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小孩,做梦都想给主人生小孩。”
纪语声惊慌之下手臂圈住隋乔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要把隋乔禁锢得喘不过气来,隋乔俯首瞧着泪流满面的纪语声,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推开纪语声,纪语声恐怕是要被刺激得背过气去。
于是,隋乔大发慈悲没有从纪语声得怀抱中挣脱,任由对方抱着,却仍然用一种的审视的目光看着纪语声,眼睛幽深如一潭井水,像是在思考判断着纪语声所言的真实性。
纪语声最怕隋乔不说话,他根本无法揣测隋乔在想什么,便用那颗善于复杂分析的大脑胡乱推断,他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惯了,一瞬间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每一个的结果都是隋乔大发雷霆,将他赶了出去,他俩从此划清了界限。
“主人…我很爱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以后不问我是什么身份了,只要主人让我留下,我当狗当奴都可以,求你了,主人…我不想离开你。”纪语声抽噎得更厉害了,没有丝毫形象可言,泪珠接二连三地往下掉。
纪语声听见隋乔在他头部上方发出一声宛转的叹息,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出乎意料的就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举起,包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隋乔把他抱在了怀里。
好像和纪语声相比,隋乔的喜欢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却从来不曾敞开心扉,在和纪语声再次相遇后,他由着纪语声一点一点涉足自己的领地,又在中间设置层层防线,每每试探于纪语声的真心。
因为他见惯了虚伪的感情,当真诚的爱意来临时,他反而有所保留。
在他发现纪语声吃了避孕药后,不假思索判定纪语声不愿意怀上他的小孩,纪语声果然没那么爱他,和他预想的一样,隋乔悬着的心如释重负般落地,可紧随其后的是希望落空带来的怅然若失。
然而这些隋乔通通对纪语声隐而不发,他独自消化着负面的情绪,在纪语声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草率的给对方判了死刑,就连陈述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到纪语声。
如果不是今天被纪语声刺激说出深藏在内心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误会纪语声多久。
他早该知道的,纪语声对他的爱向来是毫无保留。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你乱哭什么?”隋乔在纪语声这里永远是左右一切的人,他可以在几分钟之前面色发冷,表现出对纪语声瞒着他吃避孕药这一行为的极度反感,误导纪语声自己即将被抛弃,也可以在当下若无其事的批评纪语声过度敏感,宣称只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纪语声至于哭成这样么?
纪语声果然被隋乔拿捏得死死的,他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哭泣,发红的眼睛望着隋乔,懵懂的问:“主人不生气了吗…”
看看,这就是隋乔的高明之处,不过几句话,纪语声就成了身处劣势的那一个,若是上位者不再计较,他还要感恩戴德于对方的仁慈。
“纪语声,或许我之前没和你说明白,你来的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伴侣、我的小狗,有且只有你一个,你真的没必要顾忌其他人如何,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既然来了,我从来就不会再放你离开。”隋乔边说话边用掌心揉搓纪语声浑圆的后脑勺,安抚着怀里受惊吓的小动物。
隋乔的话像天空中飞速下坠的陨石般撞进了纪语声的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他震惊于自己在隋乔口中的非同平凡,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许久缓不过神来。
隋乔用一种纪语声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他,他说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至于避孕药的事,答应我以后不要吃了好吗?”
纪语声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他的脸可能已经红透了,狂喜之下他心脏猛烈跳动,他梦寐以求的一天就这样从天而降,他根本没有丝毫准备,有种被大奖砸晕的不真实感,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这是在给我名分吗?”
“傻宝,你已经有了。”隋乔被纪语声逗笑了,忍俊不禁低头轻吻了几次蠢兮兮的小狗。
夜里轮到纪语声挨操的时候,隋乔操他操得格外用力,他踮着纪语声的小腿扛在肩上,将纪语声整个压在身下,这样以便于他更好进入。
这个姿势下,是方便了隋乔,就可怜了纪语声,他的身体被隋乔压得几乎对折,即便是双性的柔韧度比普通男性强上不少,也让他尝到了身体被迫打开的痛苦。
但纪语声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就在几个小时前,隋乔刚刚许了他男朋友的身份,给纪语声投掷了一个梦幻的糖衣炮弹,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甜蜜包围,呼吸之间都充满香甜的气息。
做爱过程中的痛感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爱情之中的锦上添花罢了,现在就算是隋乔下指令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听从并立马践行的。
隋乔看着纪语声百依百顺的样子,说让张开腿就张开腿,说夹紧鸡巴就夹紧鸡巴,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他的鸡巴一下下顶在纪语声的女穴里,紧致的穴道在他强烈的撞击下被迫容纳下这个粗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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