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过,黄松岩心情不知为何突然一下子就平静了,心里的怒火也散去了大半。
松子:“就之前您去找侯爷的时候,在这等了您有两刻多钟,后来看外面要落雪才回去。”
“可知他从哪儿来的?”
“好像是从学士府那边过来的。”
学士府?那应该是为了五皇子的事。
黄松岩点头,略一思量便让松子取来纸伞,撑上伞起身出去了,临走前留下一句‘我今儿不回,记得把我东西搬到东城那边院子里去’的话。
“师父?您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外面雪下的大,这才不多会儿的功夫地上已经铺了一层白。黄松岩从秦阳侯府走到这边,哪怕打着伞,衣摆、衣袖也差不多湿了大半。
钱有福送走大舅哥没多久,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大舅哥又回来,打开门见是他师父,忙把人迎进来,又让钱有山去取热水,炭盆,自己则一边把人往客房里带,一边拿了干帕子过来亲自给黄松岩扫身上的雪。
“从家里出来,想想也没其他地儿去,就来你这儿了。”
“从家里?您是从秦阳侯府一路走过来的?这么大雪?您也不怕冻病了。”钱有福已经不知道该说他师父什么了,三两下给他师父扫了雪,急忙出门招呼人去给他师父煮姜汤,回头还不忘数落他师父,“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顾着点身体,这么大的雪,您就算过来,也叫个马车送您过来啊。”偌大一个秦阳侯府,难道还缺那一辆马车?
马车当然不缺,“但是为师想跟秦阳侯府分割清楚,就不能再用秦阳侯府的东西。”就是之前他让松子收拾东西,也只让松子收拾了他书房里的东西。
分割?“师父你?”钱有福惊愕抬头看向黄松岩,“您……”
“没错。”黄松岩点头,叹了口气自嘲的道,“以后秦阳侯府是兴是败都跟为师没关系了。”
钱有福张张嘴,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师父,最后索性闭了嘴,只一个劲伺候他师父烤火,洗脸,喝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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