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尧玉试着挣脱,手铐的另一头在床沿纹丝不动,急着支撑起上半身的左手也被任宁拽去同样铐在了床沿。
目光波动刚想开口的段尧玉听见了门外的人悠悠的话语:“备注名是经理的人给你连打了三个电话,可能是有急事,你现在跟他回个电话解释一下吧~”
现在?段尧玉的心脏极速鼓动起来,手铐晃着在床沿撞出两声脆响,是他尝试想坐起来又跌回去,听着门外已经有了待接通的铃声,无力的张了张嘴却慌得好像有什么堵在了肺部,发不出声。脚腕被拽了拽,段尧玉低头看去,“别…啊啊…”,阴茎被任宁紧紧含住的快感窜过全身,段尧玉咬着嘴唇想用脚把他踹开,但弓腿的动作反而给了任宁更多的空间,又被含得更深用力吸吮,最后只能蜷紧了脚趾,勉力抑制住呻吟。
“喂?段尧玉,这几天你都没回消息,今天也没来公司,是有什么事吗?”电话通了,透过门板有些失真的声音传到段尧玉耳中,仿佛打破了自欺欺人的界限,任宁的世界和段尧玉的世界,不应该有这么多交集的,如果暴露就再也回不去了……
“呜…咕…”指甲在掌心握出了尖锐的刺痛,却抵不过要把腰以下都快融化掉了的汹涌快感,段尧玉转头死死抵着肩膀不敢开口说话,他怕一张口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也许…也许一直不回应对面就会结束通话了,段尧玉抱着这样的侥幸,却尽数被孟岱毁去:“噢噢他暂时不方便语音,要不换成视频通话吧~”
不要!段尧玉挣动着,但腿根被任宁牢牢掐住动弹不得,敏感的铃口也被舌尖极速撩拨着,被吐出的柱身湿漉漉的,还有手指借着淫水打圈按揉鼓涨的睾丸,“啊…不……呜……”根本说不出成句的话,也没办法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泪眼朦胧中,段尧玉心神俱震地看着门从远离自己的一侧被缓缓推开了,门后随时会出现举着手机的人,把镜头对准这淫靡的一切……
“不要啊啊啊啊——”叫出声后段尧玉知道自己完了,精液还在一股股涌出,任宁还在舔舐刺激着他,但他只失神地抽噎,眼泪流到嘴角抿抿唇才发现一股血腥味。
孟岱把播放录音的界面关掉,又耐心等了会,直到任宁起身到门口,边把手机递过去边轻声提示:“记得哄哄~”
任宁面色不改的关上了门,揉了揉自己的嘴角,半跪在眼泪停不下来的段尧玉旁边,轻缓却不容反抗地掰开握拳的手,看着掌心里的血痕,叹了口气。
“别…折磨我了…”段尧玉小声地呜咽,被泪水浸泡的眼眸无端地显得柔软,瞳孔里满是任宁的倒影。
任宁轻抚上段尧玉汗湿的头发,却转瞬攥紧,靠得越发近了,“装什么,你明明也喜欢被这样对待。”
被拽得轻哼一声的段尧玉似是没想到任宁会回答,而且是这样回答,呆滞了与他对视一会才挪开视线,“我没有…我还没有…主动找死。以后如果你…”又想攥拳的手被捏在别人的手掌心里,段尧玉又抽噎了一下,“你还是喂我吃药吧。”
任宁挑眉,稳准狠地揪住敢在他面前起伏的乳头,慢慢旋转,直到段尧玉皱着眉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想死?经过我允许了吗?你是我的,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死,也别想离开。”
“刚才那个只是录音,”手机被摆放到了床上,任宁沙哑的声音像在发誓,更像是在命令,“在摸清你的底线前,我是不许你好好活着,也不许你死。”手铐被松开了。
段尧玉神情迷茫地坐起来,品味着这诡异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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