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风咬着牙,忍受着怪异的麻痒。
鼠王的掌心并不平整,应是常年做些粗实活,粗糙地令人发指,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渐渐不再满足浅尝辄止,指腹拨弄着他的乳尖,往一旁拉扯,可能是看到他皱眉,便低头含进去舔弄。
湿润的口腔裹上来的一瞬间薛明风险些叫了出来,他的身体弓起,两腿向上顶,被男人压下去,分开挂在他的腰上。
两个人下体相撞,薛明风碰到了他的灼热。
那物硬的厉害,隔着几层布,克制不住地往上顶弄,它的头部饱满,像剑柄一样坚定有力,撞过来时,薛明风的花瓣毫无抵抗之力,丢盔卸甲地露出一个小口,垂着泪含住不依不饶的敌军,于是他长驱直入,将整个柱身在上面磨,布料摩擦在那敏感的部位,两个人都是又痛又爽,却又隔空瘙痒地难受。
他发现越往上顶薛明风颤抖地越厉害,便抵着顶端的蕊珠磨,逼得他将身体缩得更厉害,双腿也缠得更紧。
同千澋不同,薛明风能明显感受到身上人的欲,他是十分享受这个过程,并试图将其延长,两人甚至衣服都没脱,就已经难分难舍。
薛明风被他勾得动情,他浑身发热,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麻到脊椎骨,难受极了,突然想到门外还站着慕晚,便咬紧牙关,竭力忍受着情潮。
上身的衣物被堆到手腕,每一处都被男人吮过,他从嘴唇舔到胸腹,又沿着乳尖向上,咬着薛明风纤细的脖颈,双臂死死锁着他,下体越磨越快,没有先前那般恼人的挑逗,薛明风却觉得仍旧要被溺毙了,他像是在大海上漂浮,除了抓着面前的浮木,别无选择。
突然身上的人肌肉绷起,牙关紧收,脖颈处传来刺痛,温热的血流淌出来。
那位置很高,衣服根本遮掩不到,若是慕晚看见,真不知道要怎么想。
薛明风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心中直骂道:真是畜生。
男人的舌讨好似的舔过伤口,他咬得不深,血很快便止住了,他舔干净血迹,犹自恋恋不舍,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不停用嘴唇磨蹭。
薛明风在气头上,显然没有什么好耐性,冷声道:“陛下还是快些做完,再捆下去,我这双手就要废了。”
身上的人蓦地顿住了,然后身下软床起伏,鼠王替他将衣服拉好,慢慢地起身离去。
薛明风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听到脚步声移动,房门响动,身边气息空然也无。他不知所措的同时,门吱呀一声响,慕晚进来替他解开了束缚。
薛明风不等慕晚动作,便抬手扯下眼布,难以置信鼠王竟就这么放过了他,连结合都没有,这算什么借气?
慕晚替他揉捏酸痛的手腕,问道:“给你打水?”
带着潮气的呼吸喷在他颈边,身体尚未消去的热度腾地一下又漫了上来。
薛明风不自在道:“嗯。”
他还记得脖颈处的咬痕,将衣服往上抬了抬,头往下缩,本能地去躲避慕晚的视线,也就没看到,慕晚的嘴唇红润欲滴,似是烈阳下绽放的最艳丽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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