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你少挑了!”春愿拍了下扶手椅,气恨得牙痒痒,但最终忍下去,冷笑了声:“我与提督素无恩怨,也从未得罪为难过你,提督为何总要针对我?为何要将唐大人想的那么不堪?为何不能松一松手,祝福一二?”
裴肆晓得她已经有些不安了,现在只是在强撑着,温声笑道:“小臣不过说两句心里话,殿下若是觉得不顺耳,大可不必放心上。”
春愿拳头紧攥住,站起来,猛地挑开珠帘子,闷头冲过去,她冷眼盯着躬身立在面前,俊美又阴邪的死太监,一把抢走她的小耗子,忽地一笑,保持着淡然的风度,歪着头,挥手让跟前侍奉的邵俞等人退后些,直面裴肆:“相处这么久,提督和唐大人分别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杆秤,他如果真居心不良,大可徐徐图之,何必要在这要命的裉节儿上出现,几乎把自己的前途性命断送了,提督那晚上脸面上不愉快,他三品高官被堵在佛堂,何尝不是颜面扫尽?多谢提督的肺腑之言,估计提督久居深宫,不甚明白男女之情,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污糟。”
春愿用袖子摩挲着小耗子,拿起猫爪子,冲裴肆挥了挥手:“我的小耗子怕生,提督以后要是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请不要来吓它。”
说罢这话,春愿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肆弯腰见礼:“小臣恭送公主。”
他直起身,眸中闪过抹厉色,指尖摩挲着那支芍药金步摇上的珍珠,你放心,咱们以后有大把的机会见面,怕是殿下会更烦小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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