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似的,有种微醺感。
不一会儿,裤子上就沾满了纪语声的口水,印出一个鸡巴的形状,隋乔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别蹭了,屁股撅好。”
得了令的纪语声马上改变姿势,他极为规矩地趴在地上,脸贴在地面,双手背在背后,屁股高高撅起到隋乔可以轻易触碰到的位置,兴奋地小声喘气:“主人…主人,我摆好了。”
“这点出息。”隋乔笑骂着,抽出了那根在纪语声体内停止工作的按摩棒,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替换按摩棒就捅了进去。
“呜呜…”
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感觉比按摩棒好上千万倍,纪语声满足地哼叫,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隋乔,绷紧小腿挪着屁股往后面退,唯恐隋乔操得不够深。
隋乔抓着纪语声的手,拉着他的身体往后仰,两颗睾丸啪啪打在肥圆的屁股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跟着鸡巴一起挤进纪语声的逼里。
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纪语声想辞职就随他吧,乖乖待在家里当个时刻准备挨操的狗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反正最后获益的人是自己不是吗?
一想到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为自己活着,切断所有和外界的联系,靠自己的鸡巴度日,假设有一天不被操,就会难受地在地上打滚,除非自己捅他才能缓解一二,控制狂隋乔就爽得不行。
他阴暗的愿望被纪语声实现了。
完美的做爱结束后,纪语声瘫软成一团,累极了的他还不忘收退夹着逼,隋乔射进去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隋乔把纪语声的狗碗踢到他面前,屈尊纡贵地把那袋狗粮撕开,倒进碗里,指了指说:“贱狗,现在能吃了吧。”
这已经算是隋乔的让步了,而且纪语声明白这种吃食可能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常态。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纪语声还是四肢撑在地板上,准备用嘴去舔食那碗狗粮。
他伸出舌头,还没碰到一粒,狗粮散发出的浓重的猩肉味就直扑鼻腔,冲进食道,刺激得他胃里发酸,一个没忍住对着狗粮发出了干呕。
隋乔不乐意了,他不惯纪语声娇气的臭毛病,一脚踩着纪语声的脑袋摁进狗粮里,不悦道:“我说,吃饭了。”
“呕唔”纪语声呼吸间都是那股恶心的气味,他努力想克服困难,张开嘴想吃一口,又是接着干呕。
“怎么回事?”隋乔耐心耗尽,想知道纪语声到底怎么了,他蹲下身揪着纪语声的头发,把纪语声从狗碗里解救出来。
一看纪语声的脸,隋乔愣住了,纪语声满脸的泪水,睫毛打湿后糊在眼睑处,眼睛红通通的,好不可怜。
除了在床上,隋乔还没见纪语声哭成这样过,大滴的泪水止不住地掉落,哭的时候还在一个劲儿的干呕。
非吃不可的话终是没说出来,隋乔紧抿双唇,用指腹粗暴地擦去纪语声的眼泪,极不自然地说:“好吧,不吃就不吃吧。”
几分钟前强逼着纪语声说的话此刻全都成了放屁。
纪语声被欺负得狠了,用隋乔为数不多的怜悯心扳回一城,他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吸了吸鼻子,眼泪跟关闸似的马上就不流了,乖巧说道:“谢谢主人。”
隋乔皱着眉瞪他一眼,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可又能怎么办呢,话都说出来了。
他唯有任劳任怨地抱起纪语声,走至餐厅。
“老实等着。”把纪语声放在餐椅上,隋乔打开冰箱准备做饭,他又想骂人了,养条狗麻烦死了。
纪语声没等太久,隋乔把一碗面条放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很简单的鸡蛋面,面上盖了几片青菜。
隋乔厨艺不佳,最快能做出来且能入口的东西也就这样了。
见纪语声盯着这碗面却迟迟不动筷子,隋乔当纪语声还在拿乔,抱臂站在旁边,阴阳怪气出声道:“怎么?这也不能吃了?”
“没有、没有。”纪语声连忙否认。
他能吃到隋乔亲手做的饭的机会不多,每次都格外珍惜,他其实刚刚在纠结要不要去拿手机拍照记录,怕隋乔嫌他墨迹,就赶紧拿起筷子。
夹起碗里的面条,正准备放进嘴里,熟悉的反胃感又来了,纪语声扔下筷子,撇着头在餐桌外呕吐,可他晚上并未进食,呕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
“主人我有点难受,不是故意的。”纪语声虚弱地抬头,向隋乔解释完,他强忍着呕吐感再次去拿筷子吃那碗面,主人给他做的面,他怎么样都要吃了。
“别吃了。”隋乔把那碗面挪开,纪语声以为他生气了,不安地攥紧了手中的筷子,还想接着道歉。
“去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
“哎?”没预料到隋乔的后半句话,纪语声不由得睁大了双眼,迟疑地说,“我没有生病啊,就是单纯的反胃,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个傻狗,隋乔看了几眼他鼓起的肚子,避开敏感部位,小心地抱着纪语声走向衣帽间,没好气地说:“是没生病,你可能怀孕了。”
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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