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衣料摩擦的细碎声之后,阴影笼罩下来,千澋站到他身后,伸出那只空闲的手。
他其实哪里都不想碰,但看着薛明风泛白的骨节,还是勉为其难地抓紧了他的腰,叫他不至于磕在桌子上。
室内烟雾袅袅,千澋吐着烟圈,顶弄得不疾不徐。
情欲对他这个年龄来说已经不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千澋会在这里,也只是为了成仙。
他其实也不明白,所谓的天道,究竟制衡的是什么,杀人不行,这种事就可以。
但他终究还是要做,所以多思多想也无用,徒添烦扰罢了,于是他不再看少年雪白的脊背,专心推算起功法来。
千澋已活了数千年,妖修炼得极慢,蛇更是,光是生出灵智,就耗费了数百年有余。
后来的年岁也与修炼有关,他都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只知道同他往来的凡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行走人间偶有人提及,说家中供有他的神像,祖辈流传,虫鼠不侵,语气既骄傲又敬畏,于是便了解,原来自己已经活了这么久。
但都这么久了,他还是看不到那扇门——传说中的天门。
有鲤鱼精说他的祖先看到过,那是透明的,又是七彩的,有九尺来高,矗立在云端顶层,闪耀着万丈金光。他的祖先一跃而起,化升成龙,掌管人间水势,何时落雨,何时发旱,都是龙说了算。
千澋伸伸手指,抽干了池子里的所有蓄水,化为倾盆大雨,打断了鲤鱼精的话。
一时寂静无声。
但还是有妖信了,这个谣言传播得快且凶,短短几天,便同九州四处响应,妖群中越来越多的证词证明天门的存在。
他始终不信,但他已经活了太久,久到极力想摆脱自己的妖身,便也在这件龌龊事上掺和了一脚。
他按着薛明风的腰,缓慢退了出来。
看到他从自己的手臂中抬头,两眼通红地看向自己。
他不是要哭,只是太疼了。
他脸侧的发丝打着绺黏在一起,被冷汗沁湿了。
他是要问,好了吗?但这样显得对客人不礼貌,于是他没有问。
千澋读懂了他的意思,扯过一旁的布料擦拭了自己的身体,抬脚出了门。
薛明风盯着角落里孤零零的腰带,没有出声。
大雨还在下。
只是声势愈发的小,渐有停歇之相。
薛明风无力地滑跪下去,脑袋靠在木椅上,闭目养神。
有人从旁边拿来柔软的薄毯,披在他身上,将他打横抱上床。
而后是细碎的脚步声。
“慕晚,”薛明风睁开眼,去看替他擦拭身体的人,“你恨我吗?”
热腾腾的帕子替他稍稍驱走暴雨带来的寒气,他的皮肤被擦得有些红,他向来如此,是易留疤痕的体质,夏天被什么长虫爬过,便会留下红肿的痕迹,床榻打扫得不干净,他会像过敏似的痒,这也意味着,他极易被别人留下印记。
慕晚盯着他腰侧那个淤痕,两眼发了直。
他能想到白蛇用了多大的力气掐在薛明风的胯骨上,那个画面只消一想,就让他手上的力气失去控制。
薛明风没动,他向来擅长忍痛。若不是他十年前从一干嫡亲当中选中慕晚,他也不必跟着自己被拘泥于这高锁的碧瓦白墙当中,做些下人差使。
那双握剑的手,太可惜了。
“不。”慕晚回过神,吐出胸中的浊气,继续替薛明风清洗。
穴口被撕裂得厉害,白浊之间,还夹杂着殷殷鲜红,他一碰,薛明风就止不住地颤抖,想必是疼极了。
慕晚第一次见到这幅场面,却仿佛在脑海里想了千八百遍,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只是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还昭示着主人怒意未歇。
那白浊就像洗不干净似的,每当慕晚用洁布拭去,便又不长眼地溢出来,永无停歇。
薛明风抿着唇忍受那处的异样,他比慕晚更煎熬,自己大张着腿摆在嫡亲弟弟面前,私密处被他盯着瞧,他又痛又耻,须臾便去抓慕晚的手腕,道:“打桶水来,你这样不好弄干净。”
慕晚收回探进阴穴的指节,没说什么,领命去了。
薛明风松了口气,他从床上爬起身,捡起一旁的湿布,试探性地碰了碰最外侧的阴唇。
他看不到里面,一下子戳到伤口,给白布上又染了一层红。
不过薛明风不在意,他只想在慕晚回来前处理干净,毕竟他们的身份太尴尬了。
但慕晚显然比他想象中做得好,他折腾了半天,只尝到了痛意。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慕晚已经吩咐了下人将热水送至门外,他亲自进来布置。
他推门扫了一眼,便知道薛明风方才做了什么,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悦,然后低下头去,往木桶中添水。
薛明风这会儿缓过劲,不用慕晚搀扶,便自己下了浴桶。
水温不高,想必是慕晚亲自调过,他念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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