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乔离开家前贴心地关闭了别墅内部所有的灯光,随着暮色渐暗,连最后一点微弱的日光也被剥夺,人眼对视野的能见度几近趋近于零。
在黑漆漆的餐厅中,纪语声仍摆着隋乔交代他摆好的姿势,整个人趴在地上,两只手从左右扒开自己的逼,像是迫不及待等待有人操他的性瘾患者。
但是纪语声身边空无一人,只有那个跳蛋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不断地发出“嗡嗡”的声音。
视线受阻后,人的感官对周遭的感知程度会被相当程度的放大,纪语声能清楚地感受到跳蛋在他身体里的位置,每一次的撞击点,震动的幅度,也拜这东西所赐,纪语声对欲望的渴求程度随着时间逐步加深。
他满脑子都是隋乔,他想要隋乔,更想要被隋乔操…
静候的过程同样是驯化的过程,纪语声原本精密运行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的,性需求成为主导他思考的。
他的世界中只剩下期盼隋乔回来这一件事,他不是什么事业有成的律师,更不是冷若冰霜的双性,他仅是供隋乔泄欲的器具,他生命中的全部意义就是疏解隋乔的性欲,只需隋乔高兴,他就会因为认为自己对隋乔有用而沾沾自喜。
隋乔回到家的时候纪语声已经到了崩溃的临近点。
“嗡嗡”的跳蛋声中混杂着来自纪语声的喘息,长时间的支撑使得他的小腿酸痛抽筋,胳膊的力气也几乎用尽,逼里流出的淫液淅淅沥沥挂在他的大腿根部,甚至在身体下方的地板上集聚成了一片。
可纪语声仍恪守着隋乔的要求,身体虽然有轻微的晃动,但整体上的姿势同隋乔出门前看见的没什么不一样。
他的性器垂直挺立着,显然积攒了大量有待释放的精液,柱身泛红透着紫色,倒是看出来它的主人对它管控有佳,一次都不曾射精过。
隋乔走到纪语声旁边,在后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摸上他的那根东西。
“嗯啊”纪语声直到隋乔触碰到自己,才意识到隋乔的到来。
他拼命被压制的欲望终于找到了豁口,长久的忍耐在这一刻迎来了曙光,他邀功似的想要向隋乔展示自己的乖巧,以此讨来一个奖赏,“你回来了!我都没有动,也没有射过…”
这句话之下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偏偏恶劣如隋乔就是不想随了纪语声的意。
“是吗?”隋乔的声音懒洋洋的,他的左手撸动着纪语声的阴茎,技巧性的手法让本就敏感的纪语声很快溃不成军。
“没射过的话,那现在呢,想射吗?”隋乔在纪语声抖如筛糠,即将射精时,毫不留情地用大拇指堵住了位于龟头顶端的马眼,将那股马上迸发出来的精液就堵在了输精管里面,一滴也漏不出来。
“想射可以射吗?”
“不可以。”隋乔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呜啊好难受。”
纪语声原以为漫长的等待后,隋乔是拯救他的,他会被隋乔揽入怀中,被温柔的贯穿,哪知道会被对方拉进更难捱的深渊之中,动弹不得。
猎物落入网中,总是让人赏心悦目。
隋乔靠近纪语声的耳垂,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感受到身下人即刻紧绷起来的的身体,他笑得更开心了,玩味地说:“我不想让你射,你就不能射,当然,如果我心情好想操你,你就要打开腿任我操,丝毫拒绝不得。跟着我,你最好已经做好了全盘接受的觉悟,因为以后我会支配你的全部。”
从很早之前,隋乔就发现自己对床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控制欲,用什么体位、对方什么时候射精、什么时间高潮这些通通都要隋乔说了算。
而且这种控制欲随着时间推移从床上延伸到了床下,他对于床伴的私人生活也渐渐生出想要掌控的想法,如果这个人是他的,他要把人完全把握在手心,喜怒哀乐全凭他做主。
在察觉到这些之后,隋乔有意回避起长期的性关系,后面的床伴多半是露水情缘,一夜过后再也不见,这种控制欲便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可是…纪语声来到了他的身边,隋乔才蓦然认识到,实际上特殊的控制欲并没有消失,更是与日俱增,一旦放开闸门,就再也没有收回的可能了。
纪语声又是不知死活地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的收下了。
隋乔捏起纪语声的脖颈,强迫他扬头,双方对视着,纪语声闪着泪光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隋乔,好像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纪语声,你明白么,我会是你的男人,你的主人,你所有的管控者,从今天开始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这是好心的隋乔给纪语声。
纪语声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搬进了隋乔的家,他人过来的时候随身仅拿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携带的东西拿出来还不够填满隋乔几百平家的一个角落,但他给隋乔生活带来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在服侍人这方面,隋乔就没见过有比纪语声做的更细致妥帖的。
从早上开始,隋乔被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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