来的。”顿了顿,松子又比划道,“留着这么长的胡子,瘦瘦的,差不多刚过耳顺之年的样子。”
黄夫子点头,应该是故人,“请进来吧。阿福,去泡壶茶。”
“夫子泡花茶还是……”
“碧螺春吧,那些家伙可喝不惯花茶。”在他们看来,那都是女子喝的东西。
钱有福闻言笑着应声退下。
“阿福,茶泡好了吗?”
“还没?人请进来了?”钱有福听到松子的声音,回头看了眼,轻声问。“来了几个人?”
“两个,看年纪应该就是你昨天去接回来的那两个江南书院过来的夫子。估计是来邀先生去江南书院的。”
刚来第二天就登门说这事?是不是有点太急切了?钱有福挑眉。
看着茶水正好好了,钱有福拍拍松子,用托盘端着几碗茶往小厅去。
刚到门口就听一个浑厚的男声道“松岩,你难道就打算在这地方呆一辈子?”
“有何不可?”
“你不觉得屈才吗?你堂堂一个探花,屈居在这么个连个进士都没有的小小府学。每日与一帮举人为伍……”
“梁兄慎言,梁兄难道不是从举人过来的嘛?”
梁宇哑然,半晌才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替你可惜,你在这呆着,连个志趣相投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扣扣”钱有福本来不想打断梁宇说话,毕竟不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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