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谁都不要去触她的霉头。
众人了然,原来殿下是在给那份没了的婚事“服丧”呢。
就有人私下里取笑,都当公主了,还恁小家子气,为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
今儿是腊月初一,天朗气清,许久不见的阳光从窗棂格里渗进来,温柔地照在梳妆台上。
春愿坐在菱花镜前,拿起螺子黛笔,对镜轻轻描眉。
昨夜饮了酒,脸色有些差,眼底还带有宿醉的痕迹,一觉睡到下午才醒来。
她曾问过衔珠和雾兰:有没有发现我的样子变了?
那两个丫头均笑着说,大抵天长日久地侍奉您,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但仔细看的话,好像是比年初见您是变了些,就像小孩儿张开了般。大抵是这回小产伤了元气,失血过多罢,不过到底贵气养人,越变越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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