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语声上前简单打了个招呼,就马上退回到隋乔身边,不再吭声,使得刚缓和的气氛马上又尴尬了几分。
最后曲靖不得不假笑着打圆场,“纪语声,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爱说话哈哈哈。”
说完他好想挠头,心里暗骂一声今天真是倒血霉了,组的算是什么局,请来的人一个两个都整这死出,傅景阁就不说了,自己在他面前就没得过几回好脸色,纪语声又是这幅生人勿近的模样,亏得自己还以为他性格大变,好家伙原来他的大变只针对隋乔啊。
等菜上齐了,大家开始动筷了,曲靖终究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和隋乔闲聊的空挡,小心的从眼睛的余光里观察纪语声。
纪语声在座位上安静的吃着饭,可又好像时刻关注着隋乔。
中间有一次隋乔讲话说到半截突然想喝水,还没等他抬手,纪语声就先他一步拿起杯子递到隋乔手边。
他话很少,但他所有的话都是对隋乔说的。
据曲靖观察,纪语声应该很了解隋乔的饮食偏好,有一两道新上的菜,他主动和隋乔说:“主人,这个你爱吃,多吃一点。”
主人?
这是在干什么?
曲靖怀疑自己是幻听了,纪语声为啥喊隋乔主人,他俩是在玩什么新型的spy游戏吗?
他瞪大着双眼胡思乱想,嘴巴里米饭都忘了咀嚼,一口生吞了下去,差点噎死。
曲靖猛咳了两声,这边傅景阁也适时给他递了水杯,他接过大口灌了半杯下去才觉得好些。
“真有意思,吃个饭也能给自己噎死。”傅景阁放下筷子,盯着曲靖喘气的动作,眼神幽深的评价道。
“你!”曲靖扭头想骂回去,却因为纪语声那句“主人”,马上联想到了什么,让他看向傅景阁的目光变得有些躲闪,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最后也没说出反驳的话,胡乱中掷下一句“好好你的饭吧。”,就赶紧把头扭了回去。
在曲靖看不见的角落,在铺着拖到地面的圆形餐布底下,在漆黑密闭的空间里。
正心安理得享受纪语声侍奉吃饭的隋乔,突然感觉自己赤裸的脚腕被什么东西嗖得蹭了一下,带有温热的触感。
在黑暗中伸脚引诱别人?
真是个烂俗的要死调情手法,却很符合纪语声一贯的作风,因为他就只会这些。
隋乔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没有说话,将目光撇向旁边的纪语声。
纪语声仍在专心往碗里夹青菜,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
装的。
隋乔轻而易举下了定论,臭婊子还挺会演,谁还不知道他一看见自己就发骚,逼水怕是这会儿都溢出去了,肯定是暗示自己操他呢。
“主人,怎么不吃了?”纪语声很快发现了隋乔的异样,他疑惑地停了夹菜的动作,好像真的对蹭隋乔脚踝这件事一无所知。
“你过来点。”隋乔命令道。
看着隋乔斜着肩膀,离自己越来越近,意识到对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纪语声忙伏低脑袋,把耳朵凑到隋乔嘴边。
“我看你是逼痒了,婊子。”恶意指责的话一字不漏的落进纪语声的耳朵里,清清楚楚。
纪语声愣住了,表情呆呆的,小声喊了声“主人?”,有点疑问的性质。
他不是很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好好的在吃饭为什么主人这样说他。
不过每次主人一骂他他先是不好意思的羞涩,身体温度不自觉开始升高,然后莫名其妙那口穴就好像被激活了,分泌起滑腻的液体。
整个过程通常很快,就好比现在,隋乔眼睁睁看着几秒之前还十分正常的纪语声,脸上迅速透起红色,眼神也逐渐变得粘稠,他发情了。
纪语声这幅想要挨操的模样正好印证了隋乔的想法,他体会到一种考试拿了满分的畅快感。
家里的母狗就是会这样随时随地发情,隋乔表示理解,并非常乐意帮助他疏解情欲。
“你们先吃,我俩出去一下。”隋乔对着曲靖和傅景阁交代一声,说完他从餐椅上站起,踢了踢纪语声的小腿,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脚步。
晚上的会所是人流量最高的时间段,纪语声紧跟着隋乔穿过一层层人流,最后进入了走廊尽头的男士卫生间。
高级会所的卫生间装修奢华,上方挂了水晶吊顶,吊顶中的灯光四散反射到地面,照亮卫生间里的每一寸地方,看起来打扫得足够干净。
但再怎么装饰或整洁,这里毕竟是厕所,是公共场合,意味着有不同的人在不停进进出出。
隋乔和纪语声走进去时里面有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洗手,见两人进来也没有过多关注,扔下擦手纸便离开了。
纪语声被隋乔推着进入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里,随后隋乔挤了进来,并落了锁。
隔间里一下子站了两个成年男性,空间瞬间被压缩的所剩无几。
隋乔和纪语声几乎是面对面贴身站立,他俩离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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