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喷了穆拾舟一身,看着差不多了,祝缘爬在穆拾舟身上,两手箍着他的脖子说道:“好了,你射出来吧,算你今天干的不错。”
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暖流,隔着避孕套也能清晰地体会到。穆拾舟将鸡巴抽了出来,却抱着祝缘不想撒手。
祝缘拍了拍穆拾舟的脸:“收拾好这里,我们先后出去。”
等祝缘走出房门,宴会已经过半,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位消失的假少爷,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洛身上。
祝缘混迹在人群中,整个人的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白洛余光注意着他,眼里闪过暗光。他摆脱了人群,走到祝缘身边,搂住他的腰道:“小缘,你刚刚去哪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你?”
祝缘皱了皱眉:“与你无关,别问不该问的事。”
白洛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他放在腰间的手惩罚性地捏了捏,直到祝缘整个人软下来只能倾斜依偎着他,他才满意地搂着祝缘继续应酬,祝缘眼看着外人在,不得不将咒骂吞回肚子里,装出一副和白洛兄弟情深地样子。
等宴会结束,白洛还一直紧紧黏住祝缘不放,到了家里,趁着祝尉还在外头为宴会收尾,整个家只有他们两个人,祝缘终于仍不住甩开他放在腰间的手:“你的手在乱摸什么?!别以为成了个什么少爷我就不敢动你。”说罢还不解气,又狠狠踹了白洛一脚。
其实他踹完就有点后悔了,一时情急忘记催眠白洛了,这下要是被记恨上了,他破坏完剧情后远走高飞的日子可不好过。不过想归想,小少爷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又瞪了白洛一眼,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而白洛被踹完后,竟不见一丝生气的神情,而是痴痴地在原地笑了笑。
过了几分钟,白洛从厨房出来,敲了敲祝缘的房门:“小缘,今天晚上是我做得不对,哥哥以后不会了,我给你热了杯牛奶,你喝完再睡会舒服一点。”
祝缘有些不耐烦,但白洛大有你不接牛奶就不走的意思,他开了门接过牛奶,一句话也不说,又“哐”地把门关上了。
他回到房间,躺床上边玩手机边小口喝着牛奶,没一会儿感觉头越来越沉,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床上,陷入深深地睡眠。
到了深夜,祝缘房门被轻轻打开,屋子里还没有来得及关上的灯照着祝缘恬静的睡颜,白洛心跳得更快了,他反锁房门,看着脱落在地上已经空了的牛奶杯,心中了然:看来药效起作用了。
当祝缘一瘸一拐回到宴会时,白洛心中就筹备了今晚的迷奸。一想到他的宝贝可能被人染指,他心中的怒火就难以遏制,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今晚就必须得到祝缘。
他不再收敛着动作,站在床边,开始慢慢地解开祝缘的裤子,像拆开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艳红,眼神也逐渐疯狂起来,嘴里喃喃着:“宝贝,是不是有贱人草你了,老公检查一下,你一定要守好自己的身体才是啊……否则老公一定会惩罚你的哦……”
他褪下了祝缘的内裤,发现花穴仍然娇嫩如初,不像被人采摘的模样,他痴痴一笑,吻上了花穴,含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研磨着,感觉到少年有些情动,他又抬起头对着祝缘的嘴吻了下去,将舌头伸进祝缘嘴中攻城略地:“宝宝好棒,奖励宝宝吃自己的淫液好不好……”
等感觉到祝缘整个人喘不上气了,白洛才放过他,又将他的大腿掰开,这才注意到他肿胀得通红的后穴。
白洛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宝贝果然还是不乖,后穴被哪个野男人肏了?”,说罢,手指插进了祝缘的口腔搅弄,再也不见刚刚温柔的模样:“这里是不是也被肏过吧?没关系,老公会原谅宝宝的。”
感觉到手指湿润了些,他把手指抽出,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后穴,听到祝缘难受的闷哼声也没有停下,甚至进出得更加用力。
他一只手给后穴扩张,另一只手抓住祝缘的手,放到挺立的鸡巴上抚慰,直到祝缘的手上沾满了腺液,他才放开他的手,不顾后穴还没扩张好,直接将鸡巴塞了进去。
“嗯……老婆的后穴好紧,肯定是野男人的鸡巴不够大,老公把你的后穴草松好不好?这样别的野男人就不要你了,只有老公草你。”白洛说着,整个人更加兴奋了,他的鸡巴越发涨大,祝缘的后穴因为巨物的侵占,显现出过度撑大的白色。
白洛的顶撞更加用力,好像要将一切都塞进祝缘的身体。他把祝缘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祝缘整个人像一个人偶娃娃,失力地靠在白洛胸膛,白洛张嘴含住了祝缘的胸前的殷红,惩罚般地咬弄着。
因为他的恶趣味,祝缘的胸前只有一边显现出被蹂躏地艳色,另一边却是一副完全没被宠幸过的姿态,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吻向了祝缘的嘴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洛感觉祝缘已经被折腾到极限了,他搂住祝缘的腰,将他紧紧按在身下,随后将精液全部射进了祝缘的体内:“宝宝的后穴脏了,老公帮你洗一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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